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疯子们狂叫着追上来,白小婧不由分说,硬是把小雅扯上了车,司机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有一个脚快的疯子跳上了踏板,手从窗子伸进来,抓住了小雅的衣服,吓的小雅“啊”的一声惊叫。
只见那个司机,伸出一支枪来,隔着白小婧和小雅,“呯”的一枪,把那个疯子的头打炸了,尸体摔下车去。
车子开出去,白小婧这才有时间打量一下这个司机,只见他长得很粗壮,三十来岁的样子,一脸的横肉,下巴上全是靑虚虚的胡茬子,面相上带着几分凶恶。
这时候前边又出现几个疯子,但是在路边徘徊着的疯子,并没有挡路。司机一打舵,方向盘一歪,从路边冲过去,把这个几个人全都撞飞了,然后哈哈大笑。
白小婧不由不满地看了一眼这个大汉,说:“他们有没有挡道,撞他们干什么?”
大汉笑道:“清理垃圾嘛!我最喜欢收拾这些人渣了!”
看着这个大汉狰狞的样子,白小婧心中一冷,问道:“你能送我们回家么?”
大汉看看小雅,说:“咱们家那一栋楼都沦陷了,已经被疯子占领了,你爸妈已经被我用卡车救出来了,送到了北辰区警局,我带你们过去吧!”
小雅听说父母没事儿,这才放下心,但是还不愿意和这个大汉说话。
白小婧轻轻在小雅耳边问:“他是谁?”
小雅也轻声回答:“车长的弟弟,北辰区的警长。”
白小婧心中一凛,这小子要是知道他哥哥死在自己手里,分分钟把自己踹下车去。
大汉扫了白小婧两眼,伸出一只手,说:“我叫戈瀚,你也可以叫我瀚哥。有我在,你就不会受到欺负!”
白小婧和他握了一下手,感觉这小子果然是强悍有力。
卡车横冲直闯,到了一个小楼前,这是一座三层小楼,一楼窗子上都上有防盗钢筋,门口上方挂着牌子,鄂隆国文字和瀚国一样,都跟中文差不多,白小婧猜也猜的出来,上边写着北辰区警局。
戈瀚把车停在门口,确定下边安全以后,跳下去,拎着枪四外再看看,然后对白小婧和小雅说:“出来吧,安全!”
这俩人下来跟着他上了台阶,戈瀚敲了几下警局的大门,门上有个小窗子打开,一张脸孔伸出来看了一眼,然后打开了门。
警局里边至少有二十多人,男女老少都有。
两个装着警服的人用枪指着他们三个,说:“警长,老规矩,先进验身房。”
戈瀚回头对着白小婧和小雅一笑,说:“为了安全起见,这个规矩是我定的,每一个从外边进来的人都先进房间,脱光衣服验身,证明身上没有被疯子咬到过才能留下。”
戈瀚他们三个人进了房间,这屋里没有人,也没有东西,是个空屋。
戈瀚开始脱衣服,小雅问:“都在一个屋子,我们怎么能脱?”
戈瀚说:“转过去,我们背对着背,就谁也看到谁了。”
白小婧看着那两个拿着枪的警察,说:“那他们呢?”
两个警察说:“我俩是检查的,如果不让我们看,有没有咬伤,那还脱衣服干什么?”
白小婧说:”不行,要检查也行,找个女人来查。”
戈瀚说:“非常时期,还计较什么呢,你爸妈当时都脱了让我们看过了!”
小雅说:“你开门,我们走!”
戈瀚无奈,对身边的警察说:“去把老大姐叫过来检查。”
一个警察出去,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进来,她是原来警局的后勤,这时候被叫进来帮着检查白小婧和小雅。
戈瀚先脱了衣服,接受两个警察的检查。白小婧和小雅都转过去,脸朝着窗外。等戈瀚查完了,带着两个男警察出去了,她俩这才把衣服全都脱了,让老女人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证明没有被疯子要到的痕迹,这才穿上。
小雅的衣服被撕扯的很破了,但是还勉强能够遮住身子,总比不穿得好。
出来以后,戈瀚带他们上了二楼,指着一个房门说:“你父母在那间屋子,灾难爆发,我第一时间带走了你的父母,回去再找我爸妈的时候,他们已经见人就咬了。”
小雅低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推门进去了。”
白小婧没有跟进去,问戈瀚:“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戈瀚打开旁边的房门,说:“到我办公室来谈。”
白小婧犹豫一下,还是跟了进来,这人虽然粗鲁残暴,但是他身为警察,又不知道自己杀了他哥哥,应该不会对自己有威胁。
戈瀚拿出一瓶矿泉水扔给了白小婧,然后坐在写字台后边,把一双穿着军工皮靴的大脚丫子扔到了桌子上。
白小婧坐在了他的对面。
戈瀚说:“事情就几天前的事儿,我们接到救援指示,我们警方和医院消防队的人调了大批的人去南边远郊的一个村子进行救援,说那里边出现了大批的疯子。
我们的人去了,果然那个村子整个村子的人都疯了,报警的是一个躲在磨米厂的女人,全村就她和他的孩子没有疯,医生说这可能是一种感染病病毒,不然不会这么快整个村子的人都疯了。
原始我们开始抓捕疯子,奇怪的是有很多疯子被鸟网给缠住了,所以轻而易举就抓了起来,但是也有很多见人就咬的疯子,咬伤了我们的不少队员,但是谁也没太在意,只顾着把那些疯子送上车押回市区精神病院,然后做了一下简单消毒处理,每人打了一针血清。
但是当天晚上那些被咬的队员全都疯了,不但疯了,把家属同事咬了很多,然后这些人被送去医院。
由于没有接触过这类病例,处理得不得当,有很多送病人来的家属突然犯了病,也开始咬人,后来整个医院全都是疯子,连医生都疯了,哪里还有人救人。
一开始军队赶进来救人,后来一看控制不住局面,军队撤出去了,在三面包围了城市,任何人不允许出去。”
“为什么是三面?”白小婧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