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现在因为云建帝的身子不适,开始慢慢的接管整个国家。
他已经不是普通的太子了,他是一个兼国太子,他的话语就是皇帝的话语。
云浩瀚到达的时候,看见的让他心神不宁的画面,饿殍满地,他不知道自己给怎么办。
他不在乘坐马车,而是用自己的双脚,慢慢的走动着,看着四周的百姓,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的帮助他们。
这里的灾情实在是,太严重了,他觉得心中十分的难受。
现在云川内忧外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坚持下去。
转眼一想,要是他都不能坚持下去,那么这些无辜的百姓,是不是也会坚持不下去呢?
他作为未来的帝王,他不能这样的放弃自己应该坚持的事情,不能放弃。
亚一皱眉道:“殿下,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云浩瀚摇头道:“不用,我要和他们一起走,我要体验他们的感受。”
云浩涵一路走来,只感觉满目疮痍,因为连续阴雨绵绵,这里的万亩良田里的农作物全部毁于一旦。
又由于还下过几场暴雨,这里的房屋大片大片的倒塌,地上也是泥泞不堪,湿滑湿滑的,并且充斥着腐朽的霉味儿,于腐烂的尸体的味道。
而且,一路都是难民,个个面黄肌瘦,有气无力的到在路边,暴雨冲垮了他们的家,辉坏了他们的庄稼,他们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就连温饱也成了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亚一有些不同意道:“殿下是天之骄子,不应该在这样的地方走动,还是上马车吧。”
他实在是担心云浩瀚的身子,他不想云天河的身子那般的健壮,也没有云天河的武功,他不过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罢了。
云浩瀚皱眉道:“孤和这些的老百姓一样,都是上天的孩子,我们都是平等的。”
他看着前面的一个老妇人,抱着一个孩子,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要不要抢啊。”突然,一个老妇人撕心裂肺的喊声传来:“我的孩子就要饿死来啊。”
云浩涵抬头望去,一群人不但抢着东西,还拿着棍子向云浩涵他们冲来,官兵一看,连忙护住云浩涵。
很快,形成了一个对持的阵营,“你们想干什么?”亚一高声喊道。
“干什么,我们一个个都快死了,你们这些达官贵人,不但锦衣玉食,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对我们的死活不管不顾,我们要讨回公道。”对面为首的脸上满是污泥的健壮汉子开口了。
“胡说,朝廷赈灾的粮食和银子早就发了下来,你们喝来没人管一说。”亚一开口争辩。
“有粮食?”
“没呀,没有见到过。”
“还有银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们胡说的吧,我们根本没有见到过。”对面难民们开始窃窃私语。
“没有,根本没有,没有!”他们又突然高喊着要冲上前来。
“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你们放心。”云浩涵沉思良久,出口郑地有声,对面难民看着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不觉一愣。
“我凭什么相信你!”为首的男人又大声叫嚷起来。
“就因为我是太子。”云浩涵沉稳出声。
“什么,是太子?”
“太子来了啊。”
难民们又交流了好一阵子,看着这个威严的男人,他们选择相信,那是一种骨子里的相信,因为他的尊贵浑然天成,他的威严震慑四方。
云浩涵轻轻颔首,吩咐侍卫们把带来的一部分粮食现行分发下去,暂时解除此时此刻的燃眉之急,然后又动员大家,找出还可以用的木料,搭建暂时可以避雨的房屋,又让大家赶紧清除一下腐臭的一些东西,保持干净,可别再有了瘟疫。
奔波一阵子,云浩涵的锦缎鞋子满是泥污,湿湿的,好不难受,而且衣服上也是泥点斑斑,可是纵然这样,也是丝毫掩盖不住他尊贵的气质,他依然万众瞩目,走到哪都令人莫名心安。
看着慢慢改变的地方,云浩涵暗暗想着,此时,若是褚木慈在的话,她也一定不辞劳苦的奔波在难民中间。
木慈,既然你喜欢自由自在的太平盛世,那我拼尽全力也要给你一个太平盛世,让你可以在这个国家自由自在,仗剑天涯。
在想到云天河,以他的性子,他现在一定还没有给褚木慈认认真真的表达心意,无妨,既然褚木慈选择了他,那么他就助他们一臂之力,虽然自己心里还是不甘,可是终究自己是等不到了。
思此,云浩涵暗暗发誓,等自己忙过了这个灾情,一定要给云天河一点儿压力,而且自己也要顺便考验一下他。
不过,现在他不能确定诸木慈在什么地方,他还是怀疑他是和云天河在一起,要是这样,他应该就不用担心了,他有云天河的保护,不会有什么的事情的。
他看着面前的百姓,他前往了滁州的府衙。
滁州知府看见云浩瀚过来,有些的担心,自己的事情会暴露。
云浩瀚皱眉道:“给我拿下。”
亚一带着自己的人手,就将滁州知府给抓了起来,滁州知府被吓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十分的害怕。
他跪在地上,哀求道:“太子殿下,微臣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您,你要这样的对臣,臣冤枉啊。”
云浩瀚直接走进了公堂,坐在上位,看着还在不停的哀求的人。
云浩瀚笑道:“是吗?你不知道,朝廷发下来的赈灾银子和粮食去了什么地方,难道是你觉得你就是这个地方的王吗?”
云浩瀚生气的样子,其实非常的恐怖,他脸上的笑容,直接的将下面的人,给吓得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滁州知府是一个贪心的人,却也是一个胆小的人,他不敢对云浩瀚做什么,也不敢不承认自己做的事情。
滁州知府跪在地上,哭到:“微臣不过就是觉得,这些刁民需要好好的教训一顿,才没有将粮食发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