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听着云浩瀚的笑声,心中顿觉不爽。
这分明就是嘲笑,根本一点也没有顾忌他的感受的意思。
“好,太子殿下,您不帮我也好,我还怕您给我帮倒忙!”说完,云天河转身离开了太子的寝宫。
虽然被云天河数落了一下,但是,云浩瀚却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当初,为了在争夺诸木慈芳心的战斗中获得胜利,两个人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云天河也数次将她的颜面扫地,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都记在云浩瀚的心中,他有岂会忘记。
如今,云天河有难,他当然要趁此机会数落她一番咯,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自己作,就不要怪别人嘲笑他。
云天河回到自己的寝宫,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心中憋闷。
他作为一国的皇子,从小可以说是受尽了万般宠爱,从来没有人可以对他说一个不字。
但是,这些天来,诸木慈屡次三番的拒绝自己,分明就是不把他这个皇子放在眼里啊!
他可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云天河现在可是真的对诸木慈无语了。
再加上今天晚上,云浩瀚的嘲笑,就更加让他对诸木慈有怨气了。
坐起身,云天河气愤的自言自语道,“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看咱们谁能忸过谁!”
丞相府,诸木慈的房间内。
丫鬟将一本水端到了诸木慈的面前道,“小姐,您喝点水吧,省得上火!”
此时的诸木慈,还在为之前云天河的一席“挑衅”的话生气。
她端起水杯道,“我倒是想不生气呢,谁让我们的那位皇子殿下,三番五次的来这里挑事,不上火都能气得上火!”
丫鬟轻轻一笑道,“小姐,我看您也不是真的生气吧,皇子殿下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她从小到大受尽了来自各方的宠爱,这也是小姐您,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皇子殿下就不止是摔门而出这么简单了!”
“他敢!”诸木慈一副天下我最大的架势道。
其实,诸木慈正如丫鬟所说的,内心其实本不是太生气,只是感觉有些好笑罢了。
这个云天河,其实也不算讨厌,可就是成天到晚实力作死,一天不把自己惹怒,她就一天不罢休,这要是放在诸木慈原来的二十一世纪,这种人就是那种没有霸道总裁的命,却有霸道总裁性格的无聊男。
而且,诸木慈原来在二十一世纪,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虽然云天河有霸道总裁的命,但是,她就是不喜欢霸道总裁的性格。
看着诸木慈一脸愤愤的表情,丫鬟笑了一下道,“小姐,其实我觉得小姐应该对天河皇子温柔一点才是!”
诸木慈一听,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要我对她温柔,想得美,她有那个能耐吗!”
诸木慈在二十一世纪是什么人,那可是特种兵,想当初她的择偶标准就是,要么比她强悍,要么比她聪明,这两样都没有,凭什么来征服自己。
而云天河呢,虽然聪明,但是,就是拉不下脸面,这就是让诸木慈忍受不了的。
这时,丫鬟说道,“小姐,虽然您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但是,我真的感觉,您有时候的样子,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
诸木慈听她这么说,心中顿时一惊,那么多聪明的大臣她都瞒过来了,没想到却被一个小小的丫鬟给看出了破绽。
想到这里,诸木慈赶忙端正了表情道,“哪有,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一脸天真的丫鬟说道,“本来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们,都是比较含蓄的,就算被惹怒,一般表面上也不会表现出来,而小姐您非常的爽快,爽快的有些男孩子的脾气了,或许,这就是云海皇子喜欢您的原因吧!”
听着丫鬟的话,诸木慈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起来。
还别说,丫鬟的话还有几分道理,自己确实是有一说一的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没有那么多的藏着掖着的,因为她觉得那样矫情。
可是,对于云天河,她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莫非,自己对她真的有点苛刻了吗?
“好吧,我明天去宫里去找她,省得她说我小肚鸡肠,无理取闹!”
丫鬟轻轻一笑道,“好的,明天我就给您安排进宫的行程!”
一夜无话。
第二天,诸木慈就来到了皇宫后花园。
在得知了云天河在北花园,诸木慈便一路来到了北花园找云天河。
就在她刚要准备拐向莲花池的凉亭时,便听到了云天河的声音。
“这个诸木慈,真是不该给她好脸色,每次我去,都是被她一顿无情拒绝,真是服了!”
另一个声音道,“天河,其实你也不用太紧逼她,女人嘛,多哄哄就好!”
“哄她?我每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听到这里,诸木慈心中顿时升起了火,不过她没有发作,想要继续听听这位皇子殿下的话。
这时,云天河继续道,“有时候,我就纳闷呢,诸木慈她是女人吗,根本就是男人的性格,而且她还不知好歹,我看上她,那是她的荣幸,她非但不领情,还如此绝情,真是不可理喻!”
“瞧您说的,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没准人家木慈小姐可不这么想啊,说不定人家喜欢别的人!”
云天河冷哼一声道,“也就是我还能看的上她,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没人搭理她了,谁还能看上她,真是逗趣了!”
他脑袋一撇,用胳膊支撑自己的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可是,当他眼神一定,突然发现一道凌厉的目光与他对视。
“木慈?”云天河这下傻眼了,赶忙站起身道,“木慈,你今天怎么又心情到这里来了?”
诸木慈笑了笑道,“天河皇子,不好意思,我真是辜负了您的美意了,本来今天我是过来原谅你的,不过我这样男人性格的女人,突然不想这么做了,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您好自为之!”
说完,诸木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云天河站在凉亭里独自凌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