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眉吩咐小桃随着自己去东宫处把这好事禀告给太子。
秦蓉眉来到东宫,却发现太子并没有在此,门口的小童朝着秦蓉眉作了揖对着秦蓉眉缓缓说道:“我家太子让我告诉郡主,他去了轻水楼。”
秦蓉眉知道云浩涵肯定是去轻水楼找绿儿那个贱丫头去了,便吩咐小桃,要出宫去轻水楼,随便也去看一眼田禾。
两人换了男装,便匆匆的赶往轻水楼。
此时的褚木慈和云天河处是一片甜蜜,云天河把鸡用剑刃放了血,那只野鸡便蹬着腿死去。云天河又耐心的把鸡毛给去掉,又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了野鸡的内脏,用竹签子朝着鸡的身体穿过去,做成了个烤鸡的样子。
他拿着这只处理干净的鸡给褚木慈看,褚木慈理都没有理云天河一下,只是对着锅中的米粥拖着下巴发呆,随着云天河悠悠的说了一声:“云天河,这个米粥好像被我熬过了。”
云天河现在的身体早就不痛了,兴许是褚木慈的药效起了作用,现在的云天河饿急了,看着锅里的米粥对褚木慈说:“怎么你看着还能被熬过?”
褚木慈对着云天河一脸尴尬的笑到:“这个锅太热了,我刚才只是朝着竹林处发呆,并没有意识到它熬过了。”
说完,云天河不由自主的笑了,便把锅从火中挪了出去,把这锅放在了小桌子上,拉着褚木慈便来火堆处烤鸡。
褚木慈先是为云天河用干净的竹筒盛了一小碗粥,在小桌子上冷着,便依着云天河在火堆处烤鸡,又甚是担忧的对着云天河说:“你这次可千万别忘记放盐那。”
云天河听了褚木慈的这句话,不由得笑弯了自己的桃花眼,脸上十字刀疤在火光的映照下也显得格外妖媚。
两人看着这野鸡在火中烤出了油,烤鸡慢慢的散发处鸡肉的香气,这两个人兴奋极了。
等烤鸡烤熟之后,云天河轻轻的撕下一小块鸡肉,用嘴吹了吹放在了褚木慈的嘴里,一脸期待得问褚木慈:“好吃吗?”
褚木慈的表情很是好玩,对着云天河说:“好吃好吃。”又朝着云天河的怀中就是一拳,“今天不错啊你。”
褚木慈把那碗已经不是很烫的粥给云天河端了过来,对着云天河一脸狡黠的说:“你要认认真真的把粥给喝了。”
云天河并不想喝粥,看着还剩了很多的烤鸡,说:“木慈,我想吃肉。”
褚木慈对着云天河很是霸道,对着云天河说:“这个肉你就不用管了,我等会会吃完的,先把粥喝了,你刚好,是不可以吃很油腻的东西的。”
云天河感觉褚木慈这样对自己很是无奈,委屈的对着褚木慈说:“你就是想多吃我的鸡肉。”云天河对着褚木慈温柔的笑了笑,说完,便也老老实实的拿了粥喝了起来。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像两个幼稚的孩子。
夜深了,竹林里的夜深之后,天气就会变得格外的凉,褚木慈看着夜凉了,露水也慢慢的撒了下来。
褚木慈今天走了很多路,也是很乏累了,两人分别洗漱完毕便躺在了床上。褚木慈的心中有好多事想告诉云天河,告诉云天河那些他不在的时候自己的经历。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云天河紧紧的拥着褚木慈,褚木慈把头深深的埋在云天河的怀中,对着云天河便是浅浅一笑,云天河看着褚木慈对着自己一笑,便是像触电了般,紧紧的抱着褚木慈对着褚木慈便是深情一吻。
褚木慈白天爬山的时候,身上许多地方蹭破了皮,被云天河这紧紧一拥便吃了痛,被云天河吻着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云天河急忙把褚木慈放了下来,撩开褚木慈的衣袖,看到褚木慈身上那些红红的伤疤。
云天河极其严肃的对着褚木慈说:“这是不是今日爬山的蹭到的?”
褚木慈此时也是很无奈,急忙拉上了自己的衣服,对着云天河便是温柔一笑:“没事的,区区小伤。”虽然褚木慈的伤不重,可是脱下自己的内衣,内衣上也染上了斑斑血迹,看上去甚是吓人。
云天河看着褚木慈身上那大片的伤疤,雪白的皮肤上边映着红红的伤痕,很是心疼,拿出来随身携带的金创膏,便轻轻的为褚木慈涂了上去。涂完药膏之后,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褚木慈,便不禁对着褚木慈的嘴吻了下去,极其霸道的对着褚木慈说:“今夜本王要狠狠的惩罚你。”眼睛里染上了情与。
褚木慈听着云天河这样说,脸上不禁一红,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看模样很是可怜。
云天河深情的对着褚木慈吻了下去,在褚木慈的身上留下了好多吻痕,云天河此时用迷离的眼神看着褚木慈,在褚木慈的耳边轻轻的说:“木慈,我好爱你。”或许是两个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所以发誓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的过下去。
褚木慈的脸已经红成了虾子色,云天河看着褚木慈这样忍不住笑了,一夜缠绵。
秦蓉眉和小桃来到轻水楼,轻水楼此时是灯火通明,来寻乐的人们是络绎不绝,秦蓉眉对这样的轻水楼很是满意,这几日的心情也变的甚好,秦蓉眉听到轻水说褚木月不见了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认为褚木月回了王府,并没有多想。
秦蓉眉急匆匆的跑向五楼,只看见云浩涵此时正在和绿儿饮酒,秦蓉眉在远处深深的看着,她很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这么优秀,身旁的男子却丝毫不看自己一眼,反而这些臭男人们都喜欢褚木慈那样的。
这绿儿今夜打扮得十分精致,想必也是知道了保全自己的方法。她着一身水蓝色衣服,装扮得如同凌波仙子,此时的云浩涵也是很温柔的看着绿儿,绿儿收起了自己冷冰冰的目光,反而很温柔的看着云天河,秦蓉眉看到这场景,不禁嗤笑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