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别院
一大早,上官泠月就起来梳洗,准备出门。
清兰亦早早起来,准备好和上官泠月一起去丞相府。
二人还没等出门,石叔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一见清兰,他忙道:“兰医仙,你快去给我们家公子看看吧,他昨日晚些时候喝过药之后就一直时不时的吐血,你快去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清兰道:“石叔先别着急,咱们这就走。”
一路上,上官泠月都紧紧拽着自己腰间的玉玦,心里一直在祈祷着他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
清兰出声安慰道:“姑娘莫着急,丞相大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昨日清兰见着石叔和姑娘都着急,就开了几味见效快的烈性药,如今照石叔所说,应该是由于丞相大人自身的体质原因无法承受这么烈的药性,今日去了清兰给他换几味药性较弱的药,应该就没问题了。”
上官泠月咬着唇,尽管清兰这么说,但她还是很担心,只是点了点头。
就这一路胡思乱想着,很快丞相府就出现在了眼前。
丞相府
“月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墨云皓坐在床上,尽管面色苍白如纸,却还是以浅笑来面对上官泠月。
石叔连忙跪下:“公子恕罪,老奴实在担心公子的病情,是老奴去叫月姑娘和清兰姑娘来的。”
墨云皓的面上浮起一丝愠怒,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可怕:“我不是说了别去找她们吗?为何违抗我的命令?咳咳……”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伴随着猛烈的咳嗽。
上官泠月一惊,忙去扶住他,全然不顾胜雪的白裙被血染红,开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梅花。
她心疼到:“好了,都这样了还逞什么能?我没事,我不累,还是快点让清兰给你看看吧。”
清兰忙走过去给墨云皓诊脉,半晌,她道:“丞相大人……中毒了。”
石叔疑惑道:“不可能啊,昨日自医仙和月姑娘走后,公子一直都是由老奴照顾的,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机会给公子下毒。”
清兰道:“不一定是人为下毒,也有可能是由于其他原因造成的,石叔,丞相大人昨晚在喝药之前,吃了什么?”
石叔想了想道:“公子身体虚弱,所以老奴昨日就去吩咐厨房做了鱼汤来给公子补身体。”
清兰问:“是什么鱼的鱼汤?”
石叔道:“鲤鱼汤。”
清兰又问:“那丞相大人可有吃了鲤鱼肉?”
石叔疑惑道:“吃了。清兰姑娘,这和公子中毒有什么关系吗?”
清兰解释道:“为了能使丞相大人的伤口快些痊愈,昨日我开的药都是烈性药,药效十分强,但烈性药是不能直接喝下去的,如果直接喝下去,会对肠胃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所以、我在药里加了一味甘草来缓解这汤药的烈性,而甘草又不能和鲤鱼同食,如若同食,会造成中毒,依照脉象和石叔所言,丞相大人中毒八成是因为同食鲤鱼和甘草造成的。”
石叔有些自责道:“原来如此,都怪老奴什么都不懂,这才害了公子。”转而他又问:“那……用什么方法可以解毒呢?”
清兰道:“解毒的方法很简单,麻油二两便可解这毒性。”
石叔谢道:“多谢兰医仙,老奴这就去准备。”
清兰道:“石叔客气了,我随你一起去。”说罢二人一起走出了屋子。
上官泠月拿出丝绢将他嘴角的血迹擦干净,墨云皓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问她:“手怎么这么凉?今日天气有些转凉了,是不是方才来的时候冻着了?”
上官泠月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不冷,只是太紧张,太担心了,你这是天天都出状况,叫我这心如何安得下来?”
墨云皓将她的手拢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小手,一边为她暖手,一边道:“对不起,月儿,总是害你担心。”
上官泠月心中一阵温暖,能被人这样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真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
她以为她的人生也就这样了,余生一个人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可没想到,她这样的人,还会有人愿意将她当成宝贝一样珍惜,他不愿让她受任何委屈,害她担心还会自责,更不愿违背对她许下的誓言,宁可死,也不愿委屈她娶别人。
此生能遇到他,还有何求?
将这一辈子都许给他,又有何不可?
这就是她爱他的理由,因为他爱她。
这时,石叔在外面敲起了门:“公子,老奴和清兰姑娘可以进去吗?”
墨云皓将上官泠月的手放下,却仍是握在自己的手心里不肯放开,他道:“进来。”
上官泠月急着将手抽出,却无奈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动弹不得。最后只得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放弃了挣扎,由他去了。
墨云皓一笑,他的月儿,就是这么可爱,可爱得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宠。
“咳咳……”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的嘴里是一阵腥甜。
石叔忙将麻油递过去,上官泠月接过碗,喂着他喝了下去。
“好些没有?”上官泠月将他嘴上的油轻轻擦了去,关切地问道。
墨云皓道:“好多了。”说着却是皱了皱眉,“只是麻得我嘴都快张不开了。”
上官泠月抿嘴一笑:“废话,麻油哪有不麻的?一会儿就好了。”
墨云皓强势地将她带到怀里,道:“倒是有个法子能解,只看你愿意不愿意。”
上官泠月皱着眉头道:“有人在呢,注意点行不行?”
墨云皓云淡风轻道:“你回头去看看,屋子里是否还有第三个人?”
那边,清兰和石叔自是早就知趣地退了出去,也没等上官泠月反应过来,墨云皓就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这个吻缠绵得令她觉得好似在云间飘着一般,身子轻飘飘的。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舌尖的反复摩挲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软软的娇喘,酥酥麻麻地一下子就软倒在他怀里。
男子如瀑长发垂落下来,刀刻面庞,邪魅的眼神,诱惑的身形极其勾人,女子倾城如水,嫩白腻滑的肌肤,水润的双唇亦是极其诱惑。
接着,他的吻落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衣衫轻解,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用情间,下面硬邦邦地就抵在了她的身上。
他急切地问她:“月儿,可以吗?可以吗?”
还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她这不可以,但他吻得她全身酥酥麻麻,她的意识是模糊不清的,她无法拒绝,亦无法反抗,红晕就这么的飞上了面颊,她轻点了下头,他的唇立即又覆上了她的。
也罢……他待自己如此,许这一生给他又有何妨?
伸手触碰,那抹柔软自是令他情不自禁,她一声娇喘,他将那个吻加深。
正在二人缠缠绵绵,情难自禁,他准备挺中而入时,门外的动静令二人清醒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