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卿枫杨不再说话,知道他已经认罪,他下令将卿枫杨打入天牢,严加看管,等候发落。
卿枫杨从父皇的话语中突然惊醒。
‘’父皇,儿臣还有事情要禀报。”
皇上好奇的看着他,想听听卿枫杨能说出些什么。
“哦?你还有何事?务必将你所犯之罪完完本本的交代,朕会酌情考虑定罪。”
卿枫杨自知无法在取得父皇的信任,但他不甘心就这样让卿枫柳顺利登上太子之位。
“父皇,与敬谦哲勾连的不止儿臣一人。”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一脸惊讶的看着卿枫杨。
“还有何人?”
卿枫杨叫父皇似乎对卿枫柳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他心中更是不服气。
“三皇子卿枫柳!”卿枫杨看着旁边的卿枫柳恨恨的说道。
皇上闻言看向卿枫柳,却发现卿枫柳此时却是一脸淡定,似乎卿枫杨口中说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你可有什么凭证!朕又该怎么相信你?”
卿枫杨不慌不忙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早在儿臣与敬谦哲取得联系之前,卿枫柳就已经开始和敬谦哲勾结在一起,就是前些日父皇派他去敬木国为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达成了协议。”
皇上闻言沉思了一下。
“口说无凭,何况这真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见事情败露,故意拖你皇兄下水,也不是没可能。”皇上依旧相信卿枫柳。
卿枫柳此时走了出来。
“父皇,儿臣前日去敬木国为质,确实与敬谦哲有过交流。”
皇上一听不觉一惊,难道卿枫柳真的喝敬谦哲私下里有过什么交易?
卿枫柳见父皇脸上出现了复杂的表情,又连忙补充道:“然而儿臣并没有与他有任何私下的交易,说的都是两国联盟进攻云川,以及两国边境贸易的问题。当日儿臣与敬谦哲谈话之时,陪同儿臣出使敬木国的大臣都在场,父皇若是不信,可以现在就召使臣进殿,当面询问。”
皇上听了点了点头,他见卿枫柳既然敢这么说,那一定是有底气的。
卿枫杨闻言立即反驳。
“谁不知道现在卿玉国满朝文武大臣都在讨好你,他们的话岂能不有失公允。父皇,儿臣还有一个认证,可以证明卿枫柳跟敬谦哲勾结。”
皇上刚刚相信卿枫柳的话,一听到卿枫杨这么说又开始好奇。
“你所说的证人在哪?”
卿枫杨毫不犹疑的开言道:“此人现居皇宫别院之中。”
皇上一听就明白了,卿枫杨所指的证人正是褚木慈。如今敬木国正屯扎重兵对卿玉国虎视眈眈,而褚木慈又作为敬木国的人,她混进卿玉的目的实在是让人怀疑,而且她和两个皇子之间的关系又不清不楚,这让皇上对她的身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来人!去把褚木慈给朕带上来。”
皇上下令立刻将褚木慈带上大殿问话,他想从褚木慈的口中得到利于自己判断的信息。
不一会褚木慈便被宫人带到了皇上面前。
“木慈参见陛下!不知皇上突然召见臣女所为何事?”褚木慈跪在皇上面前。
“朕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不准有任何欺瞒。”皇上厉声的警告着褚木慈。
褚木慈进到大殿之中,看到卿枫杨被绑着跪在地上,而卿枫柳则一脸淡定的站在皇上身边,她立刻猜到了大致的情况。
“皇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木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到底是敬木国的人还是云川国的人。”皇上开门见山,想要探知褚木慈的底细。
前几日卿枫柳已经帮褚木慈解过一次围,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褚木慈是敬木国忠臣之后,这才让她洗清了云川国奸细的罪名,不然李玉凤宴会当晚就可以将褚木慈搬倒。褚木慈原以为这个话题不会再被提起,没想到皇上现在突然又问了起来。
褚木慈心里思索着到底应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是敬木国的人,不出意外的话,那皇上肯定不会再纠结自己的身份,难道是敬木国和卿玉国已经决裂了,褚木慈心里暗自猜测着。
卿枫柳半转着身子,悄悄的给褚木慈打手势,褚木慈发现卿枫柳正在朝着自己偷偷的摆着手,她不懂卿枫柳这是什么意思。她暗自思忖着最终打定主意。
“启禀皇上,木慈生父虽然是敬木国人,但木慈在云川出生,也在云川张大,自然是云川国人。”
皇上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前些日子你见敬木国与我卿玉国交好,你就说自己是敬木国的人,如今事态有变,你立刻又和敬木国划清界限?你这要朕如何相信你的话。”
褚木慈一脸无辜的看着皇上。
“皇上,木慈何时说过自己是敬木国的人了?这些不都是你们这么认为的嘛!”皇上一听,这褚木慈不仅油嘴滑舌,胆子也还很大,居然敢这么和自己针锋相对。
“那当日三皇子说你是敬木国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辩解?非要等到现在朕问起来的时候才说这些。”
“皇上,此一时彼一时,当晚宴会,有人故意想要陷害木慈,幸得三皇子仗义解围,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我怎么可能站起来反驳三皇子,这不是自己往陷阱里跳嘛!皇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上被褚木慈说得哑口无言,他想了一下,褚木慈确实说得有道理,但是她一会是敬木国的人一会又说自己是云川国的人,无论哪一种身份,她都不能继续待在这皇宫之中,如果她真的是敬木国的奸细,那一定是敬谦哲精心安排过来的。
“你认识敬谦哲嘛?”皇上想试探一下褚木慈的态度。
“虽然没有见过,但敬谦哲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立刻将他除之而后快。”褚木慈一想起云川那些惨死的百姓,心里就对敬谦哲恨得牙痒痒。
皇上还第一次听说一个人,与另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有如此深仇大恨的。
“你倒是说说你与他有何仇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