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飞燕走了过来伸展了一下身体,“咦?你这是........”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我“你是被封住了穴了啊。但是我也不大了解你们中原的这些门门道道。我解不开。”
我听他说中原人,心中一动说道:“你称呼我们为中原人,难道你自己不是中原人吗?”秋飞燕撇了撇嘴说道:“我是南疆人,才不是中原人呢。”
我倒是完全没有想到她会答应的这样的爽快。“你莫非是南疆的清月教人?”
秋飞燕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呀。我们南疆的清月教可好了呢,入我们清月教的人还能够一生免于伤痛。只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了。也不知道阿娘他们还好不好。”
我细细打量这秋飞燕,这才发现原来她瞳仁的颜色真的与中原人大不相同。中原人的瞳色大多是偏深一点的但是秋飞燕的眼睛却是像是琥珀一样,细细看上去里面好像还有细小的花纹在流动一样。
“你在看我的眼睛吗?”秋飞燕问道,她微微的笑着。我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看,就像是最美的宝石一样。”
秋飞燕睁大了眼睛一脸惊奇的看着我:“真的吗,还从没有人说过我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呢。只不过不能一直盯着看呢。我们南疆人的眼睛其实是被神诅咒了的。盯着看的时间久了,就会变得神志不清。”
我微微笑了一下,似乎所有的教派都有着这样活着那样的规定。我安慰她说道:“那里是被神明诅咒了呀,是被神明吻过了,所以才生的这样美丽吧。”
但是即便是这样轻松地说着话,我还是不断地想要把那被封住的穴道给重开。军演在外面一定是十分着急的。我不能让他一而再二的担心我。
但是好像是越是着急着去做就越是不能够做好。我心里面想着军演心乱的很,根本就静不下来。更不要说什么冲开穴道这种本就细致的事情。我情急之下只觉得血气上涌竟然活活的憋出一口鲜血来,沾染到了嘴角上。我苦涩一笑,我现在好像是什么事情都办不好了一样。
“哎呀,清和姑娘。”秋飞燕连忙从怀里面掏出来了帕子帮我把嘴角的鲜血擦拭掉说道:“我虽然不是你们中原人但是我也听过很多你们说的那些俗语,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做什么事情都要一步一步的慢慢来。清和姑娘,我听小王也说你在江湖上行走多年武艺高超,不该这么急躁才是。”
我心里面清楚秋飞燕说的话并没有错,我的确是急躁了。但是心里面心心念念想着的是君怀靳,我又怎么可能淡定的起来呢?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这个房间四周无窗也无门,唯一的光源竟然是从头顶上传过来的。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田亮是分了。
既然暂时心静不下来也提不上来内力,那干脆就先判断自己所处的位置和前后。我沉声问道:“飞燕姑娘,你在来之前可还有什么印象吗关于你为什么回到这里来,你心里面有想法吗?”我这样问着,秋飞燕果然开始沉思起来。
而一牵扯到分析抽丝剥茧,我的心竟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恩......我记得我是在跳完莲上舞之后,正准备回房间沐浴更衣之后再出来,但是在我刚刚沐浴更衣之后不久,就忽然有人叫住了我。”
秋飞燕开始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来。“那是一个看上去像是喝酒喝得比较醉的人,手中提着我们成华楼中的醉春风,一边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边喊住了我。他伸手相要把我拉到他怀抱里面去。那个人的力气极其大,这个时候出来了一个身穿着湖色深衣的男子出来,一把吧我拉了过去。”
身穿湖色的深衣的男子?
我在心里面不断的回想着,昨日我与君怀靳在二楼也算是走了一圈了,身穿湖色深衣的倒也不是没有。
“你可还记得那人的羊毛或者有什么特征?”
秋飞燕喃喃道:“湖色衣服的公子将我带离了那个地方之后,我与他道了谢她就离开了。至于特征,他唯一的一个特征就是要上面别了一把看上去像是精铁做成的折扇。十分精巧、”
折扇?》
我继续问道:“之后呢?”
“之后,我就觉得头混混涨涨的,我以为是一连挑了好几天的莲上舞的缘故才会导致如此疲惫,所以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看来就是那个男子的问题了。在他接触过秋飞燕之后秋飞燕就开始觉得昏沉。只不过身着湖蓝色长衣,腰间又别着精铁所制的扇子的人那不就是昨日与我们一同在成华楼赏秋飞燕的莲上舞的那位假冒摘星楼小公子赵星的人马?
这个人我曾怀疑过他是江南十六雍,但是却又不能够确定。因为模仿一个人那时因为有了一定时间的观察与学习才能够如此想象。
江南十六雍模仿了我,不可能同一时间又学习模仿了摘星楼小公子赵星。我觉得这个假冒的人应该是别的人。
那么,白和洲与清羽两个人究竟会是谁呢?
既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索性就不动弹,我开始老老实实的仔细思考着每一个人依旧他们背后的势力。白和洲这个人模仿摘星楼小公子赵星也不是没有可能,听闻他与赵月有一些私人恩怨。很有可能会借此机会抱负一把。
那么清羽姑娘呢?
就是君琬琰了。倘若清羽出手了,那么就一定是君琬琰始终不死心还是想要之我于死地。只不过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君琬琰这样的人不像是喜欢吧事情做得如此复杂化的人。她之前想要我死,一直都是派出了大批的刺客来。
倘若这真的是她做的话,那我倒是不必担心君怀靳的性命安危了。君琬琰其人,说是放下了,其实始终都是个没有放下过的可怜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