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树枝爬到三米或四米的高架子上;紫藤叶子是椭圆形的,厚厚的叶子表面有许多小的白色条纹,增添美丽的紫藤叶,也给暮浅翎的心里增添了一堵土墙。
感动于云浩涵的对自己的付出,陈若雪把云浩涵的头部轻轻地安在自己的光滑细腻的大腿上,轻柔地让人觉得温暖、更觉得无限舒服。她打算,用自己轻柔的技术来帮云浩涵清理一下身上的伤口,擦干净身上的淤血,再帮她检查一下身上的大小伤口。
她是感谢的,尤其是那爱情上。
即使虚无缥缈。若即若离。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乡帘。
太子妃陈若雪知道,韩信当年受漂母一饭之恩的故事,它是说,韩信落破之时常常饿肚子,有一位河边洗衣服的老妈妈常给她饭吃,后来,韩信成了左右楚汉战争的一方诸候,回来就报答了那个老妈妈,以千金相赠。陈若雪也是那种性格的女子,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照顾云浩涵了。
首先,陈若雪在川都跟师傅学过一些医疗手段和采耳之术,她打算用身上的工具给云浩涵清理耳朵。“咿呀,这个太子,她的耳朵几百年没有清理过了啊!”
看到云浩涵耳朵里那遍布的耳垢,陈若雪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句,便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子,沿着云浩涵的耳廓轻轻的挖,铲去一些小小的细菌,细细微微,想想都觉得云浩涵很惬意。随后便去除了小刀,沿着耳道将耳毛轻轻刮去,只留下一些细腻的根部,像苍蝇的脚一样。
随后拿出身上的棉花用手搓成长条,做成一个小钩子,将耳垢轻轻挑出,最后在用头发丝伸进去猛猛地搅动,搅得是舒爽极了。“这家伙一定舒服得底朝天了。”太子妃陈若雪心里轻轻沉思着。
刮干净了耳垢,陈若雪用自己的苏州雪纺手帕沾上了香料,沿着云浩涵的额头开始慢慢清理她的血污,也用青草给她的伤口杀菌消毒。轻轻的沿着眼睛开始给云浩涵擦脸,这时候,太子妃陈若雪温柔极了,简直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轻轻柔柔唯唯诺诺,这一切都是感动于云浩涵的付出和扶持啊!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一次,太子妃好像一个可爱的迷糊小妹,总是连走路都会一头撞进什么太子云浩涵的怀里,然后一个太子妃就会爱上一个太子,还会说“我要宠你一辈子”。刚刚放下了的悸动,却又却是真真切切的燃起来了。
在太子妃心里,突然出现了以下一幕,原来是个白日梦:
“这位姑娘,是在等故人吗?”一位男子见陈若雪独自一人,便靠了过来。
陈若雪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还有明目张胆成这样的搭讪。她的神情原是似笑非笑的不屑,却因为那人的下一句话凝住了笑容。
那人说,“太子妃是在等云浩涵小弟吗?”
陈若雪收住了心神,抬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来人,识相地说,“我跟你走。”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一个笑意朗朗的声音响起,马车随声而至。
有人掀开了半面玉珠车帘,温润如玉的声音传了出来,“早就听闻陈若雪姑娘的大名了,久仰久仰。”
“能知道鄙人和太子,想必阁下来者也是不凡吧。”太子妃早已料到了来者不烦,还不如先问清楚。
“哈哈哈,果然是太子妃,哈哈。”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继续传来,一看,是一个笑容满面的中年人,“太子妃,你别怕,我们也是宫中之人,不会伤害你,只是,今日在外面,我们不提宫中之事。”中年人安抚陈若雪道。
“那长者你找我开始有什么事情呢?”陈若雪不解地问,心里满腹狐疑。
“那太子,是我的干弟弟,也就是浩涵,从小不让我省点心。这样我发现你们有些缘分,不然我从中撮合,你们俩成就一段好姻缘吧。”长者微微一笑,嘴角上扬,徐徐说道。
还不等在梦里陈若雪回答,她就已经醒来了,实在是奇怪,总是在她最高兴的时候去把她惊醒,这是在让太子妃陈若雪恼火。
“看看这太子的伤口怎么样了。”陈若雪想着,边给云浩涵翻了热身,检查她身上的伤口。“哎呀,背部的背阔肌整个都损伤了,真的好心疼。”陈若雪心里一惊,没想到云浩涵的伤势如此之重。“得亏我跟师傅学过点医术啊,这下子还真碰到用处了。不然这荒郊野岭的,哪里能找到个经济夜郎中啊。”陈若雪心里暗自庆幸着自己的医疗技术。她很自信,就算自己医治不好云浩涵,也会暂时缓解他的伤痛,不然他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一旦将云浩涵治疗好了,她可就有进一步接受云浩涵的机会了啊。
想着这些,陈若雪更有动力了,也渐渐肯定了自己的水平。
擦完了脸上的血污并检查了云浩涵身上的伤口,陈若雪心里暗自庆幸。接着她又拿出来了那把小刀,给云浩涵修一修清秀的面容,刮一刮多余的汗毛。将小刀反手正握,把云浩涵的头微微一侧,“哧啦、哧啦”清脆的声音,是刀锋拂过云浩涵清秀的面容,顿时汗毛便无影无踪了。颈后的汗毛像针脚一样安静的趴在那里,等待着陈若雪的刀锋拂过。两侧的鼻梁微微铲削,像出水的芙蓉,又想以后的睡莲。
在一阵酥麻感之后,云浩涵眼睛微微张开,苏醒了过来。看见陈若雪温柔的给自己刮汗毛的身影,纤细温柔,云浩涵心里也是一场温暖。
太子妃陈若雪一夜安睡,醒来时便是日上三竿了。
揉了揉惺忪睡眼,看见床铺都被自己睡得掉在了地上,掉在了水泥地板上。
想必这一夜睡得也是安稳舒坦,经常鸡叫就醒的太子妃第一次睡到了日上三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