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木慈说了,一个好的地点才是他们决定成败的原因。
敬木国的奉化再吃过饭菜之后,不小心的遇到了之前,在寿宴上面挑衅的嘉丰,嘲笑道:“这不是嘉丰大人吗?您这是怎么出来了啊。”
嘉丰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呵呵,这不是敬木国的使臣吗?你怎么不陪在你们的陛下身边,就自己出来,还在这个酒楼用餐。”
奉化嘲笑道:“我们可不像你们,什么事情都要跟着你们的陛下,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想要算计别人最后却被人看穿,实在是可笑。”
嘉丰笑道:“又怎么比得上你们敬木国,在人家云王殿下的手中吃了这样的亏,还在来给云建帝祝寿,你们也是很厉害?”
奉化皱眉,这之前敬木与远传之间的战争,确实是敬木战败,不过他们敬木再怎么说都要比这卿玉国强上几分,道:“又怎么能够比得上你们,之前王延国的挑衅,你们战都不战,直接提出和亲的要求。”
转眼有道:“我记得之前你们也来挑衅过云川国,不过被云川国给打的落花流水的,实在是有些可笑,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不就是你们卿玉的风格吗?”
奉化之所以敢这样挑衅卿玉国,这完全是敬谦哲指示的,敬谦哲给他的任务就是,惹怒卿玉国的使臣,让他们对敬木出兵。
敬谦哲现在转移了目标,想要先吃掉这个四国之中最弱的国家,就像是盘中餐一样,敬谦哲一点也不害怕遭到抵抗。
嘉丰其实也是得了一样的旨意,所以二人才会在这里对怼。
嘉丰同样的笑道:“怎么比的上你们,你们绑架别人的未婚妻,现在还有脸在云川到处走动,也不怕被愤怒的民众给用唾沫淹死。”
奉化眼中出现了愤怒,道:“这件事情是我们与云川的事情,可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两人就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停的说着,周围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
而卿枫杨就上楼上带着笑意看着下面的一幕,他十分满意嘉丰的行为,实在是有意思。
就在他的隔壁就是敬殊帝敬谦哲,道:“这奉化真的是一个人才啊。”
这样的话语让他身边的赤峰感到了害怕道:“陛下怎会如此说道。”
敬谦哲看着下面的一切,端起酒杯饮酒,十分危险的眯着自己的双眼,这个卿枫杨实在是让他感觉到了威胁。
他知道卿枫杨就在他的隔壁,却什么也不能做,要做都要离开云川之后,才能做,不然会遭到云川的报复,
云川他惹不起,但是一个小小的卿玉国他还是能够收拾的。
敬谦哲道:“这个卿华帝实在是有些看不清形势了。”
就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云天河从人群中走进来道:“不知道两位这是在干什么,说笑吗?”
奉化对着云天河行礼道:“见过云王殿下,臣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和这个嘉大人谈谈罢了。”
云天河玩弄着自己的衣袖道:“哦,本王还以为你们想要在云川闹事呢,呵呵。”
嘉丰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只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带着歉意道:“实在是抱歉,引起了不好的影响。”
云天河笑道:“丢脸的是你们又不是我们云川,你们要是愿意,就继续吧。只要是你们不动手,本王是不会管的。”
云天河的眼神中透出了冰冷,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两人,露出了嘲笑,这两人的野心不小,不过这些的事情跟他们云川暂时没有关系的不是吗?
只是这个卿华帝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敢挑衅这个敬谦哲,要知道敬木国可是他们四国之中除了云川之外,最强的国家。
拥有不低的兵力,之前他们只不过是小打了一番。
敬木国并不是一个好惹的国家,不然当时他就能够灭了敬谦哲,为了诸木慈报仇。可惜他不能这样做。
“二位要是开心,完全可以继续,本王就告辞了,只是希望两位能够在我云川收敛一些。”
敬谦哲就知道这个云天河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不过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成为他的对手不是吗?
这还是卿枫杨第一次这样的近距离了解云天河,他果然不是一个一般人,实在是有意思。
卿枫杨像下面抬头看了他一样的嘉丰,使了一个眼色,嘉丰就按照他的意思继续的坐着他吩咐的事情。
嘉丰笑道:“奉大人,你看云王殿下已经走了,我们可是还要继续。”
奉化其实也得到了最新的指示道:“继续,要是大人愿意,奉化也是愿意奉陪,可惜这云王殿下的警告,下官还是要听的,告辞。”
是的卿枫杨和敬谦哲都是让他们停止现在的行为,不过敬谦哲这边实在是有些得理不饶人。
卿枫杨见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就直接离开了,不过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敬谦哲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承受的起朕的怒火,真是期待啊。
敬谦哲看着下面他们离开的身影道:“这真是有意思,这卿枫杨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呵呵。”
“还请陛下多加小心,奴才看来这个卿华帝实在是没有安好心。”
“好心,他现在就是想要挑起我们之间的战事,要是想要挑衅,就让他成功不就好了吗?反正局势已经这样了,这云川国恐怕是想要当黄雀。”
赤峰吃惊道:“陛下要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呢?”
敬谦哲一点都不担心这样的问题,道:“要是败在云天河的手中,朕是不会有任何的恼怒,要是在这个卿枫杨的手中,朕可是会不开心的。”
“陛下,这卿玉国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是不是嘛,他们一项在四国之中就是最弱小的那个。”
这个卿玉在敬谦哲的眼中确实是不能小看,即使是一个已经并入膏肓的动物也是不一般的,再加上这个动物已经开始有人治疗他了,那么就代表,他们其实已经开始有所防备了不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