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烟花“咻”地一声,一齐姹紫嫣红地聚集在天空中时,照得大地一片通天的白,可惜只是惊鸿一现罢了。接着又是一朵接一朵五彩斑斓的烟花雨,仿佛整个沉浸在这个美丽的烟花爆竹声中。都好似寄托了前来的伴侣们的爱慕之光,把大地照射得如同白昼。
站在船头上的诸木慈在绚烂多姿的烟花的照耀之下变成了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一双动人的秋水波里满是云天河的倒影——云天河容貌清秀,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棱角分明线条,许是天空中烟花的缘故,脸上忽明忽暗,显得更加的神秘,俊美!
今日的云天河倒是别有情趣,他穿了一身青衣,如他的名字一般看着听着都有一番韵味儿,加之又站在船上,颇有些“船在画中游”的意味儿。这个时候,云天河给了旁边的诸木慈一种错觉:他真的像一个引渡人。
在遇见云天河之前,诸木慈她只是一个机器,一个杀人机器!就像一块石头,没有哀伤,没有爱情,没有喜悦,没有心!不过是一个活死人罢了。
诸木慈肩并肩地同云天河伫立在船的一头,云天河已经看呆了这些迷人的风景,而诸木慈没有,她不哭不闹,脸上都是轻描淡写的云淡风轻,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云天河的侧脸,仿佛见证了他所有的经过,他们互相许了来生,他们会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忍不住,实在忍不住,诸木慈被岁月静好痴迷了心智,平静地吐出了几个字:“云天河——你真的好看。”
被唤名字的那人,稍动了一下,才慢慢地转过身子。有风拂过,不知是谁的发丝纠缠了谁的发丝,后面的风景如画快速的倒退,定格。来人嗪满笑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夜的神秘,温柔地看着诸木慈,“何事?”
还未来得及细想,云天河的脸一刹那就被比他矮了一个个头的诸木慈惦着脚尖儿,捧在手心里,一张樱桃小口凑上了薄厚恰到好处的唇。
一切一切还未来得及说的话语都蕴含在了这个绵绵的吻中;于是云天河没有反对,从先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不满足,于是将自己温热的舌头如灵活的小蛇般撬开了诸木慈的贝齿。
十分贪婪地吸嚼着属于诸木慈特有的气息。温柔地霸占着诸木慈嘴里的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情起,让双方的心都更拉进了一个距离,忘记了周围所有的喧嚣,忘记了他们之间的不愉快。
随着诸木慈与云天河吻得越来越深,他们俩人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好似要把彼此揉进彼此的骨血。
后来,诸木慈实在忍不住了,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就要窒息的时候,云天河也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他们两个脸靠的非常近,她可以看的清他脸上细微的绒毛,云天河也可以呼吸到她身上若隐若现的体香,他们都彼此地望着对方,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他们的身后,都是妖艳的各式各样的灯笼发出的五彩斑斓的光芒如火如荼地盛开在这个无边的黑夜中。云天河的衣袂,诸木慈的发丝被飒飒的风猎猎地吹了起来,增加了几分动人心魄。
云天河对诸木慈的举动划过了一抹惊异,却也只是深情款款地注视着诸木慈,不说一句话。
眼前的男子青衣翩然,身体修长,剑眉入鬓,在往日时光里却是不开心的,天下谁人不知道皇上最爱的皇子便是他,每天都会有很多巴结他的人送来许多诸木慈便没有看见过的奇珍异宝,以讨得云天河的欢心,试图谋个好前途。
云天河又愣了一下,吃饱喝足后,然后“噗嗤”地一声,微笑了起来,然后张口决定好好调戏诸木慈一番:“素闻女子矜持,今日一见慈儿,大大颠覆了我的看法啊,原来也不过如此嘛。看来真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
诸木慈老脸一红,她能告诉他么?二十一世纪里的姑娘都这样的,于是一本正经地说:“谁说的,本姑娘也有矜持的一面好不好?”
云天河似乎笑了一下,顺手点了河灯,交给诸木慈,刮了刮她挺拔的鼻尖儿,“许个愿吧。”
诸木慈很是配合的接过了河灯,小心翼翼地放下水去,双手合十:“我诸木慈希望……”
“哎~说出来就不灵了。”云天河无奈。
“哦。”于是,诸木慈乖乖地闭上了嘴,真诚地默念了愿望,沉默了几秒就将河灯推远了。
然后诸木慈转过头与云天河相视一笑。
云天河:“你好笨。”
诸木慈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你才笨了。”
对于诸木慈突然的主动的献吻,云天河心里还是十分开心舒服的,所以了,面对诸木慈得寸进尺的动作也就暂时的容忍了。然后这一晚某些人的眼中全部都是幸福的笑意。
虽然刚开始,云天河确实有些小小的震惊,毕竟他以前看见过的女子都是温婉可人,娇羞至极的,不过他今晚却也接受了诸木慈的主动,因为对他来说,诸木慈的主动,就是对他最好的回答,心中十分的开心。
也就是在这一天,他们终于是确认了自己的感情。能不高兴吗?
“呸呸呸呸!我诸木慈才不笨了。”
“哈哈哈,你就是个十足的笨蛋,连许愿不能说出口都不知道。”云天河又好笑又好气的回答道,顺便摸了摸炸毛的诸木慈。
在这打打闹闹之中,他们俩人的心,彼此的感情都在无形中更加的融洽,更加的进了一步,这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缩小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诸木慈在这次相携之中也前所未有地像那样清楚地知道过自己的意愿!嗯呐,诸木慈十分开心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错,她的心意不会再似从前般迷茫了,她的心意就是眼中心上人——云天河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