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木慈严肃的说:“据我所知,我现在手中的大部分兵力已经被欢歌收走了,我现在手中的兵力差不多还有三千左右。”
欧阳瑞点了点头,很是头疼的看着云天河,云天河看着炭火发着呆,对着褚木慈和欧阳瑞说:“如今我们几人的兵力加起来,不过是一万三的兵力,如果与云浩涵的十万兵力抗衡,我们肯定会输的很惨。”
褚木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便对着云天河笑了起来:“天河,方才欧阳兄说过了,我们可以召集那些农民子弟,其实我还背着欢歌偷偷的留了一手。”
褚木慈说完这句话,让云天河和欧阳瑞很是好奇的看着她,褚木慈神神秘秘的说:“我趁着欢歌熟睡之时,曾拿走了在欢歌旁边的兵符,如今我的那块兵符虽然在欢歌的那边,可是欢歌的兵符却在我的手中,我并不知道欢歌的这块兵符中到底有多少兵力。”褚木慈从一个很神秘的小盒子中拿出来一块纹着狼头的黄玉。
褚木慈把这兵符交到了云天河的手中,对着云天河笑了起来,说:“交给你了,我且要去寻找张公公的踪迹了。”
云天河很是温柔的看着褚木慈,对着褚木慈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的皇宫中,是很多心怀叵测的臣子最害怕的地方,云浩涵近日在欢歌的帮助下,在朝中找出了很多眼线,这些眼线的下场都很惨,云浩涵美名其曰为“以儆效尤”,这让很多老臣都看不惯云浩涵的做法,纷纷要辞官养老,都被云浩涵否了。
云浩涵很是愤怒的看着那些来告老还乡的老臣们,对着老臣们很是威严的说:“如今,还不到你们告老还乡的年纪,都给朕提告老还乡,朕已经告诉过你们,朕不准!以后若是再有人给朕提这样的事情,就别怪朕不客气!”
大臣们听着云浩涵的话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很是无语的看着云浩涵。
大臣们走后,欢歌来到了御书房,看着此时正在十分烦恼的云浩涵,便浅浅的笑着,对着云浩涵说:“陛下,这些大臣们告老还乡,陛下不应该这个样子的,陛下可以给这些大臣们更多的补助。”
云浩涵点了点头,看着欢歌笑了起来,对着欢歌很是赞赏的说:“欢歌,多亏我的身边还有你这个号军师,多亏了你,朕才能铲除朕身边这么多的眼线。”
欢歌此时对着云浩涵很是严肃的说:“这都是臣应该做的,只是,陛下,现在有很多农民子弟纷纷起义,此时的欧阳瑞和云天河也在密谋着造反之事,臣害怕他们会召集农民子弟的力量。”
云浩涵听到这句话,很是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温和的脸上是满满的怒气,咬着牙狠狠地说:“朕就知道欧阳瑞没有死,本想放他一马,没想到竟然不见棺材不下泪,这云天河果真还是造反了!”
欢歌看着愤怒的云浩涵,自己也陷入了沉思,对着云浩涵说:“陛下,我们现在必须出一个法子,把这些农民子弟给压制下去。”
云浩涵神色严肃的看着欢歌,对欢歌说:“这事情简单,派兵下去,若是有想造反的,便活捉起来,当面斩首!”云浩涵阴沉着自己的脸,对着欢歌接着说:“如今这些人,当真是不知好歹。”
欢歌皱着眉头看着云浩涵,如今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对着云浩涵说:“陛下,我们现在应该阻止云天河和欧阳瑞造反。”
云浩涵听到这句话,很是嘲讽的笑了笑:“我就不信着云天河会搞出什么鬼名堂,如今他的眼线已经被我铲除的所剩无几,欧阳瑞已经被王延国给忘却,这两个人的手中肯定是没有多少兵力的,吩咐下去,看着点这两个人。”
欢歌对着云浩涵点了点头,便来到了外边,神色不悦的看着杀星,对着杀星说:“这蠢货皇帝!”
杀星笑了笑,便跟在了欢歌的后边。
褚木慈已经吩咐凌风去寻找张公公的下落,如此一来,褚木慈的心中还是不放心,便跟着凌风一同去寻找,这让云天河很是担心。
凌风给褚木慈的飞鸽传书中,说是自己遇到了袭击,这让褚木慈更是放心不下,云天河看着褚木慈担心的目光,便决定与褚木慈一同去寻找张公公的下落。
云天河和褚木慈快马加鞭来到了凌风所在的地方,看着躺在床上的凌风,褚木慈皱着眉头看着凌风。
褚木慈很是担心的询问凌风:“凌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凌风试图在床上坐起来,却不料被褚木慈按住,褚木慈对着欢歌说:“躺着即可,不用讲那么多规矩。”
凌风点了点头,对着褚木慈说:“我们在树林处,遇到了一群黑衣人的攻击,为首的黑衣人太过于狡猾,把我带到了陷阱之中。我才受了伤。”
褚木慈皱着眉头听着凌风说的话,朝着云天河说:“看来,云浩涵他们应该也在寻找张公公的下落,我们必须要在他们的前边把人给找到。”
凌风听到褚木慈的这句话,便慌忙的拉住了褚木慈,把一张纸条塞进了褚木慈的手中,对着褚木慈说:“这是我在陷阱之中听到的黑衣人说的位置,我觉得这个应该就是张公公的住处。”
褚木慈有些感激的看着凌风,对着凌风点了点头,轻轻的为凌风掖了掖被子,对着凌风说:“凌风,你且在这里好好的养伤,我要去寻找张公公的下落了。
”
凌风点了点头,对着褚木慈和云天河说:“少主和王爷要注意安全,这帮人实在是阴险的很。”
褚木慈对着凌风点了点头,便拉着云天河离去,根据纸条上的内容到处寻找了起来。
褚木慈把这纸条交给了云天河,对着云天河说:“看来张公公也在寻找你,这纸条上的位置正是巴蜀境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