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日子里,管小河开始安心坐诊行医,同时在荆书兰的帮助下精心打理着“歧仁药店”,闲暇之时精研医术、武学,每日皆有所精进。
荆守棘似乎并不急于开办小诊所,平时有事没事地也四下里转悠,寻找适合自己的门面房。
女儿荆书兰已经开始在“歧仁药店”开始起薪了,荆守棘最终也同意了女儿的选择。不管怎么说,荆家与童家走近一些才好,只要假以时日,荆守棘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揭开《神思玄明解》的神秘面纱。
省中医研究所齐院长的女婿到正日子抱着孩子来过几次,管小河精心为其进行了相关的治疗,没过多长时间,齐院长的宝贝孙子慢慢地康复起来……
当然,管小河已经开始正常收费了。
省中医的人事招聘结果依然没有公布,齐院长还在犹豫。在她看来,事缓则圆,这种事急不得的,否则,将来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先拖着吧,先观察观察再说……
……
贾仲毅到底是老江湖了,得知儿女们找管大夫的麻烦后,老头是勃然大怒,最后让小关到龙象城花重金请来一位律师,通过这位律师,贾仲毅警告三个儿女,自己随时保留与他们脱离父子父女关系的权利。
至于财产,他们三人一分钱也别想多拿。
那位律师很有些才干,没施展多少手段就把贾仲毅的三个儿女制得服服帖帖的。后来,贾家长子代表兄妹三人特意上“歧仁药店”登门请罪,管小河随口支应几句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贾仲毅的那些门人弟子还是比较得力的,在小关的协调之下,大家轮流值守,贾仲毅自己也能严格遵照管大夫的医嘱行事,一段时间下来,贾仲毅的身体也开始朝着康复的方向发展。
偶尔遇到好天气,贾仲毅也能在小关的陪同下上“歧仁药店”坐坐,无形中,他也给管小河带去了好多病源。
久而久之,管小河和荆书兰的收入就上来了。
经过管小河的精心调养,小关的身体逐渐向好,出于报恩的考虑,小关只要有空,也上“歧仁药店”帮忙卖药。
小关的药师执业证照跟荆书兰是一个等级,方方面面的手续都很齐全。
一来二去的,荆书兰和小关也相处得相当好了。
小关私底下也开始留意为荆家父女寻找合适的门面房。
……
杜之丘花了不少钱,聘请翠芸山本地药农帮自己上山采摘“玄矶草”,无奈运气欠佳,始终不得要领,有一回还把一位中年药农的腿给摔伤了,杜之丘因为此事还花费了不少的医药费。
泄气之余,杜之丘放弃了采药的打算,赶往“歧仁药店”求助管大夫。
“可能我们是福薄之人吧,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搞到那种神草。管大夫,您看还有其它什么可行方案不?”杜之丘沮丧地说道。
“您不要灰心,‘玄矶草’是很重要,但它也不是唯一的选择,采药一事就算到此为止吧。我来试着想想办法。贵公子近日可否安好?”管小河随口问道。
“好是好多了,只是神智方面还是不甚清明,近日已经可以在保姆的陪伴下出病房走走了。唉!孩子可怜!到今天为止,一句完整的话也还不会说呢!”说着话,杜之丘眼眶有些湿润,眼见着这是触及他的伤心事了。
“自古医药不分家,您也是医药圈子里的名人,相信您也很清楚,这种病能成这样,已属不易了。这种事,不能心急,等‘玄矶草’到手之后,我们再想办法。”管小河安慰了杜总几句,心下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机,真得上山找找“玄矶草”了。
……
魏河卒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决心草”特有的奇特药效在他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为此,魏家千金特意上“歧仁药店”又送去了10万元的银行卡,管小河依然还是婉拒的态度。
“管大夫如此见外,是不是对魏家有什么看法呢?”魏家千金不解地问道。
“怎么会?!”管小河随口回应道。
店里的病人逐渐增多,管小河再也不可能跟以前那样,悠闲自在地陪着魏家千金闲聊天了。这也就是临近中午休息时间了,管小河这才抽空陪着魏家千金多聊一会儿。
“那您怎么总也拒收我们的一片诚意呢?”魏家千金不解地问道。
“说实话,问题的关键不在咱们这边,而在于您父亲那头儿。”管小河郑重其事地提醒道。
“您还是指‘心魔’之事吗?”魏家千金追问道。
“没错!此关不过,令堂的病情不会有任何实质性改观,但遇诱发因素,病情还会加重。”管小河郑重其事地警告道。
“可是,我们做儿女的,总不能当面指责他老人家吧?!恐怕我这辈子也做不出此等事来。何况当年好多事到底孰是孰非,尚在两说呢!”魏家千金多少还是有些钻牛角尖。
管小河一看魏家千金这种态度,就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往下聊了,再聊,大家准得翻脸。
说到底,魏家上下还是互相护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意味。
“算了!多言无益,懒得理她呢!”想到这里,管小河收住话头,同魏家千金聊起了赵氏兄妹的近况。
“他们在我那儿住得挺好的,赵律师也想通了,为了妹妹早日康复,他今年是不打算搬回去住了。”魏家千金一说起赵守默来,顿时喜上眉梢,眼见着两人的关系多少有些升温。
“如此甚好!改日抽空咱们上贵处小坐一二,大家每天忙忙碌碌的,聚在一起好好聊聊。”管小河真有心去看看赵大律师。
两人正聊着呢,桑总夫人突然登门拜访。
管小河一见桑总夫人突然登门,赶紧起身相迎,顺势将魏家千金介绍给桑总夫人。
“哎呀!早就听说魏老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令堂与拙夫那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咱们今日在此相会,也是有缘。等两家主事之人身体康复之后,我们大家约个地方好好聚一聚。”桑总夫人也知道魏河卒差点儿猝死在酒席宴上的事儿。
“一定,一定!”说着话,魏家千金估计桑总夫人找管大夫肯定有要事相商,自己该说的也表述清楚了,是他管小河不领情嘛!不如就此告辞,省得影响桑总夫人跟管大夫谈事儿。
管小河一看魏家千金终于要起身了,不由地长舒一口气,客客气气地将其送出了大门。
“管大夫!多亏您鼎力医治,我家老桑最近胃口大开,方方面面的情况都有所好转。今日前来特为致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千万不要拒绝才好!”说着话,桑总夫人递给管小河一张金色的银行卡。
“您真是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这卡嘛!就算了吧,我跟您说实话,我现在一见这些卡头都大,呵呵……”管小河婉拒了桑家的谢仪。
桑总夫人没想到管小河直接就拒绝了自己的一番好意,看来,这种事只能通过陆雨菱私底下再意思意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