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忠看的我眼睛都冒光了:“我去,大侄子你发财了啊,你知不知道,仇老板的产业可以说是遍布全国啊,不只是在国内,就连国外都有仇老板的产业,你只要是拿到仇老板总公司的一点股份,就够你吃喝不愁的了。”
我摇了摇头:“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严天心,这次我帮了你,你是不是就能放了我父母了,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吧。”
严天心笑着看着我:“当然,以后肯定只有你来求我的份,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了。”
我点了点头:“那就好。”
赵国忠听我们说话,听的云里雾里的:“哎不是?什么父母啊,端木你的父母怎么会在天心那里呢。”
我也没有去跟赵国忠解释:“这你还得问你的好侄女啊,好了吧,各位,我已经挺累的了,要不咱们今天也散会吧,等洛亦尘来了,咱们就可以下去了。”
整整两天,洛亦尘这个人就成了我们当中的神秘人物,他瞬间就能掌握了我们所有人的生死,因为一旦我们走错了方向,我们全部都要完蛋。
终于,这天,洛亦尘踏进了这个别墅的大门,我看到洛亦尘就像是看到亲人一样:“洛大哥!”
看洛亦尘这个反应,应该也是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
“端木,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身后的严天心:“详情,我慢慢跟你说,现在咱们先进去吧。”
等我拉着洛亦尘进去之后,我就开始给仇老板介绍:“仇老板,这位就是洛亦尘。”
仇老板很聪明的没有直接去跟洛亦尘谈价钱的事情,因为他也知道,不是什么人都会这么俗的,有一身本事的人,也从来都不会缺钱的。
“端木,沟通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你自己跟他说一下情况吧,下墓的时间,也由你定,我这边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我点了点头,仇老板站起身直接走了,只留下了一客厅的人,所有的人都看着我身边的洛亦尘,没有一点看好的意思。
“我说端木风,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么,我看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我也没怎么搭理沈亮,只是说:“沈老板,您自己松,进洞之后看死了几个人之后就直接出来了,您多聪明啊,不像我们几个死心眼的,您看看韩老板还有何老板,人家那个不是挂了彩出来的,您现在在这说风凉话,合适么。”
我这话说的其实一点根据都没有,但是就是我这短短的一句话,把所有的炮火,一瞬间就转向了沈亮,何奇韩业这几天的火一直都没有下去,现在沈亮还敢来这里找不自在,那就怪不得我了。
韩业冷笑了一声:“是啊,我们兄弟们,那有沈老板这么会来事啊,整天自己当个舔狗就不说什么了,人家端木兄弟在下去之后,没少帮我们,你现在这风凉话说的我可是一点都不爱听啊。”
何奇也是不屑的笑了一声:“沈老板,这算是在笑话我们兄弟们么?”
沈亮立马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兄弟这是说哪的话呢,我怎么可能会笑话各位啊,我就是就事论事,特大家怀疑一下端木兄弟的能力而已,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啊。”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蒋同这时候开口了:“你是怎么好意思去怀疑别人的能力的,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还不知道么,你从墓里边提留着裤子出来的时候,我可没见人家端木笑话你啊。”
沈亮这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气的直接摔东西就走人了。
现场就剩下我们几个了,我觉得仇老板应该不会再管谁下不下去的问题了,然后我就只能自己去问了:“各位叔叔伯伯的,这次,谁还要下去。”
赵国忠一直嗯嗯呀呀的,我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不想下去,于是我直接给了他一个台阶:“赵伯伯,您身体也不好,要不就别下去了。”
赵国忠一听到我这么说正合他意:“好,那我就不下去了。”
我又去看韩业跟何奇:“韩老板,何老板,您两位的身体能撑得住么。”
其实韩业这个人非常的要强,他想下去,但是奈何身体不允许,于是我也就不勉强了:“那何老板跟韩老板就别去了。现在就剩下我,严天心,蒋伯伯,还有孔倪兄弟了,蒋伯伯的意思是一定下去,孔兄弟你什么意思。”
孔倪看着我们,微微一笑:“我父亲,就是希望我自己能多历练一下,下去看看是好事。我同意跟着蒋大伯还有端木大哥一块下去。”
就这样我们几个商定好了之后,直接找了一个小点的房间商量策略,我就是故意不让外边的那些人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的。
房间里边坐着的,就是我,孔倪,蒋同蒋敏两父女,还有严天心,洛亦尘。这次下墓的人,我们也就定了,就我们这几个人,另外在带上家族里边的几个保镖。
“洛大哥,你就先在哪个山的附近,找着,哪里是进墓的洞口。我们炸开之后,直接进去,要是东西容易拿到,拿上东西之后我们就走。”
可以说这次最艰巨的任务,我就交给了洛亦尘。
我们定好时间,等洛亦尘找到洞口之后,我们就出发。
天亮后,我先带着洛亦尘来到了上次我们来的那个洞口,让洛亦尘看看,洛亦尘看过之后,就直接摇了摇头:“你们能从里边出来,真的是幸运到极点了,这里是死门按理说,进去之后是出不来的,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于是我就把我进去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都跟洛亦尘说了一遍。他却笑着跟我说:“看来,有时候有先见之明,也是很重要的,在进沙漠的时候,我没有看出来,你会有那么多的心眼子啊。”
我微微一笑:“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我哪冒出来的这些心眼,我就是觉得,怎么样安排我们才会最安全,而且有时候,在我们临近危险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预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