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佑撒了一泡尿以为可以解围,但是还没等系上裤子,崔红梅的手就从后边抱住了杨天佑,说:“杨大夫,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和你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了,只是那时候我有家,不能做什么,现在不同了,整个世界就我们两个人,我们自由了!”
杨天佑掰开崔红梅的手,说:“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能三番五次地做对不起白小婧的事儿,将心比心,白小婧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一定会很痛苦的,所以,我也不想白小婧痛苦,这种感情叫做爱情,可能你是不会懂得的,在你的心里,爱不过是一场交易,是有所求的,但是我经历了多少场生生死死的事儿以后,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爱一个人,就要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崔红梅说:“你说那么多干什么?教我做人么,你就当我不是人好了,来吧,随便你这么摧残我都好,我以后都跟定你了!”
杨天佑实在被崔红梅逼得没有办法,说:“好吧,那你转过去!”
崔红梅心中一喜,你喜欢后入式么?说着转过去就要脱裤子,杨天佑伸手在她脑后脑户穴上敲击一下,崔红梅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了。
杨天佑接住她的身子,靠着石壁放好,尽量不让她躺在尿水里,然后坐下来,让崔红梅的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上。
转眼天就亮了,曙光照进了石缝中,映照在崔红梅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杨天佑这一瞬间觉得崔红梅实际也是有一些可怜,没有人生下来就是坏的,都是不良的生活环境,和缺少家庭教育,才使她有了错误的价值观,不过现在已经自食苦果了。
杨天佑是不会喜欢上拜金女的,别说崔红梅这种残花败柳,即便是大姑娘,他也不会喜欢,就好像当年买钻戒的时候,戏耍那个珠宝店迎宾女一样!
杨天佑顺着石缝向外看看,那些鸟也都醒了,怕打着翅膀,一批一批地离开了这里,朝着远方飞去。
杨天佑叫醒崔红梅,说:“该走了。”
“哪里去?”崔红梅揉着眼睛坐起来。
杨天佑说:“回到老龙潭去,如果鹰姐不在,我们就下去和那些村民们汇合。”
崔红梅站起来,说:“杨大夫,昨晚让你见笑了,别笑话我,其实我也不是……”
杨天佑制止了崔红梅,说:“昨晚的事儿就忘了吧,不是说了么,重新开始!”
“好的,重新开始!”
杨天佑推开石头,带着崔红梅除了山洞,一起往山下走去。
他们现在所走的这个山坡,就是原来的断臂崖,经过大战以后,不知道被什么武器给摧毁成了山坡,整个石壁都到塌下去了,杨天佑在山坡上四下看看,对崔红梅说:“这里本应该有可以穿越的时间隧道,可惜现在倒塌了,什么都没有了。”
崔红梅说:“那这个时间隧道是谁修出来的呢?”
杨天佑笑道:“这个我倒没有想过,不过我后来穿越这两次,都在隧道中听见的人声,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了,后来最后这一次我追白小婧到了这里,我听她大喊了几声什么监察司什么的,然后那个黑洞就打开了!”
崔红梅说:“那我也叫几声,看看有没有什么门打开!”
崔红梅说叫就叫,双手放在嘴边拢音,吼道:“监察司,开门呀!”
她连喊两声,没什么反应,杨天佑说:“算了,几十年都过去了,说不定监察司现在都被撤职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有哭声传出来,把他俩吓了一跳。
杨天佑一把扯出噬血刀,喝问道:“是谁,出来!”
一块大石头后边钻出来一个大汉,这大汉一米九的个头,一身黑衣,老大的黑眼圈,一脸的倦态,撇着嘴说:“你吼什么,出来你能把我怎么样?”
杨天佑一看,这谁呀,咋这么大火气呢?就问:“你是谁,是不是也受了病毒感染?”
“你才受感染呢,我乃是地府监察司陆判的便是,只因犯了一些小错,被阎王爷贬职到鬼门关看守,每逢七月十五开放鬼门关,让众鬼回家省亲,但是被你这鸟人左三番右五次地来回穿梭,最后这次还组团来的,把我阴阳界的频率都给打乱了……”
这个陆判喋喋不休地埋怨,还没有说完,杨天佑已经知道了,他就是看守时间隧道的人,那么自己前两次在地下听到的声音也一定是他了,杨天佑跳过去就一把抓住陆判,骂道:“狗官,你把我老婆抓到哪去了?”
陆判气得胡子乱颤你,说:“小子,你太放肆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我瞬间就让你灰飞烟灭!”
杨天佑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骂道:“少废话,我老婆白小婧在哪里?”
陆判凭力气挣扎了几下,但是别看他长得高大,力气和崔红梅差不多少,跟个娘们儿似的。一见杨天佑举着拳头,“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
杨天佑奇了怪了,问:“你到底是不是判官呀,别是个精神病在这里装腔作势吧!”
陆判哭到:“你才精神病呢,你们全家都是精神病!我这好好的官途都是让你给我毁了,还敢说我装腔作势!”
杨天佑放开他,说:“好,我不打你了,你到和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别像个娘们儿似的怨天尤人的!”
陆判擦擦眼泪,坐在地上,杨天佑和崔红梅也坐在他身边,虽然他自称是地府判官,但是被杨天佑打得直哭,崔红梅对他也不害怕,反而觉得这个大胡子挺有趣的。
陆判稳定一下情绪,说:“说起事情起因,也是怪我自己,地府阎王共分十殿,各管一摊。有一次七殿阎王摆寿宴,我去的晚了,被判官崔钰拉住,非要罚我三杯,我喝了之后,赏善司罚恶司这两个犊子也来凑热闹,每人又罚了我三杯,我当时要也是逞强好胜,一不留神就喝多了。结果当晚出了一件丢人至极的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