而这次容易没说话了,因为在一个不信任你的人面前,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口水的好。
而且,她也确实是骗了容玄!
她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绞纱岛。
不知道为何,她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要告诉他,总觉得自己一旦将‘绞纱岛’三个字说出来就会有什么被打破似的。
在绞纱岛见到的那个男人,感觉有些危险,但他对她没有恶意,这就够了!
至于他到底会不会是容玄的仇人,她想,这不该是她操心的!
那个男人如此刀枪不入,如此的强大,再是危险的人也不一定能伤到他的不是吗,所以那些话就被容易这样给尽数的给掩盖了起来。
……
容家老宅!
容玄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里了,然而这次他回来,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去了二婶的副楼。
等老夫人知道的时候,二婶的一只手腕已经没保住。
“玄,你这是做什么?”老夫人闻讯赶来,就看到二婶一脸痛苦哀嚎的倒在地上,佣人管家甚至保镖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老夫人眼神凌厉的看着容玄。
心里自然知道折掉二婶的手是容玄做的,不为别的,就为给二婶一点教训!
这样心知肚明,但这其中的人,除了老夫人外,还有谁是真正清醒的呢?
听到老夫人的质问,容玄的脸上依旧冷清一片,就连刚才的戾气也都被收起来不少,但语气还是机器可怕,“有些不该动的,太过妄想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母,母亲!”地上的二婶有些痛苦的唤道。
好可怕,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容玄如此的可怕,他就那样生生的将她的手腕给掰断,任凭她凄厉嚎叫,他也没有一点手软!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恶魔!
而容玄的话,也彻底的惹到了老夫人,只听她怒斥道:“玄,不管你二婶做了什么,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长辈,但愿她这辈子还有机会做一个真正的长辈。”丢下这句话,容玄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夫人看着自己孙子清冷的背影,脸色也铁青了几分,看着地上的二婶,心烦意乱。
她心里清楚,这容玄能直接招呼都不打的找来这里直接要了二婶的手,那么他也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怪只能怪老二这做事手段不干净,之前都觉得她是个废物,现在看来,自己想的还真是对的,真的是个废物。
这才过去一天的时间都不到,容玄就找上门来了。
只是,他并没有找老二要人,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丫头又回到了海湾?
如此想,老夫人的脸色也就更加的不好了,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二婶一眼,道:“送医务室吧。”
“是。”
孽缘啊!真的是孽缘!
还是斩不断的孽缘!!
对老二老夫人没有斥责,这就说明,以后她其实还有要利用这个女人的地方,也只有二婶自己,还天真的认为着什么。
但这次容玄给予她这样大的警告,这段时间她也会消停着不敢做出什么事儿来了。
只是想到容易那个丫头,她就恨的牙痒痒!
……
“啊,轻点,轻点!”二婶再次换药后,痛的厉害。
肖月在一边看着,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姑姑,这真的是玄做的吗?”
到现在为止肖月还不敢相信这就是容玄做的,他竟然亲手将二婶的手腕给折了,他真的如此冷血吗?
姑姑可是他的长辈,他竟然如此下的了手,这是肖月之前怎么也没想到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
“都是容易害的,月儿,和玄结婚后,一定不能轻饶了她。”此刻二婶痛的厉害,想到这伤是因为容易而起,她就恨不得直接要了容易的命。
但可惜,她这段时间是不敢动容易了!
肖月嘴角抽搐,但明显的这笔账也是算在了容易的头上,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消停的很!
……
海湾。
容易已经一连三日都没有见到容玄了。
但没有他的日子,她会过的更好,更自在,“小姐,该吃药了。”
“嗯。”
对于吃药这件事,容易是没有任何抗拒,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她根本就没有任性的资格。
药下肚,感觉很不舒服!但还是仔细的将药给吞了下去,墨倻赶紧给她喝水,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也很是心疼。
真是个小可怜,从她来到海湾后,面对的容易就是时刻都药不离身的人。
“小姐,你小时候经常生病吗?”墨倻想,要是自小就随时面对这么多药的话,不得不说这容易还真是个可怜的娃娃。
容易却是摇摇头:“我小时候还行,和别的小朋友差不多的。”
“……”差不多吗?
但根据调查的并不是,容易小时候身体就不是太好,但却没有现在这样夸张,现在这是什么,随时都在面对药。
每天她要吃的药,就跟一大把糖豆子似的!
墨倻觉得只要想想都感觉很恐怖。
这多美好的人儿啊,长的好看,性子也好,说话也都是温声细语的,但有一点,那就是容易在面对那些想要践踏她的人不会客气。
比如二婶,比如肖月,再是比如苏樱!
这些过分的人,她可是一点亏都不打算吃的。
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儿,容玄到底是怎么忍心伤害的呢?墨倻一直到现在没弄明白这其中缘由。
只觉得,少主好像一直都很保护容易。
“小姐。”
“嗯。”
“如果,容少真的和肖小姐结婚了,你真的愿意等到合约结束的时候才离开吗?”墨倻小心的问。
容玄和容易之间是契约在一起,这一点在海湾早已不是什么秘籍,或者说,在容玄容易身边的人面洽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被墨倻这样问的时候,容易的心还是忍不住的扯动了一下。
墨倻虽然问的很小心,但也不否认,这个问题对于容易来说其实很尖锐的,这是她心底最不愿意去触碰的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