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怎么了这是?想家了?”竟然和他说对不起?破天荒了!
“我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总拉着你吵架。我不是真讨厌你的,所以对不起……”
罗烜一听这话更不是滋味了,谁又真的是讨厌她?还不是……还不是……不是闲得无聊嘛。
手掌伸出去了又缩回来,反反复复犹犹豫豫,最后还是落在了她的肩头上,“好了,别哭了,过年多开心的事,哭什么啊?”
苏拉头也不抬,闷在他怀中呜呜咽咽,“我控制不住……”
“那……你就哭吧。”轻拍背脊的手臂突然受到牵引似的环住了那单薄的身子,搂在怀中,心中叹息,这是苏铮的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妹妹。
大年夜里想家哭泣,自己这个朋友兼哥哥的人总是不能坐视不管,任他哭吧?
苏铮肯定不能同意的。
就这般抽抽啼啼的不知过了多久,罗烜陪她喝酒陪她醉,两人都有点失态。
上午还又掐又叫,这会儿又搂又抱,谁又能预料得到?
且说这厢,苏铮抱着林沁薇回到了她的卧室里,就听床上的手机噼里啪啦的响着,数不清的拜年短信跳跃而出,手机电量已经被爆到不足百分之十了,滴滴的提示电量不足。
他随手将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扶着她躺了下去。
林沁薇脑袋沉沉的,脸颊嫣红,醉眼朦胧,半眯着的时候直勾勾的瞅着你更显妩媚。
苏铮就坐在床沿边上,静静的看着她,目光之中有宠溺,有无奈,有包容。
替她掖了掖被子,柔声说,“困了就睡吧。”
她不,故意睁大眼睛,“要守夜呢,不能睡。”
“那你不困吗?”他说,“要我取来凉毛巾给你擦擦脸吗?”
她点头说好。
苏铮便起身,忽然她撑着身体坐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苏铮动作一僵,莫名的看着她这番举动,想从中推算出是何用意。
“你真好。”可作乱者显然是酒后无德的一种表现,亲完了身体就呈自由落体式摔回了床上,憨憨的笑着,傻气。
“傻丫头。”
“苏铮……”她又叫住她,羞嗒嗒的说,“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条件啊?”
“还没想好。”他回答。
“可我想好了……”说着又顿了一下,然后就闭嘴不言了。
“这你可说的不算,我是提问者,你是应答者,不要越俎代庖哦?”苏铮淡笑,转身去了浴室。
这栋别墅最不缺的就是房间和浴室,几乎每一间卧室里面都配备了独立卫生间。
楼上楼下还有两个公共卫生间,所以特别方便。
苏铮将柔软的新毛巾用冰水打湿,再待它温凉之后回到卧室准备为她擦拭手和脸。
岂料推开卫生间的门,就见床上的小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正侧卧在一堆凌乱的衣褥间。
长发披散,一手支撑着头;眼波如水,勾人心魂;红唇轻咬,邀人共赏;雪峰傲然,蜂腰曼妙,长腿性感……
眼前这一幕是超级香艳的,特别是在她做着蛊惑动作时,简直让人兽血沸腾。
苏铮的脸颊肌有那么一瞬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身下某处立时受到召唤似的昂起了狰狞的头颅。
可这厮即便内里几欲狂化,表面仍装镇定,问,“你在做什么?”
言落走上前,“打算让我给你全身擦一遍吗?就算擦也用不着脱的这么干净,快穿上,免得感冒。”边说着边用被子将她的曼妙铜体掩盖。
瞧瞧,什么叫做人面兽心?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那些平日装的和禁欲派似的男人,见到这一幕估计都没他镇定。
当然,我们说的是表面,而不是内在。
若问内在,苏铮的心里此刻早已YY出了一段让人看之销魂,欲罢不能的春宫禁图。
脑海里、幻想中的她早已被拆卸入腹了。如此一来可见苏铮若当属污派第二,谁敢称王第一?
“人家热嘛。”林沁薇哼唧一声,修长的小腿一抬,就将那被子踹到了脚底下。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套性感的内衣,而且是出自苏拉之手,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版。
苏拉的设计一向大胆裸露,这件更是之中绝品,专为她而预备的。
是撩情圣品,趣味首选,看一眼就让人羞涩脸红,穿上更让人欲血喷张。
早在她早上沐浴出来之后这套内衣就穿在身上了,所以她早做好了打算。
和他在一起这段时间林沁薇真的是非常开心,非常满足。
苏铮处处都好,倒显得自己骄纵任性。原本还想着他或许是喜新厌旧的,但这些时日来即便他没和自己上过床,还不对自己体贴入微?
更何况这种事情她一直崇尚顺其自然,若真和约好了似的两两都脱了,就等着上床去做,反而死板尴尬。
今夜,林沁薇就觉得时机到了,顺其自然,任其自然。
坐在了床边,湿润的毛巾接触到皮肤,让她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整个人都抖了抖。
苏铮勾着唇角,那修长的指尖顺带划过了细白的长腿,他的眸光深的让人颤栗,忽然抬眼看她,“小妖精,你是在勾引我吗?”
“御弟哥哥,你来嘛?”她顺杆爬,翻了个身再次摆出蛇精般的妖娆,朝他勾了勾手指,“良辰美景,曼妙佳人,还等什么?”
“好你个小妖精,连贫僧都敢招惹,就让你尝一尝紧箍咒的滋味。”带发修行的苏和尚一甩手里的毛巾,撕开自己的衣服,如狼似虎的就扑了上去。
林沁薇被压了个正着,嘤咛一声,语调细细软软,肉肉嫩嫩,直入心扉。
在他身下扭动着娇躯,喜欢和他角色扮演,当即啧啧的娇笑,做蛇精的妖娆状,“色和尚,这是准备好要开荤了吗?破了戒小心如来收你。”
“贫僧早已急不可耐了,妖精,说别的没用,看你还往哪里逃。”和尚脑袋一低头,脸已经已迈入了两个香喷喷的白馒头之间,如饿狼似猛虎般的啃咬了一阵。
直待馒头嫣红,樱桃耸立,他才转移了阵地。
沿路吻上了那香滑诱人的脖颈,两只大手也不老实,上下其手,让这本就感官敏锐的小妖精立时动情的呻?吟出声,化成一汪春水,任君采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