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含着那丁香小舌狠狠的吮了一通,直到来自下腹的躁动冲刺着他的神经,他才放开她。
哑着声音道:
“我谁也不要,就要你,只要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你摸摸。”
说着,拿着林七月的手便按在某个已经膨胀起来的部位上。
林七月被那跳动的热气吓了一跳,忙抽开手,羞得面红耳赤。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怎么这样无耻呢,动不动就要说这些事情,说好的大冰山呢,说好的面瘫呢?难道以前在她身边的是个假人?
她恼怒的瞪着江北:
“你去亲冯真真去,反正你们也亲过了,她才是这房子的女主人,你爱怎么亲都可以,她在外面等你三天,就是为了让你亲她。”
江北并不理会她的胡说八道,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咬着她白嫩的耳垂:
“我不亲她,我只想亲你,你要是没怀孕,我能一天亲你一百次,要你十次。”
江北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边,配着磁性的低音炮,让她全身都躁热起来。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敏感了?
她惊异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又怕被看出来,不由得又羞又气,怒道;
“十次,你行吗?是一分钟十次吧?”
江北张口含住那小巧的耳垂,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哼道:
“是不是一分钟,你比谁都清楚,难道是忘记了?不用担心,等孩子出来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说着,将林七月抱了起来,大步走出书房。
林七月扭了扭身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回那个房间”
“乖,去床上躺着,这边窗户开得大,你现在是两个人,身子又弱,不能受凉。”
一听到床那个字,冯真真早的一番话便在林七月脑海中来回播放,她怒道:
“放开,你要睡那个床就和冯真真睡去,那里已经被你和冯真真翻云覆雨过,再让我去睡,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
说完她自己也愣住了,这种伤人的话,怎么自己随意就说了出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江北身子僵了下,缓缓将她放在地上,看着她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那次是喝醉了,你一定要这样小心眼揪住这事不放,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我确实和她睡过,就是在那床上,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没法改变,你想要我怎么做?”
小心眼?他和别的女人在她的床上睡觉,还说她是小心眼?
本来还心有愧意的林七月一下被激怒了,她看着江北冷冷的道:
“你和别人睡觉,我说一下就是我小心眼,那我要是和别人睡过,你又怎么样呢?”
她和别人睡过了?
江北倏地眯起了眼睛,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开始散播开来。
林七月被江北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她退了几步,护住自己的小腹,瞪着他:
“你想干什么?”
江北上前捏住她细小的下巴,恶狠狠的一字一顿的道:
“你要是敢和别人睡,我就剥了你的皮,再剥了那个人的皮,再把他剁碎了喂狗。”
林七月被江北眼中的狠意吓住了,江北像是没有看到她眼里明显的惧意,手一寸一寸的滑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慢慢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连头发丝儿,都只能是我的,谁敢来沾染,死!”
林七月下意识的护住小腹,不敢动弹,泪水却慢慢的涌了上来:
“你又这样,才几天,就这又这样。”
声音里全是哽咽和委屈。
江北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受不了别人碰你,一下都不行,一想到周未然曾经和你那样甜密,我就想毁了周家,毁了他。”
林七月惊恐的睁大眼睛,颤声道:
“你要做什么?你要对未然做什么?”
江北被她脸上的惧意刺了一下,痛意袭上心头。
他想对她好,想好好疼她,想把她捧在手心,但只要一听到她可能是别人的,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暴戾的情绪。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揽进怀里:
“别哭,是我不好,只要你好好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做。”
林七月哽咽道;
“你也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为什么你就一直揪住周未然不放,你这个大恶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江北在她发间嗅了嗅,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不喜欢那个房间,我们就不住了,我们住别的房间,装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
林七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那你住下面的那个小房间,不准上楼。”
江北拭去她脸上的水珠,点头:
“房间小一点也好,但那个床太小,才一米五,我怕压到你肚子。”
林七月睁大眼睛:
“你一个人住,我又不住。”
“那怎么行,你是我的,我肯定得睡在你旁边,是睡楼上的大床,还是睡楼下的小床,你自己选。楼下的床那么小,你估计只能睡在我身上,这样的话,一晚上都有事情做了。”
林七月破涕为笑,拳头狠狠捶在他胸口: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样爱耍流氓。”
江北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要不要都试试?”
林七月一下子羞红了耳根,转身想下楼不再理他,却被江北大手一捞,直接抱在怀里走了下去。
江北发现林七月最近几天又有了新有爱好,整天拿着字典,还不停的写写画画。
林七月一直有写毛笔字的习惯,书房里的箱子里已经有不少她涂鸦的东西,什么时候又添了新的爱好?
江北将手中的飞镖随意扔在红木桌上,走过去俯下身子,便将小小的人完全罩在了怀里。
他嗅了嗅她发间幽幽的玫瑰香气,发出满足的轻叹,轻轻道:
“又有了什么新爱好?”
林七月正在一页一页的翻着字典,突然被人罩住,感觉很是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试图挣开他的束缚,却发现根本没有用。
她皱眉:“别压住我,不舒服。”
江北随手扯过旁边的凳子,坐下,将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说说,在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