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尚延之一起来的,自然是睿亲王一拨人,尚无双尚无泪她们也都在。
自己不想理他,直接当他是空气,拉着易楠凡去给睿亲王他们行礼,又冲着尚无双尚无泪她们颔首笑笑。
不管想不想,愿意不愿意,现在好歹也是绿茶婊圈子里的一员,还是表率,怎么也得趾高气昂着。
当然,主要还是头上戴着个仿冒品的金钗,尽量选择回避,低调些为好。
和睿亲王一起来的,还有御史台大人和安国将军一行,这拨人和丞相、定国将军府是死对头,这会儿见面,也就是些假情假意的寒暄。
听羽元谕和丞相跟他们唇枪舌战也没什么意思,打了招呼就是和易楠凡闪到旁边去了。
却尚无双几个人还跟了过来:“韩月小姐,之前那瑜伽健身懆可真有奇效,回去后带着府上的人做了,都说筋骨舒畅不少。”
尚无双客客气气的说着,向来都是保持她那格调,却是撕逼骂人的事,一贯都是尚无泪来进行。
“好是好,就是看多了,那些个动作还真是越瞧越难看,要我说,压根就不适合女子们来做,丢死人了。”
是啊,特麽广播体懆啊,你丫还真当了是美体瑜伽?!
心里骂着,脸上也没表现出来,倒是看尚无双,蝉联几届的头彩都是戴在身上,再加上原本的首饰,真担心会把那身子骨给压垮了。
“动作丑又何妨,就如良药苦口,越是看着不怎么样的东西,往往越于人有益。”为自己那山寨广播懆辩解着,就是尚无双她们没再说什么。
多瞅了自己的打扮几眼,便是走了,然而那尚延之,还牛皮糖一样的死脸没滚。
“韩月小姐不想搭理在下,在下可以理解,毕竟是我教场那日失礼在先,今日也是专程想来给小姐道歉。”
这癞皮狗说着就是拿出个锦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韩月小姐收下,原谅了延之先前的无礼和莽撞。”
“延之,冠礼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快回去吧。”旁边尚延亭催了一句,一帮子人找丞相寒暄呛声完了,自然不想多呆,也不想睿亲王的人和定国将军这边关系太近。
看睿亲王、小王爷、长公主一堆人,还有御史台、安国将军一众都瞧着这边情况,自己这羽元谕的表妹,也不能当众拆了尚延之的台。
“那便多谢尚公子好意,韩月就收下了。”拿了那锦盒笑笑,谁知这俗包抖M还尼玛冲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那延之先行告辞,咱们晚宴上见。”
“呃!”那傻叉一走,自己就是作呕,却这时候听易楠凡沉声问了。
“尚延之,就是之前占你便宜的那个酒鬼吧,他说的教场失礼,又是怎么回事?那日我与少将军走了之后,只听说你拿鞭子抽了竺玲珑一顿。”
这家伙又不知道在生什么气,脸黑的快成一坨翔了,也就把那日尚延之想趁机调戏自己的事给说了,反正也没吃亏,而且最后还气得尚延之说了狠话。
“你是没看见他当时的脸,什么越来越有兴趣,就不相信拿不下我,切,完全和那个尚无双一样,丧家犬。”
轻蔑笑着,却易楠凡突然开骂了:“招惹这种人渣,还不是你之前在名媛会上,跳了那种低俗轻浮、不知廉耻的舞!”
“喂,你说什么呢!我那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而且又没脱光,不过就是露了个肩膀而已,我哪里知道这些个色狼这么色,这点程度就流口水的惦记上了!”
“什么?这点程度?!”易楠凡挑眉,脸色已经黑的发臭了,转而就是把自己手里的锦盒给抢过去了,“你给我拿来,待会儿我就去还给那混蛋!”
“干嘛啊?这可是我的!之后还要拿去当铺换银子的!”说着就又把盒子抢了回来,怎料易楠凡又给抢过去。
“换什么换?!你若缺钱,只管问我要就是!这玩意非得好好还回去不可!”他咬牙切齿着,似乎话里有话,转头又开始骂自己。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和记性,睿亲王一帮人看着又如何?你当众收下这样的东西,不是明摆着让那混蛋,觉得他还有机会吗?!”
“可是我……!”
“你什么你?!你就是完全不懂男人!是不是非得等以后出了什么事才知道后悔?!”易楠凡瞪着眼,并非一般的生气。
想想也觉得,他的话不是没道理,反正他这革命同志也是为了自己好,听他的总不会吃亏,便也就没再争辩。
“那好吧那好吧,这个事你看着办吧,但是零花钱,你可得赔给我!”
“哼!”一个白眼甩过来,他就不再搭理自己,不过虽然脸还臭着,眉眼间倒像是舒坦了。
这人真别扭,担心自己就直说呗,来句女儿家要懂得自保又不会死,非得嘴毒的骂上几句才爽!
便是这会儿,鼓声和号角声响了,那五皇子的冠礼大典开始了,就是赶紧排好了队,站正,然而……
学校开大会,开运动会,开家长会,自己是体验过的,本以为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顶多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却这大典简直快要了人的老命。
又是国主讲话,又是念一些什么礼辞,文绉绉的全是之乎者也,活在古代可真是不容易。
转眼都一个半时辰过去了,那五皇子的加冠仪式和拜祖什么的,竟还完全没有开始的迹象!
特麽先开始还得跪拜什么,之后就一直站着,尼玛到底懂不懂开大会的精髓,不摆些椅子让人坐着睡觉,这种形式主义的会,鬼才开的下去!
“哈——”心里骂骂咧咧着,就是打了呵欠,当真是不行了,站着都要睡着了。
却这时候,站在后面的易楠凡贴了上来:“可是累了?”
擦!
刚刚还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这会儿又是这么善良温柔了!
“反正也是站在后排,若实在累了,先靠我身上休息休息也好。”
这家伙真别说,对你好的时候,那是比你亲爹还疼你,不过想着又是好奇。
“川枫师傅,你这么怜香惜玉,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这么好的?”
回头看他,笑着调侃,却见他脸一黑又白眼:“你当我什么人了,又不是尚延之那混蛋!”
“哈哈,那倒是,咱们革命同志,照顾彼此些也是应该的,我有你这个队友,真算是捡到宝咯。”懒懒说着便往后一斜,不客气的靠到了易楠凡身上。
“……”他也不说话了,只下巴离自己脑门近得很,吐息声就在耳朵边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