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心术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也在镜花宫之中亲身的尝试过。但是这种事情大多都是通过阵法借住外物来迷惑人的感官的。
但是像这种在现实之中变幻的事情却是十分少见。
听君怀靳说,这个白色的素裙女子仅仅是在他的眼前出现了片刻,就在刚刚模糊的看清楚她的面容的时候就消失了。我想了想问君怀靳道:“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小王爷呢?提醒他注意一些?你看他今日眼睛都直了。”
君怀靳奇怪的瞥了我一眼:“你倒是观察的仔细,没好好看看一直念念叨叨的秋飞燕的莲上舞,倒是看出来小王爷的眼睛都直了。”
我没好气的轻哼一声:“我自以为并不比她差到哪里去了。”
君怀靳闻言哈哈的朗声大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了轻微的敲门声,那声音极为轻微细小倘若不是因为我和君怀靳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过人,很可能听不出那微弱的敲门声。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迅速起身走在门前,我握了握袖中的袖剑,这个时候,君怀靳开了门。
“是我。”
听着熟悉的声音,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拉下黑色的面罩,接着微黄色的灯光我们这才看出来,这深夜造访的人居然是小王爷。
小王爷谨慎的回头望了望,见到身后并无人跟踪便闪身进入室内关了门坐在椅子上面,自己伸手倒了杯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倒是一点皇家的风采也没有了。
只不过我心知小王爷在如此深夜孤身一人前来,必定是有着极其要紧的事情要跟我和君怀靳说,因此也到是没有了打趣他的心思,只是坐在一旁等他开口。
小王爷一开口就直接问到“清和姑娘,君怀靳公子你们两位都是常在江湖之中行走的人,可知道数年前江湖之中盛传的花神下界的事情。”我听小王爷这么问,看来他已经有所察觉这件事情的背后并不简单。
我与君怀靳才刚刚说过此事,我正准备开口。却听小王爷说到:“实不相瞒,我方面曾见过这传说中的花神。与今日的成华楼的飞燕姑娘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尤其是在她跳那一舞莲上舞的时候那都不必说是神似,简直真的是花神下界啊”
我心中暗道原来这竟然真的是小王爷第一次见到成华楼的秋飞燕,只不过为什么小王爷也会见到那传说中的花神呢?
我问道:“小王爷当年所见花神是何场景,可否还能够记得?”
小王爷点点头说道:“我自然是记得,当时皇宫刚刚下了钥匙,我从宫里面出来。那是我出宫在外开府邸的第三年。我的书房窗户正对着我府中的静心池。那时候我刚坐到我的书房里面去,抬眼就看到静心池中开了一朵硕大的白色花朵,后来......”
我直接接话道“后来那花朵变成了一个白色素裙的女子,等到你刚刚看清楚那女子的模样的时候,那人就消失不见了?”
小王爷惊讶的看着我:“清和姑娘,莫非你。”
我摇了摇头指着坐在身边的君怀靳说道:“不是我,是君怀靳。”
竟然是一般无二的场景,两个人看到的也是一般无二的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心中想到会不会小王爷从来没往南疆的清月教想过去?倘若他真的以为那劳什子的成华楼秋飞燕就是花神下界那可就遭了。
我用眼神询问着君怀靳要不要把关于我对于秋飞燕的来历猜测告诉小王爷,好让她有一丝的提防警惕之心。君怀靳见我看他,知道我是要问什么。于是就微微的颔首。我心领神会转头对小王爷说道:“小王爷可否真的以为这飞燕姑娘就真的是花神下界的吧。”
小王爷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了我一眼嘟囔道:“怎么可能。”
我点点头,看来还不算是一个色令智昏的人。那就好办了。于是我吧对于秋飞燕的来历的猜测细细的说了一遍,果然不出我所料小王爷的表情几乎阴沉的像是天上大朵大朵的乌云一样。
“这个南疆的清月教。”
见他已经对成华楼的秋飞燕多了警惕之后,我说道:“只不过我的这些也仅仅只是猜测。倘若那真的是一条普通的手链,那我们可就真的冤枉好人了。”
但是说起来这些事情,我的怀了几分好奇的心思问道:“你可知道当年太祖皇帝与那南疆清月教中人单独都说了一些什么?为什么朝廷这些年来始终没有再理会过南疆的事情?”
小王爷闻言长长的叹了口气。
表情倒是多有了几分落寞不甘的说道:“朝廷并非是不想对南疆用兵。但是当年那进入皇宫的南疆清月教中人之说南疆不会属于任何一个皇帝。而在重重的大内高手的包围之下此人来去自如。最终太祖为了颜面只能够下了封王诏书。但其实那诏书南疆的清月教徒根本就没接。”
没接圣旨,又在一众大内高手之中自如来去。这清月教竟然如此嚣张。但是这么多年朝廷忍而不发只怕也是因为难以解决南疆与中原之间的那道天堑吧。
只不过这样的清月教,一直都盘踞在南疆一地。这个时候在中原突然出现了一个秋飞燕,究竟予以何为呢?且不说整个成华楼如何,单单就秋飞燕一人所结识的众多具有非凡影响力的人就已经多如牛毛。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国家本就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有这样一个身份敏感之人,竟然活活的摁住了国家朝廷的穴位。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面隐隐约约的总是有一个念头。会不会南疆清月教要做的事情,君琬琰或许知道一二呢?君琬琰如今也是插手朝廷,她究竟相要做什么呢?
我忽而有些在意君琬琰手中的那个所谓的清月教长教徒的手链,倒是后悔当时没能多问一些关于这手链的来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