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通子一边**着,一边洗澡,手在身上搓着搓着,忽然在脖子上摸到了一只牙签,鬼通子吃了一惊,忽然感觉澡盆中的味道也不对,伸舌头舔了一下,赶紧吐出来“坏了,有尿!”
他一下就明白了,这洗澡水是郭名敬亲手放的,不用说一定是他做了手脚。
他急匆匆穿上衣服,看见郭名敬这时候拿着电话不知给谁打呢,一边说话,一边想往外走,鬼通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截住他问道:“你要干嘛去?”
郭名敬回头看着眼前这个披着自己儿子人皮的怪物,眼神中充满了恨,就这眼神鬼通子就看透了,这老小子什么都知道了,不由嘿嘿冷笑一声,说:“你知道了是不是?”
郭名敬眼神带着疯狂,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再装下去也没有用了:“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儿子,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教会我儿子降术,圣源宝典我自会给你,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哼哼,只能怪你儿子倒霉了,他的这个身份我恰好需要,好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就将宝典交出来吧,我可以留你一条生路。”
“痴心妄想。”郭名敬大声说道。
“哈哈,看来是该让你知道我的手段。”说完鬼通子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指甲大小的虫子,猛地一纵身,在郭名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对他的嘴拍去。
那两个虫子立刻就钻了进去,等郭名敬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你刚才干了什么?啊!!好痒!”郭名敬满脸惊恐的道,刚说完,便嘶吼起来……
郭名敬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倒在了地上不断地用手挠自己身体。
这种痒简直不是人能够忍受的,郭名敬感觉自己浑身的血肉里似乎都在被蚂蚁咬,抓又抓不到,恨不得自己把肉给挖出来。
短短一会儿,郭名敬的身子已经被他自己抓烂,脸上的皮被他抠了下来,鲜血流了一地,但这样好像也无济于事,他又将自己肚子上的皮也抠下了一块,并且,还在不停的狠狠的抠着自己其他地方。
“哈哈,怎么样?愿意交出圣源宝典了吗?”鬼通子笑着看着这一幕道,他本来不想杀掉郭名敬的,不过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决不能留下他,不然凭借着郭名敬的财力和影响力,他绝对会有大麻烦。
“痴心妄想……”郭名敬双眼暴凸,里面都是血丝,咬着牙说道,说完又惨嚎起来,不断地抓着身体。
“敬酒不吃吃罚酒……”鬼通子听此眼神一怒,拿下腰间的一个小鼓,然后将郭名敬的两只手踩住,伸手在郭名敬的喉结处点了下,轻轻的拍着小鼓。
“呜……”郭名敬的双手不能动,声音也发不出了,不过身子就像是一条蛇一般,疯狂的扭动起来,双眼流出鲜血,看着鬼通子的样子,恨不得生吞了他。
“怎么样?说是不说?说的话点下头,我可以让你好受些。”
“砰!砰!”
郭名敬已经到了极限,被体内的奇痒折磨的生不如死,不断地用头撞着地面,过了一会,似实在忍不住了,艰难地点头。
“这才像话,桀桀……”降头师听此停住了敲鼓,用手在郭名敬的肚子那拍了拍,捏了下他的喉结。
过了好一会儿,郭名敬才安静下来。
“在哪儿?”降头师笑眯眯的问道。
“在,在我的保险柜里,不过要我的掌纹。”郭名敬有气无力的道。
他便将郭名敬拖到了保险柜那,用郭名敬的手在上面一贴,保险柜立马打开了,鬼通子把刚才郭名敬的手提包打开,里边的票据等无用东西倒出去,保险柜里财物一扫而空,最主要的,那一本发了黄的小册子才是他真正最需要的。
鬼通子露出激动之色,连忙取出看了下。
“哈哈,果真是圣源宝典,哈哈哈,如今留你也没有用了,好好享受吧,哈哈!”他说完竟然将郭名敬的四肢折断,又在他的喉咙处点了下,然后又敲了敲小鼓。
留下发出痛苦扭动的郭名敬出门而去。
就在他刚出小区后门,有两个人急速赶到了郭名敬家里,正是杨天佑和张颖。刚才郭名敬见鬼通子已经泡进浴缸,就给张颖那边通了电话,杨天佑和张颖就赶紧往这边来,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郭名敬一见杨天佑他们,嘴里不断地发出低喝,满脸痛苦之极。
“混账!”杨天佑见此怒发冲冠,他虽然不喜郭名敬,但是见到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还是愤怒之极。
探查一番后,眼中怒气更盛。
知道他中了“虫降”,是一种折磨人的降术,根据虫子的种类不同,这种降术的效果也不同,不过见郭名敬的样子,便知道受的罪绝对不小,关键的是四肢被打断,声音被封,这种折磨,简直能将人活活逼疯。
杨天佑当即取出了一张符纸,单手夹住一摆便烧了起来。
手往上一提,这符立刻烧完,杨天佑双手猛地一拍,一把符灰出现在掌心之间,看准郭名敬后背上的两个凸起小包,一把拍住,顺着郭名敬的后背一直往下捋,肉眼可见的两个凸起随着杨天佑的动作往下赶去。
“张颖,把他裤子脱掉。”杨天佑急忙大喝道。
张颖听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郭名敬的裤子扒了下来,这时那两个凸起也被杨天佑赶到了郭名敬臀部。
杨天佑用力一挤,两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便被杨天佑从郭名敬后屁股排泄处挤了出来。
“腐肉虫!!”杨天佑见到两个虫子的样子,忍不住惊呼道。
腐肉虫,比之先前水野太郎所用的火甲虫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并不是自然的生物,乃是邪道之人专门练出为了施法或者折磨人时所用,乃是从人体腐肉中练成的,入体之后会产生奇痒。
茅山大法中有记载,书上说得明白,腐肉虫红头金甲,遇肉即入,随血而行,令人血干肉腐。生不如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