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木慈看着山洞外的光慢慢的明朗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云天河早就醒来了,现在便是一脸慈爱的看着褚木慈。
褚木慈看着云天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云天河捏了捏褚木慈的小脸,只见褚木慈听到外边的声音,皱着眉头对着云天河说:“外面什么声音啊?“
云天河看着褚木慈颇有些愠怒的小脸说:“兴许是他们在练功。”褚木慈听到云天河这么说,很是惊奇的说:“土匪头子也练功吗?”
云天河听着褚木慈这么戏谑的说,便很爽朗的笑了起来,对着褚木慈很是无奈的说:“你怎么这么调皮,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
褚木慈一脸兴奋的看着外面,便急急忙忙的穿了自己的衣袜,对着云天河说:“我要出去看看。”
云天河看着褚木慈说:“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只见褚木慈早已跑出去,那还能看得见她的影子啊!
褚木慈来到外面,看着下边正在认认真真练功的土匪们,牛帮主择搬着一张木椅子坐在上边,一脸的严肃,还时不时的对着下面的人指挥说:“哎哎,狗蛋,你的拳打的太虚了。二愣子,你怎么搞的,你的腿是一点劲也没有吗?”
褚木慈看着这场面便感觉很是有趣,很是豪迈的笑了起来,这笑声惊动了在一旁指挥的牛帮主,牛帮主对着褚木慈笑了声,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褚木慈走了过来,对着褚木慈说:“女侠,您醒了,您要是想看他们练功,就坐在椅子上好好的看。”
褚木慈一脸戏谑的看着牛帮主说:“无妨,我只是看个热闹,你们好好练你们的。”云天河此时也在山洞中缓缓的出来了,对着褚木慈说:“木慈,陪我逛逛这座山吧。”
牛帮主听到这句话,对着云天河说道:“大侠,你可以好好的逛逛这后山,这后山都是小的们中的一些蔬菜和果树,您看看想吃什么可以自己采点来,小的们负责给做。我可以让小的们好好陪着你们逛逛。”牛帮主说完,又叫来了一个正在练功的小土匪说:“二愣子,你陪大侠和女侠好好逛逛。”
牛帮主吩咐完,小土匪便是恭恭敬敬的带着云天河和褚木慈朝着后山深处走去,褚木慈甚是纳闷他们怎么还会种粮食。
只见这后山处被土匪们开拓出一片很宽阔的地,地里现在种满了白菜和萝卜,同时还有很多红薯,褚木慈便指着这颗红薯说:“这都是你们种的吗?”
小土匪的脸上堆满了笑,对着褚木慈说:“女侠,这都是我们亲手种的。”说完,又很是有眼色的把褚木慈刚才指着的那颗红薯给扒了出来。
云天河不免纳闷起来,问小土匪:“你们哪里来的种子种这些东西?”
只见小土匪现在一脸的不好意思,搓着手对着云天河说:“这些种子都是我们在附近的村庄给劫来的,可是我们当时真的是穷途莫尽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生活下去,是帮主想到的这个法子。”
云天河一脸的不信,对着小土匪很是疑惑的哦了一声,只见小土匪此时很是着急的说:“我们帮主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当初落草为寇也是没有办法,我以前是和帮主在一个村的,对于帮主的事儿我什么都知道。”
褚木慈很是好奇牛帮主的身世,很是感兴趣的问小土匪:“哦?牛帮主的身世我也是很感兴趣的,不如说来与我们听听。”
小土匪一脸的纠结,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对着褚木慈很是为难,“小的只道牛帮主十分讨厌当官的,别的不好说。”
褚木慈最讨厌这种提起来别人的好奇心结果又不说的人了,听到小土匪说牛帮主极其讨厌官宦便更是好奇了,有些着了急,声音有点冷漠的对着小土匪说:“你到底说不说!”
小土匪听到褚木慈没有温度的声音吓了一跳,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说,我说,还请大侠和女侠息怒。”小土匪见安抚完褚木慈和云天河,便慢慢的走到一个石头上,坐在石头上慢慢的说起这件事情的开源。
“话说这还是十几年前,当时的牛帮主还是一个极其有性格有血性的青年,家里是杀猪的,牛帮主从小就跟着自己的爹爹在一块生活,便在耳濡目染中学会了杀猪。当时我是度过几本书的人,牛帮主对我很是尊敬,经常送给你猪肉吃,所以,我和牛帮主的交情一直很好。
直到牛帮主长大,牛帮主的爹爹说要给牛帮主说们亲事,可是我们牛帮主身材魁梧还是满脸的络腮胡,长得不太好,虽是屠户,家里边有几个小钱,可是有些姑娘还是不愿意嫁给他,这让牛帮主很是苦恼,这婚事一拖便拖到很晚。
好不容易肯有姑娘嫁给牛帮主了,那姑娘长得也很好,别的人都不理解她为什么嫁给牛帮主,那姑娘只道牛帮主老实,心眼好,虽然丑了点,但是对人很诚实。两人很快完了婚,婚后,牛帮主对那姑娘是好到不行,那姑娘要星星就给摘星星,突然有一天,牛帮主说要去集市摆摊,那姑娘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是乏累,便没有陪着牛帮主去,牛帮主便一个人去了集市。
当时我们那边有个官宦子弟,甚是喜欢强抢民女,那天在牛帮主自己摆摊的时候,那姑娘不放心牛帮主,便去找牛帮主,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这官宦子弟,官宦子弟看着姑娘长得很是不错,便要拉着牛夫人走,牛夫人死活不跟着那官宦子弟走,官宦子弟便把牛夫人打晕了,扛走,带到自己的府邸强奸了牛夫人,牛夫人哪受得了这样的屈辱,便咬舌自尽,死的时候肚子里还刚刚有了牛帮主的孩子!
牛帮主听说这件事,流着泪把夫人埋葬了,拿着杀猪刀闯到官宦子弟的府邸,亲手割了官宦子弟的脖子,又亲手杀了官宦子弟的所有人,为了躲避官府的追究,他便藏在了这深山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