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邪王欺身:宠妃别乱动 > 第九百二十六章 登基全文阅读

欧阳瑞一脸纠结的看着离去的褚木慈和云天河,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做法会不会过于单纯,但是欧阳瑞本身并没有深究过这些事情,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褚木慈和云天河,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褚木慈的心中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欧阳瑞要对着自己说这些,便一脸愁容,自己也无法预料得到会在金銮殿内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很是担忧的看着云天河,云天河瞧见褚木慈的这个样子,便安慰的紧紧的牵了牵褚木慈的手,说:“在想什么?不必担心了。”

褚木慈很是不高兴的看着云天河,轻轻的在云天河的耳边对着云天河说:“我怀疑欧阳瑞受了云浩涵的蛊惑。”

云天河的心中当然也很是想不通为什么向来正直不理世事的欧阳兄突然来给自己与云浩涵劝和,难不成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云浩涵对着欧阳瑞做了什么。云天河对着褚木慈说:“或许我们当真误会了欧阳兄,毕竟云浩涵最终的真实目的就是坐上皇位,如今现在,也遂了他的愿,我对他还能存在什么威胁。”

云天河说完这句话之后,苦笑了两声。这天下,永远让世人明白不了真正的谁是谁飞,往往最后成功的那个人才会得到鲜花和掌声。

褚木慈也很是厌恶着满是黑暗的皇宫,不知不觉之间,两个人已到达了御书房。

云天河和褚木慈看到正在认真批着奏折的云浩涵,两个人跪了下来,对着云浩涵行礼道:“臣,臣妾参加陛下。”

云浩涵听到这声音,便急忙抬起了头看着对着自己行礼的褚木慈和云天河,便很是爽朗的朝着两个人一笑,站了起来,对着两人说:“平身。”

褚木慈和云天河站了起来,看向此时装作一脸温和的云浩涵,云浩涵的眼神是十分犀利的顶着两个人,笑了起来,很是客气的走到了两人的身旁,对着两人说:“皇弟和弟媳回来了,此去一行,时间甚长,也不知弟媳的毒解了没有?”

云天河很是恭恭敬敬的对着云浩涵行了礼说:“还请皇上不要挂念贱内的身子,这几日,臣没能在皇帝身边尽心尽力,感觉很是抱歉。”

云浩涵听这话,眼神中藏不住的锋芒,对着云天河温柔的说:“皇弟何须如此的客气,只不过父皇的离去,皇弟不在父皇的身边,让父皇好是想念啊。”

云天河知道云浩涵的这些话是故意的激怒自己,自己的心中很是愤怒,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云天河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对着云浩涵说:“臣有愧。”

云浩涵听到这话竟然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一切的幻境都显得很是压抑,褚木慈看到两个人的气氛便匆忙的走上前来,对着云浩涵作揖说:“皇上过几日便要登基,臣妾发自内心的恭贺皇上。”

云浩涵听了这话暗了暗自己的眸子,对着褚木慈和云天河很是尴尬的干笑了两声,接着说:“两位作为朕的皇弟和弟媳,好意我收下了。”

褚木慈拿出自己袖子中的礼盒,轻轻的对着云浩涵递了过去,云浩涵轻轻地打开了盒子,发现盒子中装了一颗撒是好看的珠子。

褚木慈对着云浩涵笑道:“这是臣妾在来时的路上发现的宝贝,作为皇上登基的礼物,还请皇上笑纳。”

云浩涵看着这珠子笑了下,仔细观察了一下,想必这珠子必是价值连城,便让太监替自己好好的收了起来,对着褚木慈笑道:“弟妹何须如此客气,既然是弟妹的心意,那朕就好好的收下了。”

褚木慈的脸上出现了很是嘲讽的笑,云天河对着云浩涵作揖道:“皇上,臣想去看一下先帝的遗体,不知皇上准不准。”

云浩涵听到这话皱了眉头,便很是坚定的对着云天河说:“恕朕不能答应你的提议,如今先帝的遗体已经入了棺。”

褚木慈听到这话感觉很是惊奇,皇子没有来全,皇帝的遗体是不能入棺的,云天河此时已经是非常恼怒的,可是现在的他不得已要压住自己的脾气。

褚木慈也压住了自己的脾气,对着云浩涵很是轻声的询问:“可是臣妾听说皇子是要见先帝的最后一面的。”

云浩涵声音有点怒气的对着褚木慈说:“那是因为你们来的太晚了,先帝的遗体如再不下葬是对先帝的不敬。”褚木慈听到这话急忙闭了嘴,对着云浩涵说:“既然如此的话,臣妾就携王爷去灵堂祭奠一下先帝的灵位了。”

云浩涵对着褚木慈点了点头,褚木慈就赶紧的拽住在身旁的云天河匆匆的离去,云天河站在旁边,很是冷漠的看着云浩涵。

云天河被褚木慈的这么一拉,回过头来,便跟着褚木慈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云天河此时一言不发,褚木慈也面色凝重,悠悠的对着云天河说:“天河,你看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云天河很是嘲讽的摇了摇自己的头头,有些悲伤的对着褚木慈说:“木慈,我现在很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自己就会这么轻易的中了他的计。”

褚木慈很是担忧的看着云天河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们何须担心这些事情?”

云天河的表情很是悲伤,任由着褚木慈拉着自己来到了灵堂处,看见灵台上先帝的牌位,燃了自己手中的香,很是恭敬的插在了香炉中,褚木慈随着云天河一同拜了拜先帝的灵位,两人便携手离开。

褚木慈在路上看着云天河一脸认真的说:“天河,我此时的心中更是感觉先帝的这件事情很是蹊跷,先帝肯定是云浩涵给预谋害死的。”

云天河听着褚木慈的推测,轻轻的扬起了自己的嘴角,苦笑着对着褚木慈说:“我何尝没有想到过,可是就算我们深究现在也变得毫无意义,还不如不去管他。我只是感觉自己现在的心中很是沉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