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听到褚木慈这样说,感觉褚木慈越发的有意思,竟然开始笑了起来,对着褚木慈说:“丫头,你可要好好的注意你自己的言辞,你要是表现的好的话,我自然可以不用追究你那夫君的责任,毕竟我是族长,大事还是我说了算,我不在,没有人敢对他行刑的。要是我不高兴了,我的一声令下,便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褚木慈并不理会族长现在说的任何话,感觉族长现在就是在不停的挑战着自己的极限,褚木慈一脸冷漠的对着族长说:“我并不知道你与我母亲之间有什么瓜葛,也不想知道,但是你现在必须把我夫君安安全全的放出来。”
族长现在的脸上不免担了忧,只觉得自己的胳膊现在被褚木慈弄的特别的疼,对着褚木慈说:“好好,丫头,我都听你的,可是你现在能不能把我放开。”因为族长被褚木慈弄的十分疼。
褚木慈把族长松开了来,族长赶忙的松了松自己的身体,很是和蔼的朝着褚木慈笑:“丫头,我与你母亲甚是有缘,你且先与我回族中,再行商议。”
褚木慈心中很是不相信族长,生怕族长背着自己搞什么幺蛾子,对着族长很是严肃的说:“你不要搞什么幺蛾子。”便也老老实实的跟在族长身后。
族长听到褚木慈的这句话,很是无奈的笑了笑,对着褚木慈说:“丫头,你的性子像极了你母亲。”
褚木慈听到族长说自己母亲的事情还是很好奇的,自己对于自己的母亲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听说过很多关于自己母亲的传说,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很尊敬的,对着族长说:“我母亲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族长看到褚木慈后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心想着当时的风华夫人说十几年后自己便会回来摘取成熟的神毒果,现在的是褚木慈来摘取的神毒果,说明和风华夫人自己摘取是一个性质。
族长看着表情十分冷漠的褚木慈,心下也是咯噔一声,对着褚木慈开始说着风华夫人的旧事,只见现在的褚木慈一脸恭恭敬敬的说着。
族长一脸明白的对着褚木慈说:“我早该想到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褚木慈听到这句话甚是不解,对着族长很疑惑的说:“你该想到什么?”
族长一脸哀伤的说:“我早该想到是你破的阵,光凭那小子自己的能力,自然是解不开这迷魂阵的,丫头,你是怎么解开的阵法?”
褚木慈一脸的冷漠,对着族长说:“用火烧了,然后以自己的鲜血为引。”
褚木慈刚才说以鲜血为引,让族长着实的担心了起来,族长赶忙拉过褚木慈,褚木慈现在一脸的冷漠,对着族长说:“不要碰我。”
族长现在很是尴尬,连忙把褚木慈给放开,看到了褚木慈手臂上的伤口,一脸纠结的说:“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口,没别的意思。”族长见着褚木慈对着自己如此的冷漠,心中也很是伤感。
褚木慈现在轻哼了一下,一脸的倔强,对着族长说:“我自幼年开始,便没有见过母亲了,我母亲早已安心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族长听到褚木慈这样说,便默默的留下了眼泪,褚木慈见状,又说:“且放心,我感觉我母亲走的很是安心,比在这黑暗的时间苟活着强多了。”
族长听到这话也是不再悲伤,对着褚木慈微微的笑道:“是啊,你母亲如此的清冷高傲,知道她如此安心的离去了,我便也放心了。”族长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族长带着褚木慈穿过这林子,看着越来越近的族群,自己的心情不由的开始变了沉重起来。
只见此时的族民早已聚集在族长的住处,现在小姐正在为族长解着围,一脸的着急,族民们不知道如何处置云天河,见着族长也没有给出很明确的态度,便一股脑的跑来聚集在族长的房子旁边,让族长给大家一个说法。
小姐远远的看见族长带了一名穿着青衣的女子来到这里,便冲着族长招手:“爹,你快来。”
族民们听到小姐的这一声喊声,便急忙的朝着族长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族长带着一青衣女子缓缓的走过来,在座的各位长老看见褚木慈也是一惊,匆匆忙忙的站了起来,急忙朝着族长的方向走过去。
来到族长和褚木慈的跟前,便很是恭敬的看着褚木慈,一脸震惊的对着族长说:“族长,这是?”
族长知道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疑惑,站在族长旁边的小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褚木慈,感觉褚木慈像极了父亲书房中挂着的那副画像中的人,看着褚木慈,自己便也不由自主的自卑了起来,便想找个理由匆匆的离开。
族长带着褚木慈向大家解释着一切,对着大家说:“在我身旁的这位小姐是风华夫人的女儿。”各位长老对褚木慈充满了恭敬。但是长老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了,便在族长的耳边耳语说:“族长,这可怎么办,现在神毒果已经不在了,这怎么给风华夫人交代啊?”
族长默默地看了褚木慈一眼,只听见褚木慈用几乎没有温度的声音对着族长和一帮长老们说:“我夫君在哪?我要马上见到他。”
长老们听到这句话,很是疑惑,族长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各位长老们就明白了,很是恭恭敬敬的带着褚木慈来到地牢处。
小姐早就来到了地牢内,她比褚木慈先来一步,看着已经清醒的云天河,云天河看到小姐,很是冷漠的看着他,小姐看到云天河脸上的十字刀疤感觉很是熟悉,便把手腕处的十字伤疤拿给云天河看,对着云天河说:“你看我身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刀疤。”
云天河朝着小姐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小姐看着如此帅气的云天河心中是砰砰的乱跳,看着云天河如此冷漠的样子也是羞涩不已,对着云天河很是讨好的说:“公子,你是什么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