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兰真的不想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因为她不想失去以后,可是她不明白以前他们的关系是如何的。
苏晟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只想这样抱着她,他只想得到这个女人,他不想理会现在的洛瑾兰是如何的,他只想要她,彻彻底底的要她。
炙热的吻直接席卷洛瑾兰的唇瓣,那些类似报复性的吻在撕咬着她的嘴唇,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苏晟熟练的将那件紧身的保暖衣扯开,一只手将洛瑾兰的腿抬起,
没有任何征兆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样发疯性的索取让她无力承受,但却又只能默默隐忍……
那些略带着粗鲁的喘息在响起,那些有力的节-奏不断重复,花洒里的热水开始洒满整个浴室,一片旖旎。
苏晟用尽了各种方式把洛瑾兰彻彻底底的要了一边过,直到最后她直接昏睡了过去才得以平息,他的欲望很大,这个娇弱的小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他,所以他只能搂着这个女人再次入睡。
宽大的床上……
洛瑾兰全身变得格外的柔软,整个人好像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急需要休息。
“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在要了。”
无奈,洛瑾兰开始向这个男人低头了,她真的无法承受这个凶猛而强势的男人,不过这些行为总是令她感到很熟悉,难道她以前经常和苏晟做这种事情?
洛瑾兰被这个想法给吓一大跳,她不是喜欢保宝吗?
为什么她会这样不抗拒苏晟的行为,反而很享受……
“不行,我不接受这样的理由。”
苏晟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他的严谨无时无刻都让人察觉到。
有时候洛瑾兰在想,这样的男人会拥有正常人的感情吗?他会懂的去心疼一个人吗?
可是她却没有看到过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也许是刚刚见面不久吧。
“我很累,真的很累。”
洛瑾兰被迫的赤-裸跟着这个男人躺在床上,两个人的体温无时无刻在加剧……
那些源自于身体本能反应无时无刻都能察觉得到。
“我可以等你休息够在做。”
苏晟口吻很平淡的说道,双臂环抱住洛瑾兰那纤细的腰间。
“不……我不想再做那种事情,求你放过我吧。”
洛瑾兰一下子着急了起来,身体的剧痛和舒适让她感到了胆颤,但她刚刚却也在迷失,那些该死的情-欲让她感受过快乐的存在,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容易有感觉。
“这不是理由。”
苏晟并没有打算因为她刚刚的求饶而放过她,那双大手熟悉的抚摸着这具最为熟悉的酮体,洛瑾兰这个女人,他最熟悉不过了,身后不断在摩擦着,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
“那我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洛瑾兰根本不敢惹恼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现在她真的无法自拔了,这个可恶的男人让她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她该怎么向保宝交代呢?
“我不想看到你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说到这里苏晟再次侵-占了她,这样身体的结合这好似在跟她诉说着心中的嫉妒,也明确的表面在他的眼里容不下保宝的存在。
洛瑾兰不敢出声否认,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忍受着这个男人的占-有………………
可是她又无法自拔的再一次的迷失。
那些炙热的汗水在温热的滚烫着,绽放出一朵朵娇艳的水花。
这次洛瑾兰真的累到昏厥过去,看着床上那个小女人那些羞涩。
苏晟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容,但很快就敛去,转身走进了浴室。。
莫决与赛琳娜的计谋1
时间是一把思念的枷锁,被锁上的人总是喜欢去仰望天空,让心里话寄存在那片深蓝色之中,可是得不到任何的响应,而我们却在飘渺中倾泻心中所思,心中所想。
你有真正的想念过一个人吗?你能明白他心中所思念的吗?
莫决已经被莫宛如责罚,关了禁闭,整整三天他都未能踏出这里半步。
他站在院子里,习惯性的抬起头来,仰望着那片蔚蓝的天空,看着漂浮着的白云。
“你现在还好吗?”这番自言自语无时无刻都在清晰的印刻着。
他开始懂得了想念,这样空闲的时间太多了,让他完全被感情给彻底占据。
这样美丽的清晨,他只能被困在这栋有些荒凉的阁楼里。
他知道母亲这次并没有真的打算责罚他,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安然的在这里。
也许她一直都知道他心中的感情吧。
莫决一直都深爱着那个女人,这些是无法阻止的……
但是他心里还是想着洛瑾兰,他想帮她解脱这样的困境。
楼下响起了佣人的敲门声,每天这个时候都是他心情格外忧伤与开心的时光。
莫决直接从阁楼走了下来,对着门外说道:“进来。”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每天都来向他汇报着关于洛瑾兰情况的女佣,可是今天却意外来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莫决少爷,今天夫人出了一趟远门,然后我遇到了这位小姐,她说要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商量,我就将她带来了。”
女佣开口说着,莫决点点头,她很会意的离开,将大门缓缓的关上了。
“赛琳娜小姐?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莫决有些疑惑的看着大厅悬挂着的那个复古时钟,指标在摇摇晃晃的走动着,现在已经上午快十点了,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离开这里,除了三天前和这个女人有过一个电话,难道她想通了?要和她合作?
他骤然的收紧拳头,他无法控制着自己不去乱想,因为这些也许有可能战胜苏晟……
“莫决,你上次说的计划,我仔细思考之后觉得还不错。”
赛琳娜看着莫决这幅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转身在一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她怎么可以这样看着保宝在中国迎娶了洛瑾兰为妻子,那她算什么?
赛琳娜一直都明白自己的身份,她是欧洲黑市里面,保宝唯一迎娶的妻子,现在这样的地位显然遭到了侵略,每一次都是这个叫做洛瑾兰的女人在破坏彼此的感情……
这一次她不想在顾忌什么?
也许是每一个人都习惯性的捍卫自己的感情的缘故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