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歌可是没想到,其实毒药曾经也解出来了,要不是公主殿下狠插一刀,褚木慈不会再生病,也不会如此痛!
没想到短短,这么些日子,外面居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欢歌早就找不到褚木慈了,甚至他都不知道褚木慈身上发生的变化。
然而在这个小镇里,云天河和褚木慈也开始打算过起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云天河有一天还是带着褚木慈,来到了他租下来的店面。褚木慈看着这里,是一个小木楼,二层的楼房。不大不小,可以开客栈,活着开酒楼。
云天河小心翼翼的扶着褚木慈,对褚木慈讲解道:“你看,一楼宽广,我们摆几个桌子,找几个厨子,就用来做酒楼好不好?”
“很好啊。”褚木慈点头,“你说什么都好。”
“褚木慈啊,那我打算把它分成几间房,可以用来做客栈,让旅人们过来休息。客房呢,我打算,制成各种各样的。来我们上楼,褚木慈你看,我打算左边做三间小房子,右面三间大房子,中间两间是套房,怎么样?”
“非常好啊,看起来你不止只会打仗,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做生意的天分呢。”褚木慈赞叹道。
“哈哈哈哈,我的夫人表扬,我比什么都开心呢。”云天河笑道。
褚木慈微微脸红,“净说瞎话。”
“哪里啊,是真话。褚木慈,你的鼓励,对我比对什么都重要。”云天河说道。
褚木慈微微一笑,她很喜欢云天河的甜言蜜语。
此时,风儿姑娘在门口外,听说了褚木慈和云天河的话。还真的知道了云天河带着褚木慈,去看自己的客寨。这让风儿姑娘很生气,很懊恼。没想到,云天河对于褚木慈,还是那样的深情。
而自己,在云天河眼里,还是个小丫鬟罢了。
云天河和褚木慈,还不知道风儿姑娘在偷听,云天河还是向褚木慈讲诉未来的美好。
现在的褚木月,在敬世飞那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敬世飞不喜欢褚木月,虽然褚木月生下了一个孩子,但是,也不是敬世飞的孩子。敬世飞心里心知肚明,于是对褚木月不理不睬,虽然没有再软禁,看守也不严了,但是褚木月还是不能踏出府门一步。
褚木月心里怨恨敬世飞,想方设法,想让敬世飞死。可惜,敬世飞早就看出了褚木月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敬世飞对褚木月早就有所防备,褚木月想下毒,想谋划什么阴谋,敬世飞都能提前察觉。
褚木月知道,想要对付敬世飞,就要服软,就要让敬世飞对自己放松紧惕。只有这样,褚木月才能一举拿下敬世飞来。
褚木月日日在房中,先是日日垂泪,让敬世飞自以为,褚木月已经绝望了。敬世飞见状,也没有同情褚木月,但也不再关注褚木月了。褚木月就是等的这一刻。她明里什么也不做,暗中却在联系刺客,想要刺杀的,就是高官敬世飞。
然而,敬世飞乃是大名鼎鼎的将军,而且位高权重,一般刺客是无法杀死敬世飞的。于是褚木月想起以前欺负褚木慈时用的人,就让下人联系那个人,叫道跟前,给那个刺客黄金百两,让他务必拿下敬世飞来。
那个刺客掂了掂手中的皇金,对褚木月说道:“放心吧。”
“那就多谢了。”褚木月对那个刺客说道。
阴历十一月一个晴朗的上午,那个刺客在大街上,正在跟踪敬世飞。那个刺客已经跟了敬世飞好几天了,发现了敬世飞的行踪规律。于是那个刺客觉得,在晚上敬世飞回家的路上,暗杀敬世飞最好。
晚上的时候,敬世飞乘坐在轿子里。忽然,传来一阵风声。敬世飞下饺,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蒙面人,举着刀冲向他。很明显,对方的目的,就是袭击他的胸部。
敬世飞一看,只见那个人是一个大高个,像一座雕像,十分结实;一头浓密的卷发,又粗又硬,扣在头上;两道剑眉,又粗又浓;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透着倔强;一个不大不小的鼻子,十分独特。
敬世飞急忙一闪,骂道“是何人,你找死吗?”对方说:“总算抓到你了!”然后又挥着兵器往前逼近。敬世飞赶忙还手,轻轻一抡,但对方闪了,看来他低估了对方。敬世飞奋起再战,使劲用手里的家伙一戳,对方不紧不慢,用兵器使劲一劈,二人杀得难解难分。战斗持续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敬世飞不想耽误时间,于是假装倒下,对方赶紧来追,对方过来的时候,他猛地跳了起来,只听当的一声,兵器折了。倒下的是对手的随从,对手跑了。再看地上的死人,血流如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来人!”敬世飞大叫一声,“把这个尸体抬回去,调查一下,那个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是。”刚刚吓得要死的下属,急忙回答道。
那个刺客一计不成,只好回来,对褚木月说:“在下无能,杀不死敬世飞了。”
“你惊动了敬世飞?”褚木月一惊,“这下完了。”
“我把钱给你。”那个刺客也是有节操的,没有完成任务,他就不会贪污钱财。
“这不是钱的问题,现在敬世飞肯定在察幕后黑手。”褚木月说道。
“怎么,你要杀我灭口?”那个刺客的眼睛一眯,生气的望着褚木月。褚木月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就算心狠手辣,又能怎样,反正也没有武功。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会杀你。”褚木月说,“钱你还是拿着,但最好赶快离开。”
“算你还算心好。”那个刺客点头,“我自然会走,也不是供出你的。”
那个刺客离开后,褚木月心想,敬世飞现在会不会怀疑自己?现在该如何是好。
瞒得了一时,满不了一世。敬世飞现在不怀疑褚木月,也不会对褚木月放松警惕的。褚木月想了想,对女婢说:“来人,去看看将军回来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