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可爱摸样,他眸光一柔,看着她的绝色容颜,慢慢道:“月儿,你在外面总是把自己锁得太紧,对别人的戒备之心有十分,正如我第一次见你,我在楼上,你恰好在楼下,第一眼我便觉得你不一般,你上楼我们交谈过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你对我的不信任,以及防备,你所说的话无不是在试探,可却滴水不漏,我当时在想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戒备心和聪明才智,你问我为什么能看出你的心思,其实这很简单,你在我面前,总是会卸下所有的伪装,因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感觉得出来你信任我,所以你在我面前的状态总是所有的想法都写在脸上,让我一下就能看穿。”
上官泠月吃了一惊,自己在他面前竟然是这种状态??
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完完全全信任了他呢?
大概,就是从他能说出喜欢自己这句话的时候吧……
“完了,以后我可不能再这样了,什么都被你知道了,我就没有秘密了。”上官泠月嘟着一张小嘴,佯装不满。
他的手指绕着她的如墨发丝,一圈一圈,软软的似乎绕在了他的心头:“你这样才最可爱,你在外面的样子太强势,让我总是会去想造成你这种性格的原因,然后忍不住心疼你。”
“那你最喜欢月儿什么样子?”上官泠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好不动人。
他没有说话,他爱她,他喜欢她所有的样子。
她却不肯作罢,缠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撒着娇:“说嘛,说嘛,月儿想知道嘛。”
他吻住她,却只是蜻蜓点水,不敢索取,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眸光深邃,俊朗得几近妖孽的面庞上,抑不住的却是一湾柔情。
他凑近她:“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喜欢你,在乎我的样子,喜欢你,叫我云皓时候的样子,喜欢你,喜欢我时候的样子,喜欢你,所有的样子。”
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咯咯笑起来,那样子可爱得直动他心弦。
他忽地想起她好像对离忧说,说他,妖孽。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问她:“我好像记得,有人早上说我妖孽。”
诶,记性要不要这么好,上官泠月腹诽。
再说了,她那是夸他,夸他,懂不懂?
“我那是夸你呢,夸你听不出来吗?”上官泠月撇了撇嘴。“再说你,本来长得就妖孽,我可是一点都没夸张,跟你在一起,我得跟各种情敌斗,就连跟你走在一起,都得接受各种姑娘的羡慕嫉妒恨,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莞尔,戏谑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变相地夸自己眼光好咯?”
本以为她会吃瘪,没想到她竟噎了回去:“所以说,你这个问题的核心思想,是在夸你自己帅吗?”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可在她面前,却经常会被她一句话噎得语塞。
也就只有她,敢这样对他讲话。
他摸了摸她的头:“你说你希望孩子像我,可我倒希望,孩子像你,如果是女儿,我更希望她像你一样,智慧与才情并存,容貌绝佳,兰心蕙质。”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想哭,她将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在我心里,月儿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心被填满,一瞬间,暖暖的。
她抬起头,问他:“那你是喜欢女儿还是儿子呢?”
他笑笑:“只要是你为我生的,我都喜欢。”
真好,这种被人宠到心里去的感觉,真好。
她想她是三生有幸,才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不嫌弃她嫁过人,还宠她,爱她,疼她,生怕她受到一丝委屈。
她想她再也不要说什么到此为止了,再也不要了,她一定要一辈子拽着他不撒手。
“那我们就生一个女儿,再生一个儿子。”
“你怎么知道这次一定生女儿?”
“诶……不知道啦,我喜欢女儿啦。”
“那我也喜欢,最好你能给我生个小月儿,我一定把全部的爱都转移给她。”
“你!你敢!”
“哟,这么快就知道跟女儿争宠了。”
“哼,懒得搭理你。”
“开玩笑的啦,这辈子,我最爱你……”
“这还差不多!”
……
疾风疾影的办事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带着碧月和雪瑶回来了。
上官泠月也收拾好自己,带着离忧,碧月和雪瑶,随墨云皓去往丞相府。
至于马车的分配,那自然是上官泠月和墨云皓一起,离忧,碧月,雪瑶一起。
他自然知道上官泠月如今的身体不能经受长时间的颠簸,于是他冷声对车夫道:“稳一点,不许颠着,否则本丞相要你的命。”
车夫吓得,连连保证肯定不会颠着。
上官泠月腹诽,这家伙干嘛总对别人那么凶,怪吓人的。
他小心翼翼地扶她上去,然后自己坐了进去。
“你瞧你给人家吓的,说话温柔一点不好吗?”上官泠月撇了撇嘴。
他又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他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
“温柔我还得留着勾引月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他邪魅道。
上官泠月拍了他一下,恨恨道:“谁要你勾引。”
墨云皓哈哈一笑,略带玩味地问她:“你挑了两个这么美的姑娘,就不怕我……”他故意不说完,逗她吃醋。
果然,她眼睛一瞪:“你!敢!”
“那是谁刚刚还要让我……”
“那是那个时候,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见他拿刚才的话说事,她索性开始无理取闹。
“哈哈哈,我的月儿,真可爱。”他揽她入怀,开怀。
“你要是敢打她们俩的主意,我跟你没完你听见没有?”上官泠月可不吃这一套,挣开他,非要听到他的回答。
他故意问:“那月儿的意思是,我可以打别人的主意咯?”
上官泠月咬牙切齿:“你敢……”
他不再去逗她,适可而止了,他怕她真的生气,动了胎气。
他重新揽她入怀,面上看似无奈实则宠溺:“好好好,我答应你,谁的主意我都不打,我就打你一个人的主意,可好?”
“这还差不多……”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丞相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