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木月听着泊松对自己这样说,对敬谦哲的恨意更加重了几分,便很是张狂的笑了起来,“我要把敬谦哲千刀万剐,为我儿报仇。”
泊松竟然感觉现在的褚木月很是恐怖,但是看着褚木月决心报仇,自己的心中也是非常开心的,可是无奈褚木月对泊松很是防备,便问泊松:“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泊松听到褚木月的这句话,愣了一下,便对着褚木月很是邪魅的笑道:“娘娘尽管放心,我只不过是奉前国师的命令,协同您通知敬木国。”
褚木月皱着眉头苦笑了一声,便抱着小公主的灵牌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泊松看着褚木月在自己的身旁离去,竟然很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褚木月来到了自己的寝宫,紧紧的抱住灵牌不撒手,一副令人很是恐惧的表情,敬谦哲派来的探子偷偷的观察着褚木月,然后悄悄的回去,向敬谦哲汇报褚木月的消息。
探子跪在了敬谦哲的旁边,说:“启禀皇上,侧妃娘娘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表情十分的冷淡。”
敬谦哲笑了一声,甚是嘲讽的对着探子说:“没想到这女人果真像别人说的那样冷血无情,如此我便放心了。”敬谦哲很是爽朗的笑了起来。
深夜了,敬木国的皇宫中飞扬着雪花,褚木月看着这雪花纷纷洒洒的落了下来,便打开窗户,把手伸向窗外,匆忙的接住几片雪花,这雪花便在自己的手上化掉。
褚木月很温柔的抱着小公主的灵牌,轻轻的抚摸着,很是温柔的说:“孩儿,你看到这些雪了没有,娘亲陪你一块看雪啊,孩儿啊,娘亲很快就会找人陪你下去玩的,你在底下不用担心。”
褚木月现在当真恨极了敬谦哲,但是自己要是想慢慢的折磨敬谦哲,就要做一个长远的计划,褚木月把泊松唤到了自己的屋子中,对泊松说:“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整治敬谦哲。”
泊松表情严肃的坐在了太师椅上,很是肃穆的吐出了两个字:“架空。”
褚木月听到这句话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只听见泊松对着自己说:“现在的敬谦哲很是怀疑你会报仇,所以你必须把你所知道的所做的事情全部告诉敬谦哲,让敬谦哲完全的信任你,在慢慢的架空敬谦哲的权利。”
褚木月点了点头,轻轻的笑了起来,这笑容很是阴沉,让在一旁的泊松也很是恐惧。
褚木月看着窗外的雪停了,太阳也慢慢的出来了,自己却是彻夜未眠,褚木月打定了自己的决心,让自己的侍女好好的为自己找了一套很是隆重的衣服,又为自己画了个妹妹的妆,只是脸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粉,这让人看上去很是恐惧。
褚木月甚是满意的铜镜中看着自己的模样,便恭恭敬敬的朝着敬谦哲的御书房走去。
敬谦哲现在正坐在御书房享受着妃子给自己的按摩,却不曾想到褚木月竟然来到了自己的身边,敬谦哲看了褚木月一眼,看着褚木月浓妆艳抹的样子,竟然笑了起来。
褚木月跪在敬谦哲面前,很是恭敬的说:“臣妾参见皇上。”
敬谦哲认为褚木月丝毫不在意小公主去世的事情,褚木月近日立了很多工,对褚木月的态度也好了很多,便匆忙的把褚木月扶了起来,对着褚木月有些阴沉的说:“朕还以为侧妃娘娘会想不开,这样看来,是朕多虑了。”
褚木月便很是温柔的笑了起来:“陛下高估了,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小公主离世,又怎会轻易左右臣妾的心情,臣妾今日前来,是想给皇上禀告一些事情的。”
敬谦哲现在的心中很是不相信褚木月,看着褚木月这样,敬谦哲很是嘲讽的笑了起来:“莫非侧妃娘娘还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告知我?”
褚木月微微的笑着说:“陛下多虑了,只不过臣妾在云川国中安排了很多的眼线,现如今,我要把这些眼线全部都告诉陛下,让她们听陛下的指挥。”
敬谦哲认为褚木月的献殷勤肯定是有鬼,便想着好好的试探一下褚木月的忠心,便对着褚木月说:“哦?娘娘当真有这样的一份心意?那朕真的是感激不尽。”
褚木月笑着看着敬谦哲,说:“臣妾想要的不过是金银财宝罢了,所以皇上可以放宽心,臣妾巴不得云川国快点毁灭呢。”
敬谦哲笑了起来,便示意着让褚木月说出自己的眼线,褚木月便一字不漏的说着,敬谦哲听着褚木月说,还让自己身旁的太监把褚木月说的话给记录下来,褚木月冷笑着看着这一切。
褚木月像敬谦哲透露了这一切就故作神秘的离开了,敬谦哲看着褚木月离开了之后,便让太监拿过来了这些眼线的名单,问悄悄跟着褚木月去云川国的那些人,只听这些人说道:“启禀皇上,侧妃娘娘所说的句句属实。”
这让敬谦哲不禁纳起闷来,很是怀疑的说:“莫非这个女人当真是铁石心肠?”
这探子笑了起来,便对着敬谦哲说:“皇上,从云川国就可以看出这女人的心思当真是狠毒。”
敬谦哲笑了起来:“好,金银财宝,好啊。”
褚木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之后,看到了隐藏在自己的屋子里的泊松,看着泊松表情立马开始冷了下来,褚木月慌慌张张的拿起来小公主的灵牌,便对着灵牌很是仔细的擦拭着。
褚木月紧紧的抱住怀中的灵牌,泊松看着褚木月的这个道理,很是无语的对着褚木月说:“娘娘还是要想开些,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这一切我们都得往前看。”
褚木月听着泊松这样说,冷笑了一声,把小公主的灵牌放在了床上,咬牙切齿的看着泊松说:“是敬谦哲放弃了我所有的希望,从今天开始,我与那些伤害我的人的旧账要一个一个的讨回来,只有这样,才有复仇的快感!”
褚木月的眼神极其的狠厉,这让泊松的心中极为赞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