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回合下来,江松使得劲太大了,此时已经像跟软面条一样,从柳云身上滚了下来,喘着粗气。
柳云钻进他的怀里,娇滴滴道:“松公子,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可千万别负了我呀!”
江松抚着她光溜溜的背道:“放心,我绝不负你!”
为了让柳云心甘情愿为他多偷点江月漓的珠宝首饰,江松讨好道:“你以为我是真心喜欢那个章小姐?还不是因为我那个在宫里做娘娘的妹妹吩咐,强行要我娶她,说是她家好歹是四品官员,可以巩固我家的势力,不然谁愿意娶她,整天端着个大家闺秀的架子,这哪里是娶媳妇,分明是娶了个祖宗回来!”
柳云一听扑哧笑了:“你在背后这样说章小姐,不知在章小姐面前还怎么说我呢!”
江松花言巧语道:“跟你多说无益,等你带着珠宝嫁给我的那一日,我便抛下章小姐,带着你和母亲远走他乡,你便知道我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外面,章若兰早就听不下去了,正好看见卫总管带了好几个护院赶了过来,便什么也不顾了,冲到门前,一脚把门踢开。
屋里光溜溜躺在炕上的两个人登时吓得坐了起来。
章若兰的两个丫头见自家小姐对她们使了个眼色,便冲了上去,对着江松又抓又挠,口里怒骂道:“你这个无业的破烂货,仗着自己在宫里有个当美人的妹妹,来咱们家强求了亲,不说好好珍惜这段姻缘,反而联合这等偷汉的**,想要抛弃我们家小姐,你当我们家小姐是心甘情愿的想跟你吗?”
柳云此时已吓得魂飞魄散,慌慌张张的把衣服穿好,趁着混乱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可刚出门就碰到卫总管带着人冲了进来,一个护院把她抓住,拖进了屋内,推搡着让她和江松站在一块儿。
卫总管见此情此景,喝斥道:“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居然敢在府里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我也不跟你们多说!”回头命那几个护卫:“来人呀,把他们捆起来,这就去通知县衙、金夫人和咱们家的夫人过来!”
立时上几个护院把柳云和江松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章若兰一心想解除婚姻,现在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她怎会错过,于是道:“也把我的父母请来!”
卫总管见柳云又哭又闹,便命人把她的嘴堵了。
江松见了,忙哀求众人道:“我有几句话想对章小姐说,麻烦大家回避一下。”
众人都看着章若兰。
章若兰冷冷道:“我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只等我父母来了,便和你解除婚约。”
江松乞求道:“你听我说几句又何妨,不听,我怕你会后悔。”
南心在一旁小声劝道:“章小姐就听听他还要说些什么又何妨,我们都在外面,章小姐不会有事的。”
江松感激地看了一眼南心,以为她在帮自己。
章若兰犹豫了片刻,方才点头。
众人退了下去,屋子里只有章若兰江松和柳云。
章若兰看都不看江松一眼,扬着下巴冷声问道:“你有什么快点说吧。”语气极不耐烦。
江苏瞟了一眼被堵住嘴的柳云,摆出一副心痛的样子说道:“章小姐,有许多事情并不是你亲耳听到的就是真的,就拿你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来说,我那些话也只是来骗这个小贱人的。
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配你,能够跟你攀上姻缘,全是看着太子的面子,但是我还是想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家门,不想让你觉得有半分委屈。
可是我家里条件就那个样,想必章小姐是清楚的,所以我才打这个贱人的主意,反正她手里有许多金银珠宝,我想把她的金银珠宝骗过来作为聘礼,再把章小姐娶进家门,可没想到被章小姐误会不说,现在计划全都破坏了。
求章小姐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千万不要退婚,我以后会对章小姐比对自己的亲娘还要好,如果做不到天打五雷轰。”
章若兰冷哼一声:“你是把我当傻子看吧,居然拿这些话来骗我!”说罢拂袖走出了屋子。
南心悄声在她耳边道:“既然他们不仁,小姐就应该不义,你也耍耍他们喽。”
章若兰闻言,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微笑:“好主意!”
命一个丫头道:“:你进去跟江松说,如果他真的对那个**没有任何真情,就大扇她五十个耳光,我就信了他。”
那个小丫头便进去传话,并且把江松身上的绳子给松了绑。
众人都站在门口盯着屋内的江松和柳云。
柳云满含乞求地瞪大眼睛盯着江松。
可是江松熟视无睹的站了起来,一把拎起瘦弱的柳云,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直打得柳云晕头转向,倒在了地上,连身上捆的绳子也在暴打中不知不觉中松了,脱落了。
江松为了讨章若兰的欢心,把柳云提起来继续扇耳光。
这时,县令、金夫人还有章知府夫妇、李氏全都赶了来。
县令见状,大声喝道:“住手!”
江松见县令来了,连忙把柳云扔到地上,跪下来告状道:“青天大老爷在上,这个女人勾引我,所以我才教训她,望青天大老爷立刻把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杖责几十棍!”
被摔在地上的柳云心里充满了绝望,连申辩都不想为自己申辩,忽然看见角落里有一把镰刀,就手抄了起来,趁着江松只顾着颠倒黑白告状之际,出其不意把镰刀往他脖子上狠狠一割,只见鲜血如喷泉一样从江松的脖子上喷了出来,喷的柳云一脸一身。
她当着众人的面把江松的人头给割了下来,那颗人头落在地上,咕噜转了几圈。
门外那几个女孩子吓得连连尖叫,捂着眼睛往后退去。
县令大叫:“快点把凶犯给我拿下!”
立刻冲上去几个捕快,他们还没来得及捉拿柳云,柳云就把镰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抹,自杀了。
金氏目瞪口呆,心里又惊又悲伤,惊的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死了,悲伤的是,江如燕身在皇宫,江松一死,她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了,只能孤苦伶仃的活下去。
县令命捕快:“把两具尸体抬下去。”
金氏从最初的震惊悲痛中清醒过来,拦住那些捕快,不准去碰江松的尸体,大叫着向李氏扑来:“是你!一定是你用的计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找你偿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