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红楼之金钢指 > 31、第 31 章全文阅读

第三十一章

元姐儿发现练字什么的, 非常适合自己。弹琴以及其他乐器, 几乎都是双手并用的。一但两手都需要用,很多时候,元姐儿都会下意识的用上一些力道。

右手便罢了, 可是她那鬼蓄一般的左手却是不用力都带着强悍的杀伤力。之前练古琴,有的时候不但将琴弦摁断了, 力度没控制好的时候,还会直接将琴板摁出个手指印来......

所以说要想经济实惠还是练字吧。

╮(╯▽╰)╭

元姐儿还记得以前看某圈传那部宫斗剧时,女主和女配就被人当成娱乐的工具,一个让弹琴,一个让唱歌的。也因此每次弹古琴的时候, 元姐儿都会带着一种‘弹死丫’的气魄和凶狠,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于嬷嬷与元姐儿有共识, 两人都没想过要将元姐儿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破坏力告诉贾家人。

自上了元姐儿这条贼船, 于嬷嬷虽然时常在面上露出一抹后悔和嫌弃, 但她心里其实对元姐儿却是越来越亲近的。

元姐儿换季的时候得了风寒, 贾母一脸担心一脸疼爱的将元姐儿移出她的卧室, 王夫人一边担心她,一边却还要照顾‘担心’过了过气贾珠, 而于嬷嬷却带着两个小丫头整整守在元姐儿床边一天一夜。

于嬷嬷是教养嬷嬷, 她并不需要在元姐儿病的时候随侍在侧,可她却一脸嫌弃的留了下来。

只冲着这一点,元姐儿就带于嬷嬷极为不同。

娘俩个越处越亲近, 而越处,于嬷嬷便发觉元姐儿是个主意极大的姑娘。

虽然有时候做事极不着调,可她却是个有主见的人。

于嬷嬷感觉到元姐儿在计划着什么,因为这一点元姐儿从来没有回避她。她也曾问过元姐儿,元姐儿却只说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于嬷嬷听到惊喜这话,瞬间牙疼,这姑娘从来都只能给人带来惊吓。

元姐儿在荣国府里享受着府中一等一的待遇,满心想的却是跑路这种白眼狼的不孝事。而宫里一直为皇位奋斗的七皇子司徒砍,虽然一直在暗中发展着他的人脉和势力,但也没忘记每个月给元姐儿送封口费。

元姐儿对外是大年初一的生辰,于是她每个月初一的时候都会去法源寺上香祈福。当然,这也是勒索了司徒砍后才有了活动。

元姐儿困于孩童的身体,很多她想做的事情,都是借着于嬷嬷的嘴告诉贾母的。

就像是这个每月祈福的事,便是于嬷嬷以可以帮着元姐儿炒身价和形象为由,找贾母同意的。

贾母人老人精,一听这个理由,便吩咐元姐儿哪怕是大年初一那天,也不能懈怠不去,要做到风雨无阻。

元姐儿一听这话,当场就将眼睛瞪圆了。

她就是想要大年初一跑到寺里躲清静,但司徒砍他能抽出时间来送银票吗?

司徒砍确实抽不出时间来。

普通人家的大年初一都是各种忙碌,皇家更是可多可多的规矩礼仪了,一位皇子能出得去才是怪事。

于是每年的大年初一,都是元姐儿一个人呆在寺里,至晚方归。

可怜兮兮的~

司徒砍知道这件事情,第一年,是带着兴灾乐祸的想法,第二年,则是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心思,等到了第三年,司徒砍坐在宫宴上,想到那死丫头正在冷清的寺庙里吃粮咽菜,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像是心疼,又不全是心疼的情绪。

其实元姐儿并不觉得自己可怜,能躲过热闹的初一家宴和宁国府祭祖,对于元姐儿来说也不亏。

她这个不孝女,对于祭拜贾家的列祖列宗,还是心虚的。

尤其是元姐儿记得贾家的祖宗跟那个警幻有些交情,要是让贾家的列祖列宗们发现她是个冒牌货,还不得及时通知警幻拨乱反正?

她倒是一点都不留念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可她留恋滚滚红尘呀。

她怕被警幻折腾完,她却回不去现代,死的不要不要的。

......

时间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嘀嗒嘀嗒的往前走着。在元姐儿学了三年多琴技,却只能弹出几首带着匠味的曲子后,于嬷嬷彻底的放弃让元姐儿继续学下去了。

于是她找到贾母,将元姐儿没有乐感,不适合继续浪费时间学习乐器的残酷真相告诉了贾母。

贾母有些愰神,怔怔的看着于嬷嬷。

泥妹的,在浪费了老娘整整二十六把古琴后你才告诉老娘这个真相,你特么在逗我吧?

于嬷嬷也挺无奈的,学琴的第一年,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教导元姐儿如何不摁断琴弦,捅漏琴板上了。

第二年,元姐儿终于学会了所有的指法,她这个时候她又要教导元姐儿的手势如何弄会看起来非常的优美,自己还能省力气。

一直到第三年,她才发现元姐儿弹出来的曲子匠味太重,或者说戾气非常重。

于嬷嬷活到今天,还没见过哪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弹一首《阳春白雪》,能直接让人有一种在听《十面埋伏》的感觉。

带着杀气腾腾,咬住不松口的血腥狠厉。

本来她早就应该跟贾母提及此事了,元姐儿早就说过不想练,并且给了理由时,她就应该来跟贾母说。只是于嬷嬷考虑了一下当时说这话的时机,便将此事压下,让元姐儿先继续练着。

有机会学的时候,就多学一些,有备无患。只是贾母最近时常跟人炫耀元姐弹得一手好琴,于嬷嬷见此,便只能硬着头皮来解释了。

劈叉了,别吹了。

琴音如心,若是真的让人听了元姐儿的琴......

呵呵,那画面太美,允许她先行闭上眼睛。

贾母听了于嬷嬷的话,自是不愿意相信她的好孙女会辜负她的期许。于是传话到元姐儿的小跨院,让她带着琴来,给自己弹一曲。

不大一会儿元姐儿就带着个捧琴的丫头来到荣庆堂。

等到元姐儿一到,鸳鸯便让人摆了琴案,又按习俗的点了香炉。元姐儿对于弹个琴还这么讲究,一直有些不习惯,不过元姐儿却没发表任何意见,反正那些活,也不用她来干。

一时,元姐儿坐到了琴案后面,抬起头乖乖巧巧,带着浓浓的孺慕神情的看着贾母。看得贾母心底一软,口气也变得温和不少。

点了一首《流水》让元姐儿弹来,元姐儿轻声应是。深吸一口气的举起双手弹了起来。

曲子刚刚弹出来的时候,贾母听着还算满意。虽然没有多少灵气,但也不像于嬷嬷说的匠气过重。

只是当曲子弹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贾母听出不对劲了。

那哪里是什么匠气重,那分明就是杀气破天了。

感觉这丫头压根不是在内宅弹琴悦已,而是站在征战的杀场,坐在两军的交界处弹着冲锋的号角......

扭过头,看着低垂着头的于嬷嬷。贾母捂着胸口强忍着不让元姐儿现在就停下来。

......

待一曲终了,贾母又点了几首相对平和又外分柔美,诗意的曲子让元姐儿弹。

元姐儿见这老太太还不死心,于是也放开了手脚继续刺激着贾母。

六.七首曲子弹完,元姐儿那嫩得不能再嫩的手指也渐渐的充血了。于嬷嬷见了极是心疼,连忙站出来阻止了贾母的虐待之举。

贾母脸色极不好,看了一眼元姐儿便让她回房休息,然后留下于嬷嬷针对元姐儿的教学计划进行调整。

这样的琴声,如何能让人听呢。

贾母不知道,上个月元姐儿就在法源寺弹给了司徒砍听了。当时司徒砍那小心肝颤悠的别提多可怜了,抽银票的手都比往日利落了一倍不止。

司徒砍比元姐儿大七岁,今年洽好十四岁,司徒砍是有亲妈疼的宝儿,虽然亲妈的疼爱分成了两份,他一份,弟弟一份,但总比他老子分了几十份上百份强。

在皇家只有成了亲,皇子才会升爵位涨俸禄。虽然只是郡王,但那也是升职加薪。

陈妃想着反正大儿子也没啥指望了,还不如早点成亲,以后出宫开府后,说不定还能帮帮小儿子。

司徒砍这个年纪别说皇家的皇子,就是普通百姓家的男丁也都要考虑婚姻大事了。

针对这一点,陈妃特民主的征询了大儿子的意见。你是娶表妹呢,娶表妹呢,还是娶表妹呢。

司徒砍看了一眼他老娘,有些无奈。说的他好像还有别的选择似的?

对于亲娘的提议,司徒砍没让亲娘多等,直接回绝了。他真心觉得还是甭祸害自家表妹了。

他要娶,也只娶那个坑了他那么多年的死丫头。

(→_→)~

亲妈逼婚在即,司徒砍只得将自己那畏女症的病说了出来。陈妃闻言就感觉睛天响了一道雷,直直的打在了她头上。

她儿子上辈子到底造了多少的孽,老天爷才要这么对待他?

先是恐高,然后是畏女,那,那接下来...还有吗?

司徒砍知道自己这个秘密可能让亲娘无法接受,可若真的成亲了,他连圆房都做不到,那时候再传出去,岂不是更不好?

自从出了那年小宫女推他的事,司徒砍现在看到女人总会觉得她们要对自己下手。每个月去法源寺送生活费,哦不,是送封口费的时候,司徒砍在见到元姐儿的时候,都会感觉心底有什么是踏实落地的。

不用怀疑,司徒砍可以肯定的说,这死丫头一定推过自己。

(→_→)

陈妃承受不住大儿子带来噩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小儿子司徒砜就是这个时候回到亲娘宫殿。

在宫殿外面与亲哥打了招呼,这才颠颠的跑进去。

十二皇子司徒砜,跟元姐儿同岁,是个非常可爱的皇子。司徒砍也极喜欢这个弟弟,对这个弟弟宠得跟什么似的。

很少有亲妈像贾母那样,拉一个儿子压一个儿子。陈妃一直告诉俩个儿子,这宫里,你们是最亲最亲的兄弟,兄弟俩一定不能生分了去。

从小被亲妈叮嘱,俩兄弟倒是都没辜负陈妃的期待,兄弟俩的感情自是极好的。

小十二跑进宫里,看着亲娘坐在榻上擦眼抹泪的,又想到刚刚哥哥眉宇之间似有郁气,小十二一下子就惊了。是不是哥哥出了什么事,母亲才会这样?

可之前他们兄弟在宫门口碰见的时候,他也没看出来哥哥哪里不好呀?

小儿子撒娇的上前,陈妃心里再大的悲伤难过也都放到了一旁。

不就是畏女症嘛,多大点事。回头...听说太子在宫外还养了几个长的俊俏的书生呢。

就是这子嗣,陈妃看一眼小儿子,心下有了主意。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血缘是最近。若真的没孩子,就从小儿子那里过继一个。

其实司徒砍的畏女症,除了亲妈以外,半个皇室的人差不多都看出来了。

尤其是当今。

皇子们每日都要去当今那里请安。有的时候不忙了,当今就会让人上了茶水点心,与儿子们聊一聊。

然后当今就发现,每次宫女上茶点的时候,他的五儿子都会下意识的躲闪一下,并且神色间带着明显的紧张。

本来当今还没太注意到司徒砍的异样,可十来个儿子坐在一起,就只有他那般,那就太明显了。

之后当今还特意的悄悄派人去试探。这一试探,直接让当今知道了司徒砍他是真的有病呀。

本来这儿子就不是他心属的继承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各种症状,当今就更不会选择他了。

怕不是个福薄的?

估计所有的福气都用来投胎了。

当今知道儿子这个毛病,不想家丑外扬,便也没有声张,时不时的还派人帮着遮掩一二。

而有些个事情,他只要存在,就不会被彻底的掩饰。司徒砍的这个毛病被后宫不少人知道后,大家也都明白了他已经渺茫的皇位竟争力,旁人便都没捅出来,准备留着当后手。

陈妃这个亲妈,从来想的都是儿子的好,在她眼里,她儿子哪哪都是好的,别人的儿子咋看咋讨嫌,于是就在这种高度滤镜下,陈妃直接忽略了儿子的异样。

司徒砍已经隐隐有些明白,他的为帝之路可能已经不只是坎坷那么简单就可以形容的了。然而他从几岁就开始谋划的事情,让他现在就放弃,他如何甘心?

他今年十四,明年才十五,人生机遇那么多,这两个小毛病,说不定哪天就跟那不雅之气一般,随风飘走了呢。

司徒砍对自己有种谜样的自信,于是他仍是积极的为皇位做着各项努力。相较于司徒砍,太子那里就非常的不妙了。

这三年多的时间,他的处境越发的艰难。龙椅上的老子对他越来的挑剔,下面的兄弟也都变着法的给他下绊子。就连后宫那些个宫妃也都不消停的在亲爹耳边吹枕头风。

有的时候,太子宁愿母后还活着,哪怕活着的代价是母后不是皇后,他也不是东宫嫡出。

太子是当今花了无数的心血精心培养出来的。太子唯一的缺点便是他越来越强,而当今却越来越苍老,结局已经注定了......

这种话,要是让元姐儿说,这就是早婚早育最不好的古代版体现。

“早婚早育?”司徒砍靠在法源寺梅林里的一颗梅树下,看着面前的死丫头一边数银票,一边说着风凉话。“这又是什么说法?”

银票都是小额的,五两,十两,五十两这种面额的。偶尔有一两张一百面额的银票,元姐儿也不挑。

银票面额对上了,元姐儿便将银票小心的叠好,借着往袖子里塞的动作转移到了自己的小空间里。

这之后才一脸笑眯眯的抬起头,对着司徒砍说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深奥了,我说了你也听不懂,你就别为难人自己个儿了。”顿了顿,元姐儿想到了这个时代的某种特色,正了正脸色,非常认真的对司徒砍规劝,“看在咱们这交情份上,姑娘我就给你一个逆耳的忠告,‘将来娶妻纳妾,千万别找血缘太近的。像是表哥表妹这种,不但容易生天才,还极容易生出天残的孩子出来。”

司徒砍:按这个理论,他母妃还不得是他老子的亲表妹,不然能生出这么多问题的他来吗?

听你鬼扯。

不过,“...你最近又进宫了?”若不是进宫了,又怎么听说他老娘想要让他娶自己表妹的?

元姐儿摇头,“没,自从绿柳姨娘进府,祖母都不带我进宫去了。”贾母与甄贵妃心里产生了隔阂,相信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

原著中,贾家跟甄家关系一直很亲近。估计也有现在没撕破脸,之后贾元春又封了妃,才会如此的。

接过一个白玉香炉,司徒砍觉得面前的死丫头就能作妖。

都已经敲诈勒索了,竟然还搞出强买强卖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来。她也不想想,宫里人多眼杂,她将这些个杂物强塞给自己,让自己如何安置这些东西。

天生的磨人精。

“对了,这个叫‘以不变应万变’,给你的。”司徒砍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想起他之前在琉璃厂那边得的一件稀罕物。

元姐儿接过来,放在手里歪头打量着司徒砍递过来的东西。

像是一种金属。

“你没事的时候,可以捏它练习力度。”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千苍百孔的石桌,司徒砍又说道,“这个很有弹性,很适合你。”这种破坏力。

元姐儿听话的捏了捏,发现这东西,竟然随着她的力道凹进去一块,然后一会儿又自己慢慢弹起来,恢复成一个椭圆型的样子。

见它这般,元姐儿倒是升起几分喜爱。又放在手里左搓右捏,把玩了好半晌之后才有心思抨击了这么一个啰嗦的名字,改叫‘橡皮泥’。

司徒砍时常听不懂元姐儿的话,倒也没处处都追问出处。点了点头,说东西送你了,叫什么你随意。

元姐儿一般早上便会来法源寺,到了地方,先是去早年就包下的院落换身衣服,再梳洗一番,然后才会去拜寺里供奉的各列神佛菩萨以罗汉。等慢忧忧的逛过一圈后,元姐儿便会回厢房用斋菜,之后午睡,然后坐马车回府。

而司徒砍则是中午下了课,匆匆吃上一口饭,便直接坐马车去法源寺。他到的时候,元姐儿那里洽好是午睡的时辰。

也因此元姐儿是在午睡的时候出去见司徒砍的。等到收完了银票,俩人还能再呆个两刻钟,之后司徒砍便会再次坐着马车回宫上骑射课。

不过因为司徒砍的那点小毛病,下午的骑射课,对于司徒砍来说,形同虚设。甭说教导骑射的师傅,就是当今对他也没多大的要求。

迟到也罢,早退也罢,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旷课,也不会有什么训斥,惩罚。

因着这事司徒砍心里有些烦,可看对面死劲抠‘橡皮泥’的元姐儿,司徒砍才发现元姐儿今儿情绪也不高,“你怎么了,看起来有些像被霜打了?”元姐儿很少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不过一个囧大毕业的家伙,人生都是囧着来的,她也没多少时间去低落就是了。

听到司徒砍的形容词,元姐儿想了想便直接将困扰自己的事情说了。

大选三年一次,小选一年一次。元姐儿偷听了贾母与赖嬷嬷的谈话,听到贾母准备在她十四五岁的时候就送元姐儿进宫,以小选的方式送到当今宫里,先当个宫女。然后再慢慢的决定压宝在哪位皇子身上。

元姐儿听到后,便准备等到过了十二三岁,身量再长一些就跑路。然后她又担心因为她的跑路,再影响了家中还未出世的姐妹。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声跟命一般重要。一个女人持身不正,那会影响整个宗族的女人婚嫁问题。

元姐儿比谁都清楚荣国府的主人,算上她自己,都是一群自认聪明的蠢货。荣国府的下人,又都是一群嘴上没把门,将主家的事情当成茶余饭后谈资来议论的。元姐儿相信她前脚跑了,后脚整个京城都得知道这件事。

那她直接间接得害多少人。

可若是顺着荣国府的意思先进宫。进宫以后再想要跑路,却是没那么轻松了。

司徒砍没有想到元姐儿还有这种心思,捂着胸口抽着嘴角,倒退了一步。

他本身就背靠树干,此时更是贴在了树上。

这死丫头会跟他说这个,绝对没安心。他刚刚为啥就看不过她有心事的样子呢?

他有一种既将被他算计的感觉。

元姐儿微微抬头,看着司徒砍笑得像一只偷狐狸的家猫。

“我会按着我们老太太的计划进宫,但你要负责将我从宫里带出来。”

司徒砍:“......”你就作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傲竹扔了1个地雷,谢谢~

陈妃:老天爷你说,你为啥这么对我儿子?

老天爷:老子也特么想知道这跟老子有啥关系。

陈妃:还有吗?

元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