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忙碌的云浩瀚,并没有察觉这些事情,今天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休息机会。
他叹气道:“当初父皇不重视本宫吧,本宫觉得难受,现在放权给本宫,本宫竟然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
云天河笑道:“这天下哪里还有想你这样幸福的太子啊,咱们兄弟少,只有我们两个能够挑大梁的,其他的兄弟都被父皇早早的安排了,现在你是太子,臣弟是将军,这样不是很好吗?”
云浩瀚其实对现在的情况非常的满意,只是他就是有一种的不真实感道:“是啊,这样很幸福,敬殊帝敬谦哲不就时一步一步的斗倒了自己的兄弟成功上位的吗?”
云天河笑道:“确实是这样,这几国之中也知道皇兄是最幸福的。”
云浩瀚正色道:“你知道卿玉国现在的动向吗?”
云天明回京就在家中待着很多的事情并没有去了解,属下呈上来的密报他最近也没有亲自处理,道:“不是很清楚。”
云浩瀚叹气看着个兄弟,道:“卿灵帝驾崩,他的三子也就是卿枫杨登基称帝。”
云天河没有想到在半年前,还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皇子,竟然已经登基称帝,十分不解的问道:“这事情有什么奇怪的?”
云浩瀚拍了拍桌子,怒道:“云天河你是不是把脑子丢了啊,这么明显你都没有看出来吗,这个卿枫杨他已经在开始挑起敬木国与他们之间的矛盾了,只要是有机会他就会开始准备进攻敬木国,我们可能也要被卷入在里面。”
这一下子云天河彻底的反应过来,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要加紧练兵,以防万一,只是边城的百姓,该如何是好?”
云浩瀚道:“变成的百姓,父皇说尽量的让他们网内部迁移,免得伤及无辜。”
他们的担忧是正确的,只要是一开始打仗,就不知道要什么事情才能够结束,不管是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受苦的都只是百姓。
当然这一切的事情,也有人并不关心,并且一心想要至诸木慈于死地。
诸木月和秦蓉眉再次的相聚,这一次他们要讨论,如何将诸木慈给骗出来,秦蓉眉道:“我们的钱财够了之后,怎么样当诸木慈落单。”
诸木月笑道:“如何,当然是利用诸木慈身边的人,不然你以为就凭我们两个就能够把诸木慈给弄出来,他可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
两人心中对于诸木慈的恨意,真的已经深入到了骨髓当中,如果可以他们愿意化身为恶鬼,纠缠于诸木慈。
两人相视而笑,只要是诸木慈还在他们的联盟就会比较坚固,眼神中同样露出了计划即将成功的笑意。
秦蓉眉皱眉道:“我最近不能跟你接触了,我娘亲已经开始怀疑我想要做什么事情,天天把我看得特别的紧。”
诸木月并不在意她的情况,只要是她们有一个同样的目标,就行,道:“无所谓,只要是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恨的人是谁就行。”
秦蓉眉神色中带着疯狂,道:“是啊,我恨的人是诸木慈,他要是死了多好啊,为什么还活着啊,你说说,要不是他抢了我的天河哥哥,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诸木月面露嘲笑,这个女人真是好笑,就是诸木慈没有出现的时候,云王殿下也没有怎么的区别的对待你,实在是太好笑了,笑道:“你还真是奇怪,云王殿下明明都没有理过你,你怎么就觉得是诸木慈抢走了云王殿下呢,要是没有诸木慈肯定还会有其他人的。”
秦蓉眉眼神中出现了愤怒,道:“说的好像是太子殿下就喜欢你一样啊,真是可笑。”
诸木月大笑,眼泪都掉了下来,她可不就是可笑,唯一一个可能真心喜欢他的男人已经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只能恨着诸木慈,道:“可笑,我们都是一个可笑的女人,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变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可笑。”
秦蓉眉摇头,道:“并不可笑,我爱着天河哥哥很多年了,很多很多年了,自从那年被她救了之后,就深深的爱上了他,我已经习惯爱着他了,只是为什么会出现一个诸木慈,让他爱上,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绝望。”
最让秦蓉眉生气的就是,云天河为了诸木慈这个人拒绝了陛下的赐婚,让他成为了这个世界上面最大的笑柄。
秦蓉眉在心中一遍一遍的问道,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呢,明明她这么的爱他,为什么啊。
秦蓉眉面目狰狞道:“都一切都是诸木慈造成的都是她,都是她。”
诸木月同样恨着诸木慈,她只是习惯了恨着诸木慈,道:“是啊,都是她的错误,要不是因为他,我娘亲就不会死了,我就不会变成这样。”
他们将自己的不幸都放在诸木慈身上,说实在是要是诸木慈知道这件事情,恐怕会说,这锅我不背。
她们两个都恨着诸木慈,除了恨着她不知道还能够干什么事情,现在只有对于诸木慈的恨意能够支撑他们,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诸木月含泪道:“从小爹爹就宠爱她,什么好东西都是第一时间想到他,原以为可以直接除掉他,万万没有想到,爹爹尽然把她保护的这么的紧,我和诸木慈不都是他的女儿吗?”
秦蓉眉同样觉得难受道:“是啊,你看我有什么比不上诸木慈的,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诸木慈获得了天河哥哥的心,我呢,我就什么也得不到吗?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诸木月同样发出这个声音,道:“我怎么可能会甘心,我的一切不幸都源自于诸木慈,从我们两个一出生开始,就已经开始成为死敌,不死不休,他的娘亲抢走了我娘亲的夫君。我失去了我的父亲,我从小都不得父亲喜欢,他从来就不喜欢我,同样都是他的女儿,为什么区别就是这样的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