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衣向家人申明了其中的利害,全家人安安心心地接受市三院的正规治疗,再也不搞那种“病急乱求医”的笑话。
经过此次教训,陈向衣深感“欲速则不达”的巨大危害,严辞告诫家人之余她静下心来等候管大夫设计的那款“蒸浴理疗器”的成功研制。
……
丽石新近最红的新锐名医韩备奇等了老半天也没等到王局家人派车来接自己,生性好面子的他也没给王局的儿子打个电话一问究竟。
“说得好好的派车来接我,这怎么突然间还爽约了呢?”韩备奇心下纳闷了老半天,最终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好在现在每天求助自己的病人多的是,这样的病人多一个少一个的也无所谓,忙忙碌碌的韩备奇慢慢地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还是自己出来开诊所好呀!”韩备奇扫了一眼诊室门外翘首以盼的排队长龙,心里顿觉踌躇满志,看来,自己这回可是实实在在地火了。
……
断断续续地复习了不到一天的时间,管小河匆匆忙忙乘坐地铁前往省中研参加应聘考试。
天气是越来越暖和了,街边的迎春花已然纷纷绽放,时间过得好快呀,眼看着这个冬天就要过去了。
管小河无心应考,所以也就没有着着急急提前上省中研办公室领取准考证。
因为担心给考务组那边找麻烦,管小河今天特意早早地出来赶往省中医研究所办公室领取准考证。
考务办公室临时安置在省中研办公大楼9楼。
管小河乘坐电梯到那儿一看,哟!原来还有这么多人没领准考证呢!
“你也是临时才领准考证呐?”排在管小河前面的一位男子主动跟自己搭起话来。
“我妈逼我来的,没办法!”管小河客气地回应道。
“看来你家这是有‘矿’呀,不用着急出来挣钱呐!”那位男子看着和管小河差不多的年纪,个子不高,人长得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倒是挺“潮”的。
“哪儿呀,普通工薪阶层而已,我想着考也白考,所以才没着着急急地领取准考证。你毕业几年了?”管小河跟眼前这个小伙子聊了几句。
“三年了,你呢?”
“一年多,马上就两年了。”
“那你现在在哪儿上班?”斯文小伙随口问道。
“帮我师傅照看一家小药店,糊口都难呢!”管小河皱了皱眉头,回应了两句。
“我怎么听说药店挺挣钱的呢?”
“那都是传说,一天到晚的,没几个顾客。你呢?在哪儿公干?”管小河反问道。
“我?在一家民营医院瞎混,到现在为止,还没处方权呢!每月也领不了几个钱,明知没什么希望,还是得来试试运气呀!不冲别的,如果能进了这家附属医院,好歹就有了医保和养老了。”斯文小伙话里话外透着信心有些不足。
管小河没再多问,他估计斯文小伙跟自己的学历应该差不多。
领完准考证,管小河和斯文小伙打过招呼,匆匆忙忙地开始寻找自己的考场。转来转去的,就来到了位于楼的考场区。
“管小河?!”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哦!上大学那会儿的班长?!
“还真是你呐?!你这是?”班长奇怪地问道。
“是你呀!我来参加应聘考试。”管小河随口回应道。
“上回我让小董通知你参加同学会,你怎么没来呀?”班长热情地问道。
“我当时正在山上呢!”管小河笑着回应道。
“哦?山上?没听小董说呀!”班长自认为一直看不透这个管小河,在学校是这样的,这毕业了,大家都走向社会了,还是如此。
“翠芸山。”
“是吗?让我看看你的准考证。小刘,你过来一下,这是我大学同学,你把他送到考场,省得他找来找去的。”班长招手叫来一位考务人员,让她把老同学送到考场上去。
“谢了呀!”管小河冲班长道了声谢,跟着小刘走进了自己的考场。
题目非常简单,管小河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答完了所有的题目,按照考试规定,开考半小时之后才可以离开考场。百无聊赖的管小河朝窗外张望了一会儿,再稍等一会儿,等规定的时间一到,他就可以回药店了。
班长胸前戴着监考人员统一配发的胸卡,昂首挺胸地在楼道里巡视了一番就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看样子,班长在这儿混得相当不错呢!
望着班长渐渐发胖的背影,管小河感觉班长身上已经丝毫也看不到上大学那儿的影子了……
下午还有一门英语科目,看看时间到了,管小河冲监考人员欠了欠身,随即离开了考场。
出来一看,自己居然还是第一个离开考场的人。
午饭时间到了,管小河没和陈雨虹一起吃,而是赶回自己家准备做两碗面吃。
管妈今天特意从单位赶回家,她想问问儿子考得咋样。
“妈,您要不要来点辣椒酱?”管小河手脚麻利地做好两碗小拉面,温声问了管妈一声。
“不了,妈最近有些上火,不能吃辣的。你也少吃!考得咋样呢?”
“题目特别简单,还不到半个小时我就答完了。妈,给您添点儿菠菜。”说着话,管小河往管妈的面碗里拨了些笊好的菠菜。
“这下可麻烦了!题目要是难点儿,你或许还有些机会,唉!这二年找个工作真难呐!下午考啥?”
“英语。”
“平时也没见你背过单词,下午不许早早地离开考场了,老老实实地给我坚持到最后再交卷子。”
“知道了。”管小河随口回应了一声,老妈为了自己的工作真是操碎了心,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吃完饭,管妈着着急急回单位上班去了。管小河下午三点才开考,稍事休息了一会儿,感觉消化得差不多了,管小河又练了一会儿《太一玄篆真经》所载的功夫。
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是因为忙于琐事吧,管小河感觉自己的内力修习一直也没什么进展。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管小河锁上房门准备乘坐地铁直奔省中研。刚走出小区大门,就看到苏雨谣笑眯眯地站在马路对面冲他招手。
“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你家住这儿呀!我问过兰姐才找到这儿的,听说你要上省中研参加考试,我正好也要上那边办事,顺路送送你呗!”说话的时候,苏雨谣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体贴、笑语嫣然……
管小河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苏雨谣没有自己开车来,这一回,她用的是“天玉歧”公司的专车。
一路之上,管小河仔细地询问了杜少言的近况。
“眼神看着还是空空洞洞的,但是,不怎么闹腾了。始终也没上约束带,昨天总算也能吃得东西了。”苏雨谣语声稍显沉重地应答道。
杜少言自幼就非常善待苏雨谣,视其为亲人一般。看到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苏雨谣心下非常难过。
最近几天发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令苏雨谣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生性任性的她开始变得懂事了许多……
苏雨谣凭着女性的直觉,认为管小河是唯一有可能使杜少言从黑暗世界走出来的人。
“有你爷爷把关,他不会有事的,放心吧。”管小河对苏近坡的医术还是有信心的。
“不说他了,你下午考什么科目?”
“英语。”
“有把握吗?”
“呵呵……我学得最差的科目。”
“……”苏雨谣的英语水平相当高,对管小河的回复她感到有些无言。
“听杜伯伯说,你让他详查那条恶犬的情况,这事儿与杜少的治疗有关系吗?”苏雨谣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没有,那是另外一桩事了。”管小河随口回应道。
聊着聊着,专车已经开到了省中研大门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