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捏了肚皮还不算完, 紧接着那双手伸进衣衫之中肆无忌惮的抚弄, 活像是要将皮肤揉烂。
柳拂烟无法继续假装熟睡。
不是说要出去好几日么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就在刚才被褥掀开的时候,柳拂烟已经醒了,但他不知道阁主究竟要做什么,便不动声色的假装自己还在睡梦之中。
直到被捏了肚子, 整个肚皮都空荡荡暴露空气之中,柳拂烟才明白事情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进行了。
“不装睡了?”阁主清浅的声线传来,语气里挡不住滔天愤怒。
都是习武之人,对周围环境的警惕几乎是必备技能,在坐到床沿上时, 烟蛰应该已经惊醒并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了。
柳拂烟纤长睫毛眨动着, 他从床上坐起来:“阁主, 您揉的我肚子不太舒服, 您是生气了吗”
阁主怀中春宫图直直砸在柳拂烟眼前, 映入眼帘的正是男女行那云雨之事, 柳拂烟一时发愣起来, 觉得周身发凉。
“我这才发现, 你是如此护着这孽种!怎么,生怕我摸坏你的宝贝疙瘩”
“你背着我在阁中找了多少男人了?你真肮脏,怀孕可不是一击必中那么简单的事情, 更遑论你还是男人,你究竟跟多少个男人好过,才得到一个你肚子里的种?还想将孩子嫁祸给我?”
这几乎就是阁主的肺腑之言,在路上的时候越想越憋屈, 憋屈到手上被自己掐的伤痕累累,都没心里的悲哀苦。
女子怀孕尚且需要时间,烟蛰呢?男儿之身孕子,哪有那么容易中标,他究竟背着自己和多少男人欢爱,在玄火阁哪个隐藏的地方放浪形骸。
孩子一个多月了啊!
想到在一个多月前玄火阁某个位置,他就是这样将孽种深埋进肚,这种悲哀可笑就越发侵蚀着阁主的心弦。
烟蛰信誓旦旦今生最爱的衡溱,若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那个情形将会是怎样呢?
柳拂烟从未见过这般可怖的阁主,这比当初得知他心中有人时还要恐怖。柳拂烟想解释,可再多解释都苍白无力,他只能说:“抱歉,我也不想骗你,可一想到你要给我惩罚,我实在怕留不住肚子里的孩子。”
有什么痛比自己的心被迫撕碎还要搅成肉泥灌进嘴里难过呢?
阁主面对着柳拂烟的道歉,只觉得心如刀绞,他一手捏着对方纤细脖子,一手覆在那孽种存活生长的下腹。
面前的人从身到心都背叛了自己,手只要用些力,对方就能命丧黄泉,再也不会用腌臜之事来污自己双目。
“烟蛰,都怪我太纵容你了,你才会这般肆意践踏我对你的感情。你分明就知道搂抱亲吻不会怀孕,还将这孩子嫁祸到我头上来,想让我替别人养孽种,真是好算盘啊!”
“你可知道,我可以使用药物的方法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永远心甘情愿的伴在我身侧。”
柳拂烟微微发颤着身体,呼吸一下困难起来,脖子被掐住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挣扎着。
这种事情,换哪个男人身上都会受不了。
要自救!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若是这么死了,一切就白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