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佑一听白小婧说自己就是白凤凰,顿时心里就升起来一股醋意。问到:“你来这里多久了,是不是又嫁人了?”
白小婧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在这里等你这么就久,你居然怀疑我?”
杨天佑说:“不是我怀疑你,外边传言说白凤凰是胡麻子的老婆,难道是假的么?”
白小婧叹气到:“一个女人混在强盗窝里一年了,说没有事也没人信。我只能对你说,胡麻子是我结拜大哥,他没有侵犯过我,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并且胡麻子早就死了,不然我也不会做强盗头。你相信我么?”
杨天佑看着白小婧侃侃而谈,绝没有做作假装,也相信她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儿。这时候听着山里枪声逐渐稀落下来,就问:“你手里有多少人?”
白小婧说:“我刚接胡大哥人马的时候是六十多人,后来兄弟们招收了不少,现在已经快二百人了。”
“你带来多少?”
白小婧说:“我听兽医和孙瘸子说遇上了一个叫杨天佑的,一着急把所有人都带出来了。”
杨天佑说:“我听老百姓说你的队伍从来不祸害老百姓,那你有没有信心和我一起灭了那两伙危害一方的祸害!”
“你说的是赵大虫和牛大肚子么?”白小婧问。
杨天佑说:“是的,现在他们在山里火拼,都已经元气大伤,我们乘这个机会把他们们一网打尽,不能给他们再死灰复燃的机会。”
白小婧一听,虽然奇怪这两伙人为什么火拼,但是相信杨天佑这么做有他的道理,回头对手下人说:“大家听我的号令,咱们今天一举扫平牛大肚子和赵大虫,都给我精神点!”
山下一百多号汉子,齐声呐喊。
杨天佑奇道:“我真不明白,你是用你画画的功夫征服的他们么?”
白小婧笑道:“你老婆的本事你还有很多没领教呢!”
杨天佑说:“先边说别的了,兵贵神速,等到晚上我再领教你别的功夫!”
白小婧一巴掌打在杨天佑肩头:“讨厌,就你坏!”她已经好久没有撒过娇了,说了自己都觉得肉麻。
她是肉麻,杨天佑却是肉疼,刚才中了山狸他们一枪,还没有机会疗伤。
白小婧听从杨天佑的安排,分兵两路,一路骑兵长驱直入,另一路上山和杨天佑白小婧走山路,从他们侧翼绕过去。
山沟里边的牛大肚子和赵大虫这两伙已经拼得七零八落了,连牛大肚子和赵大虫都已经受了伤了。
白小婧带的人都是生力军,如同神兵天降,两路夹击,顿时把这两伙的人都困在一起。
这两伙人现在加起来都不到五十人了,他们一看白小婧人强马壮,顿时斗志斗没有了,再被白小婧人马困了十几分钟后,牛大肚子的人纷纷举手投降了。
赵大虫困兽犹斗,还想做最后一搏,挥舞手枪逼着手下的人反击,被白小婧找了个空当,用远程步枪一枪爆头,人无头不走,赵大虫一死,他的人也都投降了。
杨天佑结合白小婧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把为祸一方多年的两个土匪团伙全都给摆平了,投降的土匪愿意入伙就收编了,不愿意入伙的发了几块大洋放走,到天黑的时候,白小婧和杨天佑带着所有缴获的枪支但要和马匹,向苇子沟返回。
路上,白小婧和杨天佑详细说起了自己如何逃脱鹰姐的掌控,如何遇上胡麻子,又怎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把来到这个战乱年代这一年来所发生的事情和杨天佑说了。
白小婧比自己早掉下去几秒钟,居然早到了一年这么久,杨天佑感觉很是奇怪,这个神秘的时间隧道真的是令人难以捉摸,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规律,而且老龙潭也是一样神秘难测。
杨天佑问白小婧“小婧,你是想继续在这里当山大王呢,还是想回到016年去?”
“当然想回去,我的父母都在那边呢,他们要是找不到我会很伤心的,再说谁养他们老呀!我之所以呆在这里没有走,就是在等你,现在有你了,我俩一起手拉手跳进那个时间隧道,看看能不能回到016年。”
杨天佑问道:“那你的这帮兄弟呢,要不要告个别?”
白小婧说:“现在又收了牛大肚子一些人马,还有赵大虫的人,一定是一团糟,能等我捋顺一下么?”
杨天佑看着白小婧,虽然她来了只是一年的时间,但是脸上有了一种沧桑感,她连口红也没有画,脸色冻得有些发红,双眼又和大的黑眼圈,杨天佑不由有些心疼地说:“交给别人去做吧,你就做我的老婆就行了,一个女人别那么拼了,好么?”
白小婧微笑道:“好吧,我回去就交了权,然后和你一起走。”
二人带着队伍回到了苇子沟,这里属于一片水域,一条通江的大河,两边长满芦苇,因此得名。白小婧的队伍栖息在这里,就是因为这无边无尽的芦苇荡,是个藏身的好所在。
白小婧一声唿哨,芦苇荡中驶出十几条船来,载着众人和马匹在水中行船,分两批把所有人马都运到了一个三面环水的小山之上。
今天天色已经黑了,大家吃过晚饭以后就安寝了,白小婧也准备明天早上再说离开的事儿。
山上全都是土匪们自己建起的木屋,白小婧的房间在最上边,靠着一棵百年老松而建,距离别的土匪居住的地方隔了一段距离。
白小婧打了水来,和杨天佑洗了洗身子,然后两人就躺下了。
对杨天佑来说,两人没有多久不见,可是对白小婧来说,却是已经几百天没有见到杨天佑了,此时再躺进这熟悉的怀抱,不由又是欢喜,又是娇羞!
杨天佑对着娇妻爱抚,白小婧不由自主就发出呻吟声。
杨天佑忽然把手指竖在嘴边,低声说:“小婧,外边有人在偷听,还不止一人!”
白小婧一笑,说:“都是山上这些光棍汉,整天憋得乱转,知道你来了一定和我做好事,所以就来过耳朵瘾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