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在公司的所有的职务被解除, 资产和银行卡也被冻结。临渊没有想过会有这一遭,霁月明显不知事,所以公司和家里的负担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由他负责,资产也是和大家庭绑定的,根本没有留有退路。好在他之前给霁月买了套房子,走的私账,也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找人打扫了一下房子,临渊又做了一个企划案, 打算重新开个公司。
苏哲过来找临渊,很是不解和担忧,“这是你故意的吗?”
“不是。”
苏哲本以为是临渊有意如此,为了什么目的才如此行事,听了临渊的回答很不解, “但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司不交给你还能交给谁?是不是你那个弟弟?”
“发生了一些事情, 和霁月无关。”
苏哲叹了口气, “你个弟控没救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这两天正在注册公司,接下来就是招聘,先维持着周转。”
“我来帮你。公司里一些核心人员肯定都会来跟着你。”
临渊摇摇头,“我并没打算掏空公司,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多多费心,别被乱了阵脚。爸他不怎么接触公司事务,刚上手会不太适应,你多看着点。”
苏哲皱眉,“搞不懂你们在玩什么。该不会是继承大统前的考验吧?”苏哲说了个冷笑话调侃道, “行了,既然你心里有数,我就不瞎操心了。”
房子该添购的东西差不多都齐了,到了周五这天,还下起雨来,临渊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霁月放学的时候了,拿起钥匙和伞就准备去学校接霁月。
一出门还没走到车库,雨里就跑来了一个身影,“哥哥。”
临渊一惊,赶紧把伞移到霁月头顶,搂着他的肩膀往门口带,霁月浑身湿淋淋的,头发软趴趴的垂在头顶,头发和衣服都在往下滴着水,整个人看起来落魄狼狈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临渊放了热水,“先进去洗洗。”拿了毛巾和换洗衣服给霁月,看霁月在里面泡澡了,自己就去了厨房煮了姜茶。
霁月穿着睡衣,手里捧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姜茶,临渊拿毛巾给霁月擦着头发。“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下午两节课老师请假了,我们就没有上课。”
“没带伞就自己回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霁月面色沉重,表情像是要哭了,“哥哥你会不会不要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身世的。”霁月知道这件事后总担心临渊知道他们并没有关系,没有血脉亲缘,没有这层斩不断的羁绊后会很容易的走掉,还担心临渊知道了真相会伤心他亲生父母的去世,是以一直隐瞒着。
后来他们有更亲密的关系了,霁月本想告诉临渊,只是还没怎么想好怎么说,就先被父母发现了他们的关系。还有父母的反对吓着了霁月,因为他的缘故对临渊的指责,这些都让他害怕哥哥会怪他埋怨他。霁月在学校这几日坐卧不安,魂不守舍,做噩梦都是哥哥与他划清界限,过他更光明的人生。
尤其是听到临渊搬了出去,更让他担心他也一并被抛下了。
“你要是不来我也是要去接你的。”
霁月期期艾艾的问道:“哥哥我要和你在一起,也要住在这里。”话说得小心翼翼,用的是陈述语气,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却小心的看着他的神色,带了些试探,唯恐他不高兴。
临渊心里一紧,把霁月抱进怀里,“既然自己送上门了,以后可就跑不掉了。”他不会再给霁月时间让他分清这些是兄弟之情还是伴侣之情了。
临渊顺势抱起霁月,把人放到床上,看着霁月看着他清亮的眼神,满满都是他的身影,充满了依赖和信任。
临渊捂住了霁月的眼睛,亲上了眼前柔嫩的嘴唇,一碰到霁月甘甜的味道,临渊就有些沉迷于此,不由得嗤笑自己以前的假正经。
说什么给霁月考虑的时间,就跟真的想给霁月选择的机会一样。就算霁月这世真的不喜欢他,只把他当哥哥,喜欢周盛或者别的人,难道他会真的放手让霁月和别人双宿双飞?
霁月总不会逃出他的手心,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又何必自寻烦恼。
霁月身上的睡衣一扯就掉,露出瓷白嫩滑的肌肤,矜贵的小少爷被养的细皮嫩肉,娇气的不行。稍微使点劲就会留下一片痕迹。霁月在他身下呜咽出声,临渊对这幅身体了解至深,知道怎么能让霁月更意乱情迷。
霁月紧紧的抱着临渊的脖子,呢喃的叫道:“哥哥。”
临渊眯了下眼睛,深深的看着身下的霁月,狠狠的顶了一下,“做哥哥的会这样爱你?”
霁月脑袋像浆糊,整个人被颠簸着好似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满脸的红晕,不确定的叫道:“老公?”后来霁月为这两个字付出了代价,呜咽道:“慢、慢些。”嗓子都喊哑了。
……
第二天霁月醒来没看见临渊,这种上完就跑的情景一看就不是甜宠总裁文,而是那种渣贱虐恋。可是他要怎么带球跑,怎么流产心如死灰?不经历这些又怎么能够最后he?霁月一时悲从中来,两眼含泪,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临渊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如此情态的霁月,眼神一沉,清醒过来后悔了?走到床边坐在霁月旁边,摸着霁月光裸的脊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以后次数多了就会习惯了。”
霁月忍不住颤了颤小身板,总觉得此时哥哥的神情和语气都有些可怕,满是不容置疑和不能反驳。
霁月忽然想起一事,懊恼的拍了拍脑门,掀开被子颤着腿一瘸一拐的找到沙发上的书包,从里面翻着东西。
临渊没有动作,任由霁月满屋子乱跑。左右门锁好了。
霁月手里拿着一张红纸又走了过来,展开来是一张剪好的“囍”字,霁月不客气的指使着临渊,“哥哥,你快去找胶水,胶带什么的都可以。”
临渊从抽屉里找出双面胶拿给霁月,霁月一边小心的粘着一边得意洋洋的问道:“是不是很好看?我自己剪的,是不是很厉害?”
霁月揭下双面胶的纸面,把剪纸比划着贴在了床头,满意的欣赏了一会,然后就躺回临渊怀里,“好看吧?你还没夸我。”
临渊看着霁月认真道:“好看。”也不知是在说人还是在说剪纸。“饿不饿?你洗漱好粥应该就能喝了。”
“哥哥早上是去煮粥了?”
“嗯。有事?”
霁月笑开了,“没事没事。我不想走路,你背我出去。”
临渊伺候着给人穿上家居服,然后背着霁月去往客厅。
霁月趴在临渊耳朵旁,小声的问道:“哥哥,我昨晚厉害不厉害?”
临渊脚步一顿,把人往上掂了掂,背得更稳了一些,“很厉害。”
霁月飞扬着眉毛,“我也这样觉得。”坐在沙发上霁月抱着碗喝着粥,“你下次不能在我没醒之前离开,做早饭也不可以,我醒来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做早饭。你要是有事情忙就要叫醒我之后再起床。”
“好。”
霁月还在列举着,“以后不能去相亲,不能看外面漂亮的女人,好看的男人也不行。更不能和别人亲亲抱抱,应酬也不行。”霁月神情严肃,“这是家法!你要是不遵守,我就、我就去买榴莲,让你跪榴莲。”
临渊擦了擦霁月嘴边的米粒,好脾气的一一应了。
“对了,还有我钱包。”霁月把钱包拿出来,抽出里面的几张卡,放到临渊手里,“这些卡都能用,都是哥哥你以前给我的。”
临渊以前的私收入都给了霁月做零花钱,没有和大家庭的账掺在一起,难怪没有被冻结。临渊心里有些好笑,他现在能动用的私房钱竟都是他以前给霁月的,房子是,卡也是。
霁月挺直了腰板,努力严肃着神情,“我现在可是一家之主了,刚才的家法你都要记住。要是被我发现了你和不三不四的狐狸精纠缠不清,哼哼”还没哼哼两声,霁月就捂住腰‘哎呦呦’的叫唤起来,“快给揉揉,酸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霁月大嘴巴:“号外号外,做了,做了!终于做了,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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