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呐!管小河当初在陆雨菱所住小区大门口就跟那里的保安闹过一场。好嘛!闹剧又上演了!
管小河心里那个烦呐:“这些小区保安到底怎么回事呀?什么时候才能学着平等待人呐?!”
一群吃硬不吃软的家伙!
此时此刻的管小河早已今非昔比了,漫说眼前这些乌合之众,就算是“火蟒”、“笑华雄”那样的亡命之徒,来他个十个八个的,管小河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的。
但是,管小河不想继续动武。
当初那种初学乍练之余的跃跃欲试的新鲜劲儿早就过去了,管小河那是做大事的人,成天和一帮缺心眼的人在大街上动手,那像什么话?!
“列位!误会,这都是误会!大家伙儿听我解释一下……”管小河试图降低姿态缓和一下现场气氛。
“打都打了,这会儿服软了?!晚啦!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好好揍这小子!”为首一保安一声断喝,这帮保安就想冲管小河下狠手。
“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忽然,一辆豪车从马路那边驶了过来,车刚停稳,一位稍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口中还不忘大喝一声。
“哎哟!杜总,您回来了呀!!您认识他?”为首的保安慌忙小跑着来至那位中年男子近前,点头哈腰地跟人家打着招呼。
杜之丘理都没理那为首保安一下,径直朝管小河走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管大夫吗?您这是?”杜之丘语气谦恭地客气道。
“杜先生,您住这儿吗?”管小河真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杜之丘。
“是的,我在这儿有套小房子,不过,平时也不怎么住。今天临时过来取点东西。”杜之丘客气地回应道。
“刚才因为打电话的事,起了点小误会……”管小河冲杜之丘随口解释了两句。
“管大夫,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您稍等一下,我来处理一下。”说着话,杜之丘挥挥手把那帮保安召集到了一起。
“知道这位是谁吗?睁大你们的眼睛都给我看清楚了!这位!我儿子的救命恩人!管大夫!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这回算你们运气好!还不散了?!”杜之丘说话很横呐。
为首那个保安遣散众人之后,急急忙忙地跑到管小河近前,连声致歉:“真是对不起,管大夫,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代表本小区所有保安向您郑重道歉,希望求得您的原谅。”
“没什么的,都是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你快忙你的去吧。”管小河挥挥手把这名保安打发走了。
杜之丘轻轻挥挥手,专车司机将豪车平稳地开进小区大门,不大一会儿就消失在绿化带的尽头。
杜之丘客客气气地陪着管小河边走边聊,不远处正当班的两名保安向这二位行了严肃的注目礼。
“管大夫,要不要上寒舍小坐一二?”杜之丘是个聪明人,管小河那不是一般人,人家突然来到这个小区肯定有特殊的事情要办,人家不说,自己自然不方便开口询问了。于是,他跟管大夫随口客套了几句。
如果管小河愿意上杜家小坐一下,他正好向人家讨教一下儿子下一阶段的治疗问题;如果人家并无此意,自己也就是客气一下,大家各行其路,彼此方便。
“不了,我得前去探望一位长辈,我们随后医院见吧。”
“好的,好的!您先请!”杜之丘客气地目送管小河就此离去。
管小河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传来杜之丘的声音:“管先生,请留步!”
“您有事?”
“不好意思,刚才让那帮保安给闹得,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您不是让我打听那条恶狗的事吗?那条狗与我儿子并没有正面接触,您所担心的我儿子被那条恶狗的吠叫声惊忧的事应该也没有发生。另外,据朋友们调查,那条狗有个特殊的癖好--喜欢吃一种‘无花果’,这是那种‘无花果’的产地。”说着话,杜之丘递给管小河一张写着地址的小卡片。
虽然不清楚管大夫为什么要反复提及那条已经被管先生一掌击毙的恶狗,杜之丘敏感地意识到那条恶狗或许并不普通,它或许还有什么其它的剩余价值?!
管大夫虽说比儿子小不了几岁,但却要比杜少言成熟、干练得多。杜之丘最近一直在想,儿子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脆弱得多……
“谢谢杜先生帮我打听这些消息,另外,我也是无意间得知杜公子的公司最近财务方面的情况不是太好,所以,他现在处于这种状况,应该与经济压力有关。如果可能,希望杜先生也想想办法,化解化解藏在他心头的巨大压力,假以时日,杜公子或许可以痊愈出院。”管小河到底是医者仁心的情怀,虽说自己不喜欢杜少言,但也不希望他这样发展下去直至最终悲惨地度过自己的余生。
“我听您的。”杜之丘的回答言简意赅,毫不犹豫。
回到贾家别墅一楼客厅,管小河看到师心兰正和老太太在那儿整理水果呢。
“我刚才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呢?”管小河奇怪地问师心兰。
“你打过电话了?对不起,我刚才陪着阿姨到后院整理花草去了,手机放在客厅里了,我压根没听见的。”师心兰笑着回应道。
师心兰和老太太很是投缘,陪着老太太四处转悠了半天呢!她的手机放在随身的挎包里,而挎包正好被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一处角落里。
原来如此!
“贾老先生没事吧?”管小河随口问了一句。
“应该没事吧?封老前辈自打上楼就一直没下来呢。”师心兰回应道。
“我上去看看。”说着话,管小河登上二楼走进贾仲毅的卧室看看为什么封老前辈也没有接听自己打来的电话。
“你打过电话了?对不住,我担心吵到贾大夫休息,手机我改静音了,刚才一直在那儿琢磨事儿,真没留意你打来的电话。没耽误什么事儿吧?”封老前辈赶忙解释了几句,说着话,封五板又将手机设置恢复到正常状态。
这事儿就这么巧。
“没什么,没什么!贾老,那张草图您看明白了吧?”管小河回头冲贾仲毅问道。
“略懂一二,麻烦管大夫详尽地解释一下。”
“您别这么客气,它是这么回事儿。不知什么原因导致的,您的心率现在与月相周期变化保持了一定程度的同步,这是我们目前面临的最大的麻烦。”管小河简单地解释了几句。
“能治吗?”贾仲毅不无担心地问道。
“这种病极其罕见,我也是第一次接触,不过,依我之见,应该可以治愈。但是,这里面有个前提,您马上得准备搬家了。”管小河忽然提到了搬家的事。
“搬家?”贾仲毅不解地问了一声。
“对,越快越好。此地不宜久留!”管小河随即郑重其事地告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