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玉国想要动云天河这个人,他是不同意的,因为这个人是他的对手,任何人都不想要动他。
卿枫杨竟然想要动自己的对手,简直是可恶。
敬谦哲在书房里面,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卿枫杨竟然敢动朕的猎物,朕要他死。”
云天河要死,也要死在他的手上,卿枫杨这个人算什么。
将自己国家的武器送过去,他们开始了大型攻击,卿枫杨被此事刺激的已经疯狂了,已经有些不管不顾的想要让敬木国的军队全灭。
卿枫杨恶声道:“给朕攻击,不管是用什么办法,敬木国还有王延都不能在我们卿玉得到什么好处。”
既然,那般的想要玩,朕就陪你好好的玩玩,看谁先死。
秦州的战争就这样的开始了,敬木国一开始还有些的吃亏。
但是,等敬谦哲送来了为了威力巨大的火器,敬木的反击也开始了,欧阳瑞见状被没有插上一脚。
两方的攻击都非常的激烈,死伤无数。
欧阳瑞见状叹气,将他们的营地有往后迁了50里,远远地看着那边战火连天的地方道:“这样的牺牲,我们没有必要参与。”
敬谦哲之所以敢,是因为敬木国本身就能够直逼云川,国力强大。
卿枫杨动了敬谦哲的女人,让他非常的生气,这个人已经犯了敬谦哲的大忌,两人之间已经有化不开的仇恨。
秦州的城墙已经有些的破败,城外全部都是被烧成了碳的尸体,火器是很强大,破坏力也非常的大。
秦州郊外已经看不出以前是什么样子,就连一点点的绿色都看不见了,满地的焦土,让站在城楼上面的将军,眼中心中都是一片的伤感。
两国将战,最终还是老百姓手上,死伤的士兵哪一个没有家庭,没有自己的父母妻儿,清点了一下已死亡的士兵,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道:“这些士兵的抚恤金全部给他们送到家里去,骨灰就不用找了,也分不出来谁是谁不是吗?”
将军真的有些怀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武器,他们就连自己兄弟的尸体都找不回来,他身边最亲近的副将也死在其中。
卿枫杨得知他们已经抵挡住敬木国进宫,满脸满心的开心,一点都没有为了百姓的生活有一丝的关心。
已经被欲望侵蚀的卿枫杨,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冷漠却有一丝热血的王爷了。
他现在只想要将敬木国拿下,他想要这个天下,他和敬谦哲一样拥有这样的野心。
敬木国的再一次的进宫又一次的开始了,将自己的火器推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将军发号施令,火器就被点着,发射了出去。
看着被砸破的城墙,眼中出现了喜悦之情,很快卿玉的火器也发射了出来,两方的火器在空中交涉。
短短的时间当中,他们的损失都非常的大,大片大片进宫的士兵死在了自己或者是敌方的火器当中,眼中有些的不甘心。
一个士兵抱着已经死亡的士兵大哭道:“全子,你娘子还等着你回去呢?你快醒醒啊,你的儿子也才岁,你走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他们两个是好兄弟,同一个村子的,一起出来当兵,又被分在一个队伍里面,一直都是对方的后背,现在他失去了自己最亲密的兄弟,真的好难过。
看着四边不断到下的兄弟,真的好恨,为什么他们当权者的战斗,要他们牺牲,他们就是想要一个好生活罢了。
“全子,你想想你的儿子,你看看他才多大,要是失去了你又该怎么活着。”
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为什么要开战,为什么。
将自己兄弟的尸体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怒火直接的冲上了脑门,他要报仇,他的兄弟不能白死。
将敌人不停的砍杀,看着倒在自己身边的敌人,眼中出现了疯狂的神色。
他要报仇,他要为了自己兄弟报仇,为什么他死了,他们还活着。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都该死。”
这也不是一个人心中的想法,大多数的士兵都是朝夕相处,看着明明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战友,就这样的倒下了,他们是多么的难受。
两方不断的厮杀,不断地倒下,也有不断的人加入,知道血流成河遍地焦尸。
负责收尸的士兵,走到了战场看着满地的尸体,默默的将尸体搬上了推车,运到了一遍已经挖好了的大坑里面,全部倒进去。
“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在一个和平的世界出生,不要再来这里的。”
眼中流着泪水,他们虽然没有出去打仗,这样的景色,他们有一种兔死狗烹的感觉,很快也快到他们了。
今天的这场战役双方死伤大半,两边都没有火器可用了,王延国觉得机会来了,下令出击。
半夜的时候,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敬木和卿玉,被王延偷袭,他们之间的战争是一边倒,王延站了一个大便宜。
卿玉又失去了秦州,王延国在得到了这个地方,占据了一遍。
敬木国在秦州的另一边,两国的士兵并没有对留下来的百姓做什么。
百姓们也是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开始逃命,不管是什么情况,他们要离开这里,已经疯了的士兵,要做什么他们的将军有怎么能够制止的了。
百姓当中也有被是被杀死以及抢劫的,他们需要发泄心中的怒意,可是眼前只有这些无辜的人。
一个老头抱着自己的孙子跪在地上道:“求求你们放过他吧,他还是一个孩子。”
士兵看着他一眼,道:“你们走吧。”
刚刚的孩子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也是这么的大,要是敬木国也被攻破,跪在地上的会不会是自己的父亲,受到伤害的会不会是自己的妻儿。
他从此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错误都是卿玉皇帝犯下的,与这些老百姓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不应该这样。
远远地看了一眼,抱着孩子走远的老头,眼中露出了悔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