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帮主内心很是绝望的朝着族长的住处走过去,内心越发的不知道怎么交代这些事情,看着离着自己越来越近的村落,心里充满了忐忑。自己也不知道以后该何去何从。
牛帮主穿过丛林,发现光线一点点的开始明朗了起来,现在的森林也变的不是那么阴暗了,树缝中撒过暖暖的余晖,这一切很是熟悉,像极了自己的山谷中傍晚的丛林,可是当时的自己有很多兄弟陪着笑着,现在自己一脸绝望的看着远方。
族长早就远远的看着牛帮主朝着自己走过来,站在村口,一身白袍,伫立着。
牛帮主看到族长内心中很是纠结,低着头很是内疚的背着云天河来到族长的跟前,把云天河昏睡的身体放到地下,在族长的脚下深深地跪了下来,把头深深地低下来,对着族长很是内疚的说:“族长,我自是对不住您的救命之恩,我的这条命都是你的,我愿意以死谢罪。”
族长摸着自己的白髯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牛帮主,拧着自己的眉头,悠悠的问牛帮主:“可是神毒果被盗了?”
牛帮主听到族长的这句话,将自己的头低的更深了,一脸的愧疚,深深地对着族长磕了个头,一脸绝望的望向了族长说:“族长,我用我十余个兄弟们的性命为神毒果陪了葬,我的这条小命还请族长拿去,我对不住全族人民!”
族长听到这些话,压着自己的怒气并不发出来,用极其愤怒的声音指着身后的云天河说:“可是这小子盗取的!”
牛帮主看着族长的愤怒,自己并没有真正的见过族长生过气,在自己的眼中,族长是个极其和蔼的老人,此时的族长发了大怒,牛帮主并不敢说话,只是对着族长深深的点了几下头。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族长的身后聚集了很多人群,此时的天色渐晚,整个族群被落日洒满了金黄色的余晖,一切都看上去那么美好,却又是那么的不美好。神毒果对于本族来说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
在古墓中,神毒果是维持整座古墓的根,族群世世代代的保护着古墓。族长派一个族民匆忙去林子中古墓的里边看看里边的情况,自己便气的颤抖起来,族民们看到族长这样的样子,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
族民们听到神毒果被盗的消息之后,不少人都怒不可遏,甚至有一些族民难过的哭了起来,扬言要杀死云天河,说把云天河五马分尸还不够,要把云天河放进油锅中使劲的炸,放在火中使劲的烧。
有几位年轻的族民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云天河,有的甚至现在就要把云天河给抓起来,以泄大家的心痛之恨。看到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牛帮主,竟然拿了菜叶子和臭鸡蛋对着牛帮主砸了起来,牛帮主心中满是对族民的愧疚,此时便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连表情也是一动不动。
族民们跟着族长身后,看着族长狠狠地盯着云天河一动不动,有一位长得极其美丽的少女,好像是族长的女儿,轻轻的劝慰族长说:“爹,回去吧!我们先把这人关在地牢中,然后再商议如何处置。”
族长沉着脸听着自己的女儿提着建议,身后的族民们都为小姐捏着一把汗,害怕族长再做出来什么不好的事情,过了很久,看着刚才还未落山的太阳此时已经沉沉的落下了山,整座族群被黑暗笼罩着。
族长对着跪在地上的牛帮主说:“你且先起来,今日你先住在我那里,明天便有解决之法了,我不用你以死谢罪。”
牛帮主听到族长的这句话感觉甚是不解,一脸疑惑的看着族长,很是内疚的对着族长提议道:“族长,我愿意自己进入地牢,好好的看住这小子。”
族长感觉得到牛帮主十分自责,于是便同意了牛帮主的请求,几个族民冲上来紧紧的把牛帮主绑了起来,牛帮主一点也不反抗,此时的族民们情绪十分高涨,对着被绑走的牛帮主十分怨恨,便大喊道:“你这个害人精,做不到的事你就不要答应!”说完,把自己手中的杂物全部都扔在了牛帮主的身上。牛帮主一言不发,只是将头低的很深很深。
又有几个力气强大的族民把云天河扛在了肩上,把云天河带到了族长家的地牢中,狠狠地将云天河扔在了地牢里。
族长的女儿一直观察着云天河,感觉云天河脸上的十字刀疤像极了自己手腕处的十字伤疤,只是认为这个事情是个巧合,并没有多在意。因为自己还小的原因,并不知道很多关于古墓的秘密,自己也曾很是好奇的问过自己的爹爹,自己的爹爹却并不告诉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族民们把牛帮主和云天河扔在一处牢房中,几位在族群中比较年长有威望的长老看着地牢中的云天河一言不发。此时的族长悠悠的问牛帮主:“你可知道这男子的身份?”
牛帮主急忙抬起头来,对着族长说:“我听兄弟们说,他是当朝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云王。”
长老们听到牛帮主的话不禁一骇,很是担忧的看向族长,只见族长现在的面色很是不好看,族长恨极了皇室之人,至于原因,所有的长老心中都有数,可是族群里一些小辈甚是不明白这些道理。
此时去墓室查看情况的族民也回来了,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族长处,一脸慌张的看向族长的脸。
长老们看到这族民很是慌张的样子,内心惊叫了一声坏了,便很是紧张的问族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族民现在的脸憋得通红,忍不住的留下来眼泪,委委屈屈的对着长老们说:“墓室中好多的尸体,一切都乱糟糟的,墓室前边的彼岸花和紫藤萝都毁了!”
长老们听到这些话也感觉十分的难过,自己辛辛苦苦布下的迷魂阵竟然被破了,便对着族民接着问:“那么棺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