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晕晕沉沉听到有开门的声,没过几秒,嘭……随着一声巨响声传来,她的身子一愣,想到封彬的疯狂举动,身体微微颤抖几下。
木雪迷迷糊糊勉强撑着自己的身躯,这个魔鬼终于停止了折磨,动了动身子手脚被困的死死的,身上白嫩皮肤已被皮鞭打的劈开肉酱,衣服多处被打破,白皙肌肤上渗出血迹斑斑。木雪暗自担心着莫非这次真的要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打死吗?
不不,我不能这样等死,我得想办法逃离这里才行,木雪正沉思着,吱嘎——吱嘎——推门声打断她的思绪。她全身哆嗦着,恶魔在度回来折磨她,完了,完了,我木雪一世英名却载在这个臭男人手里,没办法只能装晕倒先保命要紧。
木雪假装晕倒暗地里竖起双耳,清清楚楚听到不是一个一个人的脚步声,而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封彬搂着个妖艳红唇女人进了门,女人啊的尖叫一声。
“阿彬,你家怎么养了一只死狗啊?挡在我的路上吓死宝宝了。”封彬很紧张帮着眼前这个女人,他过分的用脚踢了踢木雪身子,并狠狠怒骂道:“臭婊子,好狗不挡路,滚到一边别扫了老子的雅兴。宝贝,这样总行吧?走咱们还是办正事去。”
妖艳红唇女人听到封彬这么一说心里很满意,并勾起他的脖子朝他脸颊狠狠亲吻一口,“亲爱的,我好爱你哦!”男人爱你时候非常爱你,翻脸如翻书一样,翻脸不认人。
几瞬一股寒冷袭来,嘭……一盆凉水泼在她的整个身体上,冷厉吧唧,凉凉膄膄的,她的脑袋猛的一下从梦中泼醒,整个身体已打湿掉,身体发出瑟瑟颤抖。封彬故意用凉水泼醒她,让她看到他带女人在她面前亲热羞辱她,嘴里时不时发出喷嚏声。忽然感觉身旁的木板床在煽动。
同时还传来娇滴滴的喘息声,明显是一个女人声音。“阿彬,嗯!啊!快!快!好舒服好舒服!”这种声音是那么那么刺耳,仿佛两具灵魂达到人生最巅峰。眼睛紧锁住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动了动困住的双手反手回去使劲掐了自己一下。
木雪你想什么?像疯婆子般凌乱不堪长发,破烂不堪的衣着,白皙细嫩的身子已变成满身伤痕,咧嘴冷笑一声。“哈哈……”你也有今天,以前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切都是报应,眼前一幕幕都是你自己作的孽,不愿天不愿地,怪就只怪韩筱音那个贱人抢了我的风头。
封彬一场泄欲后,更加的神清气爽。怀里紧搂住妖娆红唇女人,故意在她额头吻上一吻,眸子移向木雪狠狠警告道:“臭婊子,等老子歇会在来收拾你。”木雪身体一颤,尽显恐慌。
木雪在度苦哀求着。“阿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满足你索要的需求。”
封彬死死捏住她的下颚直视着他。“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啥?就只剩下这副臭皮囊,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嫌脏的慌。”封彬一脸的嫌弃,此时的木雪眼底流出几滴眼泪。
房门在度响起一声巨响,木雪感觉两人应该离开房间,这才送缓了一口气,这时她想到彭江礼可能会来救她,用什么方法能通知到她,眸子瞟一眼桌子上的玻璃杯。有了,她的腿向桌子方位移了移。
移弄桌子时她的双腿猛的踹了桌子一脚,玻璃杯随着猛力滚落在地,玻璃杯碎了一地。腿脚一起慢慢行走到玻璃渣面前,五根手指拾起一个玻璃碎片,开始轻轻割着手里的绳索,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捆绑在手脚上的绳索终于被割断。
木雪欣喜若狂就要逃出封彬那个魔爪,她的鼻子好像嗅到什么难闻的东西,最后锁定在自己的身体上,这段时间被那个恶魔是无止境的折磨,鞭打,细嫩的身躯几乎有的地方已化脓,发出恶心的臭味。
自己强忍着用毛巾简单擦试一下痛的她只想要紧牙关,心里暗自狠狠的揍骂草泥马奔腾一千遍,这么害老娘,老娘迟早不会放过你的,赶快离开这里一会魔鬼回来,她就逃不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上医院看看,不然整个身体都会被废掉的。木雪从房间里随意抓起一部手机装在衣兜里,从房间里找来一件封彬的衬衣穿在身上,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她的衣服全都被封彬那个魔鬼扔到垃圾桶了。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缓慢的离开了出租房,天大地大却没有她木雪容身之所。夜晚月色美艳,照亮着整个大地,凉风轻沙沙吹过她的身旁,给人一股刺骨的透心寒气,现在并不是寒冬腊月,明明的四月天如此冷的的像寒冬腊月。
双手紧抱着两只臂膀,身子不敢用力挪动,一动全身都会流出一丝丝血迹斑斑的脓血,会发出恶心的臭味。无论谁见了也许都会远离她。走啊!走啊!仿佛走了她人生最长人生路,也是她最狼狈不堪实际,
轻身走到前面一家医院门口她停住脚步,啊!医院,看到救命稻草般。木雪直径走入大厅。医院护士鼻子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好几个护士差点呕吐出来。后来目标才锁定在木雪身上。“对不起,我身体不适,给你们带来不便。”
木雪像只惊弓之鸟在也没有以前那样嚣张跋扈,一个小护士捏着鼻子还不赶快去找医生。一脸的嫌弃,木雪点头哈腰便进了医生办公室。
外科主任办公室。门口资料卡上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木雪。不到三十岁人长得漂亮水灵,下面的简介更是一串让人叹惜,怎么就被人伤的如此之严重。
木雪眉头微皱看着手里的片子,纤弱的身子仿佛要被宽松的白大褂压垮。
半晌,她头疼的把片子放到桌子上,即使不透着光也能看到左肺上大片毛糙的阴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