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之后,突然褚木慈看见外面有什么人影一闪而过。褚木慈害怕的说道:“是不是追兵来了?”
“不是。”欢歌了然的说道,“是我的手下,暗卫十七。”
欢歌拍了拍手,对外面说道:“进来吧。”
暗卫十七进来后,单膝跪地,向褚木慈和欢歌行礼。欢歌说道:“什么事情?”
“是夫人,派属下来保护少主。”暗卫十七说道。
“好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欢歌说道。
暗卫十七说,“属下就在外面,有危险时会出来,不会打扰少主休息的。”
褚木慈点点头,“谢谢你了。”
等到暗卫十七离开之后,褚木慈问欢歌,“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暗卫十七在保护我们。”
“当然。从我们离开京城后不久,我就发现了。”欢歌说道。
“原来他跟了我们这么久啊。”褚木慈说道,“我居然才发现。”
“你以为暗卫是什么,能随便让你发现?”欢歌骄傲的说道,“我的手下,一个个都身手不凡呢。”
“对对对,全是你这个师父教的好。”褚木慈笑道,“好了,吃完饭,我继续学习推算去。”
看见褚木慈如此努力学习夫人的推算,欢歌表示很欣慰啊。
然而,褚木慈学的这么认真,是想药通过推算,算一算自己的命运,以及……自己的婚姻。
褚木慈知道,自己失忆了,但是似乎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和自己说实话。比如云天河,他到底和自己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推算,是一个很耗费精力的事情,欢歌害怕褚木慈思虑过甚,心力交瘁,于是弄了一点宵夜,给褚木慈送了过去。褚木慈说道:“你真是贴心。现在怎么对我这么好了?”
“我还不是看在你是夫人爱女的份上吗?”欢歌说道。
“真的?”褚木慈很不信欢歌的话,因为褚木慈还记得刚开始和欢歌相处的时候,欢歌简直是各种挑剔挑衅毒蛇,差点把褚木慈给气死了。
欢歌笑道:“当然啦。你慢慢学,我不打扰了。”
藏在树上的暗卫十七看见褚木慈和欢歌的近几天互动,对自己的这个头头的作风,很是怀疑。谁都知道欢歌放浪不羁,最爱和别人对着干。就算是风华夫人,也对欢歌是又恨又爱。什么时候,欢歌居然开始学会对人温柔了?
暗卫十七心道,难道欢歌爱上了褚木慈?这个,不可能吧。暗卫十七知道,欢歌从小喜欢夫人,一直传言说,欢歌是夫人的男宠。那么,欢歌怎么会又喜欢上了褚木慈呢?
秦蓉眉用了很多的方法,也没有办法掩盖脸上的伤痕。她试过用粉,用胭脂,用各种能够往脸上抹的东西,却都没有用。伤口又长,又明显,而是那些胭脂,反而让伤口更加恶化。
御医语重心长的对秦蓉眉说道:“公主殿下,那些脂粉会和脸上抹的药相冲突,这反而对您的伤口不好,而是,还会恶化伤口,将来更不可能复原了。”
秦蓉眉听后,更加生气,“我的脸现在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公主,建议您还是先不要出门。伤口见风,对您的脸也不好。”御医说道。
原来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甚至不能出门见人了。秦蓉眉心中对李玉凤的憎恨增加了,而是,还对世上所有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产生了憎恨。
一时间,所有人都害怕了这个暴躁的公主殿下。没想到公主居然是这样的人。有一天她看见一个想的还不错的清秀女子,就一直打骂她,说她打扮的这么漂亮,纯心勾引人。那个被打的小宫女哭哭啼啼,不敢反驳一句话。
于是,所有宫女都不敢在秦蓉眉的面前浓妆艳抹了,甚至还故意脸上抹点土,丑化一下自己。免得被暴怒的秦蓉眉看到,殃及池鱼。
褚木慈最近学习推演似乎进入了一个瓶颈时期,她已经听欢歌说了所有的关于推演的知识,但是到了实际运用的时候,却发现纸上得来终觉浅,她完全是纸上谈兵,根本不会实际操作。
褚木慈对此有点沮丧,她明明知道所有的东西,花了几天几夜,背会关于推演的所有口诀,可惜还是没有掌握技巧。她曾经想给自己算算命,可惜算了个乱七八糟,她觉得要么是推演错了,要么是她的命错了。
当时,褚木慈知道,自己的命怎么会错,推演说什么,她是未来的灵魂,穿越到了这个褚木慈小姐的身体上。褚木慈觉得不可思议,推演还是太难了。
欢歌听说褚木慈最近闷闷不乐,问他,“怎么了?”
“我母亲的推演太难了吧,我根本学不会。努力也没用。”褚木慈沮丧的说道。
欢歌笑着说道:“你果然跟你母亲一样,争强好胜。你才学了几天,就想学懂全部?夫人她用了一辈子,才学会了一点点。”
“可是我很着急。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研究,我没有办法。”褚木慈说道。她真的急切的想知道关于自己的一切过往和未来。
欢歌想了想,“或许,我们应该换一个思路,比如,换个方法试试?”
欢歌知道褚木慈已经熟背了关于推演的所有口诀,不可能没有任何效果吧。
褚木慈心想,或许欢歌的想法也对,于是她抛开了书本上的一切,以自己的理解,开始了新的一轮推演。
褚木慈和欢歌两个人,一直捉摸到了深夜,还是没有太搞懂推演的关键。趴在树上的暗卫十七,看着自己的老大,开始兴致勃勃的当起了老师,就知道欢歌肯定是对褚木慈动心了吧。
“如果……这样呢?”褚木慈又一次推翻前面的结论,再用了一个新的办法。
“似乎……有门?”欢歌眼睛一亮,发现真的是有点用的。
褚木慈乐呵呵的说道:“我觉得,这样似乎更好。”
“对,你说的没错。”欢歌说道。
“你再看,这里,似乎也对了?”褚木慈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