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如果不是为了钱,是肯定不会和这死胖子在一块的,如果有的选,他肯定不会选择这个死胖子。
而如今,我和这死胖子坐在同等的位置,不用说,能坐在这里的非富即贵,身份都不一般,我根本就不用干什么,只需轻轻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截止到目前,死胖子依然没有发现他的小美人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玩过电,还在不断偷偷的用那只肥手抓揉。
人都是有感觉的,这死胖子虽然又老又胖,但是在玩女人这方面却是个高手。
没多长时间,这小女人的脸上也泛起了潮红,我见状大喜,女人在这个时候是最美的。
周思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轻轻用胳膊戳了戳我:“看什么呢?”
我抿嘴偷笑没正面回答,下一刻就站了起来,轻轻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上个厕所,c。”
说完我转身就走,在转身的那一刻,偷偷的对那小美人使了个眼色。
我最后的那一句c其实就是给这小美人说的,告诉她地点,这也是我截止目前为止说的最熟练的英语。
周思又不是傻子,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知道我不会抛弃她,只是有时候浪了些,也就没管,接着摇自己的红酒。
我这风流成性的性子她是管不住了,小兄弟就不管了,心里想着反正回去有张瑞收拾了。
可他哪里知道,在家里从来都只有我收拾张瑞的份,张瑞还从来不敢对我做什么!
而且大多时候,都是都是张瑞故意要求我收拾她,额……好像说的有些多……
这边,有了我的指示,外国小美人,轻轻的把死胖子的手拿下来,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随后起身就离开了,那死胖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头上即将要被扣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向服务生问到了卫生间的位置,先进去提前打探好,看到里面没有人,我就在外面等候,没一会儿那个小美人就出来了。
但是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好像我一句英语都不会说,除了刚才的c。
情况顿时尴尬起来,小美人来到我跟前凤眼含春,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的风流,我只觉得心猿意马。
“我……我……Can……you什么什么Chinese%5F”
万般无奈,我绞尽脑汁终于从大脑深处,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一句英文,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但是很显然,小美人并没有听懂我特有的语言,她看着我的脸若有所思,紧接着就从嘴里飙出了一句日文。
但是很显然,日语我只能听懂那些“雅蠛蝶”之类的个别单词,别的什么都不懂。
她看到是这种情况,我赶紧换成了韩文,再加上一个思密达。
我尴尬的笑了起来,我虽然能听懂他说的是哪个国家的话,但是却不懂意思是什么。
最后这小美女就飘了,张口就是一嘴流利的东北大茬子味儿:“大兄弟你能听懂不?”
“我……老妹儿你太有才了,这都会!”
我差点被吓得吐血,那也太厉害了吧!如果不看脸,恐怕我还以为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东北人呢!
她笑道:“这没什么,我精通八国语言,曾经在东北留过学。”
我心中暗道一声可惜,多好的女孩,多才多艺,又有文化,怎么就干了这个呢?
看着这么精致的一个西方美人说起话来嘴里一股大碴子味儿,实在是让我觉得违和感爆棚!
我正准备说话,突然浑身一颤,因为这个时候,我最致命的地方已经被她握在了手中。
这么主动实在是让我有些惊讶,我身后就是卫生间的门,她轻轻一推,我们两个人就滑了进去。
这边卫生间打扫的还挺干净的,她打开一扇门把我推了进去。
当时我就受不了了,女人主动是一件好事,可要是太主动就不好了!
这让我一个大男人的脸往哪儿放?
想到这里,我翻身把她压下去,那女人的脸上到现在还泛着潮红,内心越来越浓重,关上门那双手就不老实了,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
我淫淫一笑:“你想要吗?”
她换成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吐气如兰,一股清香打在我的脸上,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动手解我的皮带!
这跟被逼起来的张睿都有得一比了,那女人为了生孩子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小美人比张瑞还放肆!
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能让她占去先机呢?我的手也不老实,从上到下轻轻的褪去她的衣服。
没办法,这小美人穿的挺薄的,而且只有这一件衣服也没出去换,要是弄坏了她回去没法交代。
看到我动作这么轻柔,小美人顿时有些感动,解掉皮带她深情的望着我:“你比那老男人温柔多了。”
一句话说完,她直接把头伸了出去,舒服的我扬起头眯着眼睛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吼。
她的动作太熟练了,也不知道这张嘴换过多少男人,但是越熟练我越喜欢!
我们两个的目的很简单,是为了泻火,很有可能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交集,这样再好不过了,谁也不会打扰谁的生活。
对于她来说,把我这种能够坐在VIP位置的大佬伺候好了意义非凡,虽说他现在已经傍上了那个死胖子,但谁不想自己伺候的男人长得又帅又好看?
我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着女人的舌头果然一绝,可以肯定,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棒的舌头!
也幸亏我天赋异禀,要是旁人早都完事了,尤其是我练过那个小黄书之后,坚持的时间就更久了!
小美女也觉得惊讶,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撑过她的十分钟,我嘴角一挑,心说你惊讶的还在后头呢!
接着我就扑了上去!
而此时此刻外面的拍卖大厅里,00会已经拉开了帷幕,周思看着自己的座位左顾右盼,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仅我没有回来,连司徒福也没有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