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之后,卿枫杨始终还是忘不了诸木慈的身影,决定准从自己的心内的决定。
“卿一,你去查查昨天那个女子的身份,详细的懂。”卿枫杨向着自己的随从说道。
卿一离开这里去查找诸木慈的身份了,卿枫杨在家里耐心的等待这消息。
诸木慈还是过这样一样的生活,每天都是学习学习。
只是今天诸木慈的眼睛有些不同,有些红肿,让人看见还以为有人欺负她呢,其实这就是昨天晚上诸木慈哭泣之后,眼睛有些红肿。
诸木慈今天带着有些红肿的眼睛,不管是干什么事情,都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明明诸木慈的表情如此的坚强,却有这般矛盾的神情。
楼主知道诸木慈眼睛红肿的消息,本来很不高兴,结果看见诸木慈看在的样子,她是满意极了:“不愧是美人啊,即使是眼睛有些红肿,也是一样的惹人怜惜。”
诸木慈轻轻的看着一眼楼主:“多谢夸奖,这都是雪玉自己没有休息的原因,实在是雪玉的错。”
看着这有些楚楚可怜脸,实在是说不出重话:“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我有事先走了。”
调教嬷嬷又让诸木慈跳了一遍惊鸿舞,此次的表情用来跳惊鸿舞是真真的好啊。
这样的诸木慈让见识广的调教嬷嬷也被吸引足了,特别是身上再带着一点点的哀怨,陪着这个表情简直是非常地合适啊。
实在是惹人怜惜啊,这样子的都成不了天下第一的花魁,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成为天下第一的花魁了。
雪玉小姐简直就像是为了男人而生的一样,身体的任何部分都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等推出雪玉小姐的时候,整个卿玉国一定会为之振奋的。
到时候明月楼一定能够成为天下第一的**,因为这里有着天下第一的花魁。
如果不是冲着这个点去的,楼主也不会让人花这么多的钱,来培养雪玉小姐。
大概中午的时候,卿一回来了。
“殿下,你要的消息,属下已经查到了。”卿一道。
卿枫杨看着卿一:“说。”
卿一低下头道:“此女子名为雪玉,是明月楼秘密培养的花魁。”
卿枫杨玩味的看着卿一:“**的花魁,以她的样子应该还没有接过客吧。”
卿一道:“还没有,据说是准备找个黄道吉日,拍卖的……”
卿枫杨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的暖意:“真有意思啊,这样的女子,如何会陷入**呢。”
卿一把诸木慈的来历给卿枫杨都汇报了:“也就是说她是晕倒之后,被明月楼楼主捡了回去,然后就准备培养成花魁。”
卿一道:“是的。”
真是有意思啊,有意思:“晚上,我们去一趟,本王对她实在是有意思,真是有趣。”
诸木慈这边还在各种学习,感觉到了一整恶寒。
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样,诸木慈整个人都不好了。
云天河快马加鞭的赶往了王延国。
恰巧,欧阳瑞收到了云天河传过去的信息。
看见里面的内容是让他帮忙找一个女人,大惊失色。
好友,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女人了,真是太让人吃惊了,里面还有一副画像。
欧阳瑞这个人,冷硬的五官,与周正的容貌在搭配上浓眉大眼,这完全是一个军人的长相。
关于他和云天河是怎么认识的,那就不得不说到战争,两个人在战争中,惺惺相惜成为了好友。
这也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这女子的画像上面的名字叫做,诸木慈。
诸木慈,诸木慈,好耳熟啊,对了,这不是好友的未婚妻么,怎么会失踪呢。
信件上面可能会有答案,仔细的看着信件上面的内容,欧阳瑞整个人都有些生气了,这敬殊帝真不厚道,打不过我好友,竟然绑架别人的未婚妻。
这手段,真够下作的,下次如果遇到敬木国的兵马,一定要小心,有这么一个帝王,下面的臣子一定也是和他一个德行。
看好友这着急的样子,一定是用情至深啊,可惜两人现在分开了,这位诸小姐还不着到在什么地方呢,真是可惜了。
云天河在前往王延国的路上,收到了云浩瀚的飞鸽传书,急招他回京。
没有办法,云天河只能转身往云川国的方向跑去。
云浩瀚,预估这云天河应该已经接到飞鸽传书了,可能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走去与丞相询问一下他那里有没有诸木慈的确切消息。
云浩瀚问道:“诸丞相你这里有没有木慈的最新消息。”
诸庆涵苦笑的摇摇头:“没有,阿慈到底在哪里,我的人一直都在找。”
云浩瀚眼中带着失望:“我们都派人去找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呢,难道是我们的方法不对,还是方向不对。”
诸庆涵看着诸木慈的闺房方向的位置:“如果阿慈在就好了,他就能够陪我,和我一起在这个空荡荡测丞相府待着,我也不会觉得这么的孤单。”
云浩瀚看着诸庆涵眼中的寂寞:“诸大人,木慈会回来的,你要相信,木慈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他有着男儿一般的意志。”
诸庆涵闻言笑了笑:“是啊,我家阿慈最是坚强了,如果他是一个男儿,怎么遭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云浩瀚也觉得诸木慈是遭受了无妄之灾:“是啊,这灾让木慈,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在京城了。”
诸庆涵无所谓的笑了笑:“只要她平安,她想去哪里我都支持,我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回来,便别无所求了。”
诸庆涵的慈父心肠,在将来会给云天河一个重大的打击。
夜晚终于到了,卿枫杨带着自己的随从卿一,一路慢慢的走到了明月楼。
一进门就被明月楼的楼主看见:“这不是四皇子么,您今天怎么会光临我们这种小店,您的到来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卿枫杨看着一眼楼主:“楼主你客气了,我来这里是对你们这里的那个新花魁感兴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