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枫杨知道欢歌在紧紧的跟着自己,便急于逃脱欢歌,自己的脚步变加快了起来。
欢歌早就由此防备,便紧紧的跟在卿枫杨的身后,始终不离开,这让卿枫杨很是头疼。
卿枫杨转过头开,很是无奈的看着欢歌说:“将军,我想进去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还请将军莫要跟着我了。”
欢歌装作很是无奈的看着卿枫杨说:“使者,陛下说了让末将务必保证你的安全,还请使者不要怪罪。”
卿枫杨听到欢歌的话很是轻蔑的对着欢歌轻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自己的心中对欢歌的厌恶更是加重了一分。
卿枫杨慢慢的走到了轻水楼的跟前,看着轻水楼的装修甚是华丽,自己的心中也禁不住的感叹,感觉秦蓉眉的头脑越发的灵活。
卿枫杨笑呵呵的进入了轻水楼中,看到一楼的大舞台上有几个戏子在嘤嘤的唱着小曲,自己的心情很是愉悦了起来,便坐在一张椅子上,甚是有趣的看着戏台。
轻水远远的就看见了在那里的坐着的卿枫杨,认为卿枫杨必是华贵之人,自己便朝着卿枫杨一步步的走了过去,脸上堆满了极其谄媚的笑容。
走到卿枫杨近旁看到了欢歌,轻水便堆着笑,对着欢歌说:“爷,您来了。”
欢歌很是不屑的对着轻水点了点头,便不在作声,轻水一脸笑容的对着欢歌说:“爷,不知您身边这位华贵之人该如何称呼?”
卿枫杨听到这话便抬起了头,看着一脸谄媚的轻水,很是漠然的对着轻水说:“我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轻水认为这人很是不简单,对着卿枫杨笑了起来,说:“若是公子还想要些极其特殊的服务,可以随着轻水来。”
卿枫杨听到轻水的这些话,便开始纳起了闷来,很是好奇的看着轻水说:“哦?这地方还有一些秘密了?”
欢歌很轻的笑了笑,等着卿枫杨入套,自己倒也能够好好的看场好戏。
清水很是得意的对着卿枫杨笑了起来,一脸的奸诈,对着卿枫杨说:“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轻水楼最吸引人的地方只不过是在顶层罢了。”
卿枫杨听见这话极其爽朗的笑了起来,自己站起身来,对着轻水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公子倒要好好的看看顶层。”
卿枫杨随着轻水的脚步走了过去,欢歌默默地跟在身后,露出了极其诡异的笑容。
轻水倒也很是明了经商之道,总是像一些高贵华丽的贵族推荐轻水楼顶层的秘密,这让整个轻水楼显得更是神秘,又不少的人都一掷千金来到轻水楼寻找一些秘密。
可是轻水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个举动彻彻底底的害惨了自己的主子秦蓉眉。
秦蓉眉自从发现这如今的走向和前世的走向身不相同,便一直着手于更改,自己却毫无破解之法,便只好来到轻水楼寻找慰藉,日日与田禾缠绵作伴,自己的心中好不得意。
秦蓉眉此时默默地趴在田禾的怀中,一脸娇弱的看着田禾,对田禾诉说着自己的烦恼,“田禾,这些事情发展的比前世的好多了,反而我的发展越来越坏,我的心中很是着急啊。”
田禾听到秦蓉眉的话,自己的心中,原本是对着秦蓉眉满是怀疑,后来相处下来,竟然感觉这些事情真的就像秦蓉眉说的一模一样,便也就相信了秦蓉眉的话,自己默默地把秦蓉眉的话记在了心中,全都通报给了欢歌。
欢歌之所以知道这些话,所以便引着卿枫杨来到了轻水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好戏,自己的心中很是得意。
卿枫杨随着轻水慢慢的来到了轻水楼的顶层,看着顶层的装潢和许多身着艳丽的女子,自己的心中便有了数,很是不屑的对着欢歌说:“将军,原来你们本国的茶楼顶层就是妓院啊,好个别出心裁的想法啊!”
欢歌听着卿枫杨的话笑了起来,对着卿枫杨说:“使者你有所不知,轻水楼乃是秦郡主用自己的想法构思而来的,今日让使者来到这里,只不过是让使者好好的看个新鲜。”
卿枫杨很是轻蔑的笑了起来,欢歌看着卿枫杨的样子,朝着轻水使了使自己的眼色,轻水边了解到欢歌眼神中的意思。
轻水慢慢的来到了卿枫杨的面前,很是客气的朝着卿枫杨问道:“不知公子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卿枫杨苦笑着摇了摇头,轻水看到卿枫杨的这个样子,自己的内心很是不解,在一旁的老鸨看到了卿枫杨,很是热情的走了过去。
老鸨身上的脂粉味很是重,走到了卿枫杨的跟前,卿枫杨不禁皱了自己的眉头,老鸨很是兴奋的对着卿枫杨说:“公子若不喜欢姑娘啊,我们这里还有男倌儿。”
卿枫杨听到老鸨的这句话,自己的心中更是好了奇,很是有兴趣的看着老鸨,老鸨看着卿枫杨来了兴趣,自己的心中更是高兴了起来,对着卿枫杨说:“没想到公子原来好这么一口啊。”
卿枫杨听到老鸨的话,便很是愤怒的对着老鸨吼道:“你们无需管我,都下去。”欢歌朝着轻水和老鸨使了使眼色,那老鸨和轻水便慢慢的离开。
欢歌看着卿枫杨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这让卿枫杨很是不好意思,卿枫杨对着欢歌说:“你可莫要想那么多了。”
欢歌笑了起来,对着卿枫杨说:“末将并不敢。”欢歌说完这句话之后,很是神秘的对着卿枫杨说:“难道使者一点也不好奇,在这里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吗?”
欢歌的这句话是卿枫杨好了奇,卿枫杨便朝着里边走过去。
秦蓉眉此时,正在小鸟依人的趴在田禾的怀中,娇滴滴的对着田禾说着自己的心里话,秦蓉眉很是想不通,为何自己现如今的经历,与前世的大不相同,自己便绞尽脑汁的想尽办法来更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