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心性的太子妃顾不得其他,看着看着突然大声地尖叫起来“啊——”吓得周围的人都纷纷转过身怪物似的看着陈若雪。云瀚海好笑又好气地小心翼翼地收起油伞。
就连素以沉得住气的云瀚海也是大吃一惊啊!不得不说这到底是个奇迹了?还是自己老眼昏花了,因为他看见了——云天河以及诸木慈这对伴侣已经在花船上面腻歪了,相拥而立,喜笑颜开啊!云瀚海表示自己的眼睛已经快被这阵阵光芒给闪瞎了,唉呀妈呀!没想到啊,云天河也有这么开放的一面啊!实在很是辣眼睛的好不好?
不过……云瀚海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大哥,大姐,你们站的位置是那么的显眼,这又是大庭广众之下的,居然能如此“伤风败俗”,那得爱得多深呐!
看嘛,人家三岁,梳着羊角辫儿的小姑娘看见后,都是在那里欢快地拍拍手,然后纯良无害地看个不停,最后还要大喊道:“看啊,看啊!那里有人在抱抱,在亲亲耶!抱抱,亲亲……”
要知道云天河在此之前几乎都是少言寡语的,除非是回答必要的问题,否则永远都是“沉默是金”。更别提会对人笑了。因为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难以保证下一刻不会有嫉妒他的人会去告诉他的父亲,嫁祸给他各种各式各样的罪名。所以,云天河事事小心,像这么出格地事情还真是没有做过。因此,在外人的眼里,云天河六岁的时候就仿佛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而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一块朽木了。做着一切,只是因为他是天子最宠爱的皇子,皇上之所以不立他为太子,只不过是因为他并不是嫡长子。
久而久之了,云天河就把这些品行变成了可怕的习惯。说实话,云瀚海多多少少还是羡慕嫉妒恨的,但是了?想开了,一切烦劳便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其实吧,还有云瀚海、陈若雪不知道的是——若是换做以前的话,诸木慈是特别厌恶陪伴的,甚至认为很可笑。而现在,瞬间,在这一刻有了无言的解释,诸木慈的心跳速度有些快。只能盯着云天河看了许久以后才肯罢休,诸木慈性子冷清,不会表达。末了,那个如月光一样的姑娘,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姑娘一字一句地说:“从今以后,我们一直深情相拥到白头。”
“好,从今以后,我们一直深情相拥到白头。”云天河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温柔地摸了摸诸木慈的头发,答应了下来。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画啊!差点儿美哭了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儿的陈若雪。
啊!好肉麻的话哦~云瀚海以及陈若雪忍不住抓狂,这是要虐死他俩吗?还能不能再高调一点儿啊。于是,陈若雪很是期望地向云瀚海眨巴眨巴眼睛——不用说,不用猜,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陈若雪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可是云瀚海却是漫不经心,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摆了摆手,指着陈若雪的脑袋瓜子,“你呀,难道我们还不够恩爱吗?我们这叫做深藏不露,不用做那些表面上的形式啊,乖!再说了,这大庭广众之下的都不好意思来着。”
“好嘛~不就不。哼!无趣。”陈若雪撇撇嘴,十分的不乐意。
然后,也不给陈若雪一个缓冲的机会,云瀚海就直接小心的带着自己那蠢得可爱的太子妃小心翼翼的上了花船,打了个招呼,缠绵在一起的人儿才略显尴尬地、依依不舍地推开对方。
谁知,陈若雪智商堪忧,心直口快地朗声说道:“你俩不用掩饰了,我和瀚海在岸边看得可是清清楚楚。”
额……诸木慈倒是没什么,在1世纪里遇到的这种情况还算少吗?可是,云天河倒是羞红了脸。
但是最后四人忘记不愉快,还是开心的交谈他们之间的事情,然后就笑着带着一起度过这个夜晚。
暖风融融,阳光明媚。春末的日头懒洋洋照耀在诸木慈家的院子里。诸木慈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睡觉了,这种感觉vreygood!
元宵节过后,云天河和诸木慈慢慢的度过自己的幸福时刻,感情也在说清楚之后,越来越好,自然也是越来越甜蜜。
云霄节就这样给度过了,沉睡了整个冬天的万物在一场春雨后苏醒。又是新的一年呐!俗话不是说得好吗?“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呀!
大概了?是受了春意的影响吧?各大名门望族,官家,世家的公子小姐们都按耐不住萌动的心,都寻思着去找找自己的梦中情人。
但是了,诸木慈却可以不用着急。因为自己的白马王子已经找到了啊!那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云天河呗!所以,某些人总是偷偷溜出府,去看看云天河,看完后,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府上翘起二郎腿,嘴里磕着瓜子,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却是云天河不能时时刻刻地陪着自己,因为云霄节过后,云天河身为王爷,任务自然也是极其繁多的,所以,每一次都是诸木慈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同自己说话,人生第一次明白了等待的滋味儿——实在是太他妈地烦劳啊!
到最后,诸木慈居然发展成了每天做什么事情都会出错,整天浑浑噩噩,不在状态等精神问题,让家里的下人几度以为诸木慈仿佛有病?
“什么病啊!”
“你猜,不告诉你。“
“呦嘿,我看你自己也不知道吧?嗯——”
“呸呸呸呸,谁说我不知道的啊!听说啊小姐是有心上人了。”
两个憨豆似的丫鬟在那里唇枪舌战的闹个不停。刚好路过的诸木慈听到周围响起的窃笑声,她顿时气急,张牙舞爪的走过去,就看见了目瞪口呆的婢女。诸木慈只是扔下了几句警告就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