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茜需要偷吗?她随随便便的一颗丹药,不知道有多少人疯狂的去抢,一个瓷娃娃,才值几个金币?污蔑也不能这么污蔑吧!”
炎州的学员忍不住愤愤出声。
灵灵神色微僵,“可是,这真的是我的瓷娃啊,母亲担心我出来不安全,特意请来给我祈福的,这瓷娃内,还刻着我的名字呢。”
灵灵这话一出,炎州的学员便急冲上来,疾言厉色怒斥:“谁知道是不是你特意藏到雅茜袖子里,来陷害她的?你别想狡辩了,你根本就是嫉妒雅茜天赋比你高,实力比你强是不是?”
灵灵的脸色蓦地一白,瞬间说不出话来。
陈夕瑶上前一步,嘲弄道:“被抓当场还想抵赖?以灵灵的实力,怎么能强塞到邱雅茜的衣袖里?邱雅茜盗窃是我亲眼所见,我也相信,上一次美姬看到的是事实!”
美姬呵声道:“我早便说我看到的是邱雅茜,你们偏不信,末了还反咬一口,说是云裳偷的!我们云裳,手脚干净的很,才不会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就是,我们明明亲眼看到瓷娃是从邱雅茜衣袖里掉出来的,这个总没掺假吧?”西翼海和北息海的女学员不由纷纷附和。
炎州学员冷笑:“谁又知道,是不是这妖女做的手脚?这瓷娃早不掉出来,晚不掉出来,偏偏这妖女碰过雅茜就掉了出来,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炎州学员将邱雅茜扶了开去,冷嘲热讽的开口。
“云裳拍的是邱雅茜的胸口,可瓷娃却是藏在邱雅茜的衣袖内,这如何做手脚?”陈夕瑶也有些火了。
见过血口喷人的,没见过这么血口喷人的。
她亲眼所见,都能被生生扭曲到柳云裳身上,难怪之前的谣言,会演变的如此恶劣!
“这会没陷害,谁知道你们在一起之前,她做了什么?空口无凭,证明自己干净,就拿出证据来啊!”炎州学员讥讽。
这一下,众人都说不出话了。
之前柳云裳做了什么,连陈夕瑶都不知道。
不过不得不说,这炎州学员话说的巧妙,以至于大家现在都去考虑柳云裳之前在何处,而忘了她亲眼看到邱雅茜盗窃的事实。
柳云裳微微凝了下眉。
她不过是路过而已,没想到都能惹一身骚。
美姬彻底火了,这些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亲眼所见不信,非要扯那些有的没的!
正想说话之际,却是听到身后传来柔柔的声音:“之前,云裳在院长那里。”
那声音来的突然,众人皆是一怔,无不向不远处看去。
那里,一道容颜极美的女子,正悄然而立。
柳云裳微微蹙了下眉,柳锦瑟来干什么!
“你又是谁?”有人忍不住冷嘲反问。
柳锦瑟目光看向说话之人,“我的身份,你没有资格询问。”
那人蓦地语塞,看向柳锦瑟的目光也微微露了几分怯意。
柳锦瑟向前一步,扫了一眼众人道:“盗了便是盗了,承认错误便是,想来诸位也不会因此否认她的实力与天赋,眼下抵赖不认却还要将脏水往旁人身上泼,又是什么理?此事,我会如何禀告给院长,务必让他公正处理此事,至于云裳,无过还有功,若不是她将邱雅茜拦住,你们却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了。”
这话,她一气说完,清晰明了,压根无法反驳。
话说到这个份上,谁都知道她是院长身边的人了,再抵赖下去,院长恐怕要找她们谈谈人生了。
众人皆陷入沉默。
一旁的美姬和陈夕瑶有些怔楞,目光皆向柳云裳看了过来。
柳云裳眉黛微展,却并未看柳锦瑟,转身向摇水阁行去。
陈夕瑶一顿,想到自己还未将东西给柳云裳,便抬步跟了过去。
美姬摊手:“陈夕瑶,什么时候,你与云裳走这么近了?”
陈夕瑶道:“什么时候,你与她也走的这么近了?”
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吵闹前行。
柳锦瑟有些发僵的站在原地,然终究也只是轻叹了一声。
内心里,她是极羡慕那两个女孩子的,若是她也能如她们一般同云裳相处,该有多好。
“锦瑟!”
身后,比丘气喘不休的跑了过来。
柳锦瑟微微一顿,转身道:“发生了点事,便耽搁了些时间,久等了。”
比丘连忙摆手笑道:“不会不会,我刚刚晋级了,还怕你等的着急呢。”
柳锦瑟道:“我们走吧。”
自她将聚灵葫芦给了比丘后,比丘的进步速度稳中有升,很让她意外。
她一个人在这学院里,也认不得几个人,很是孤单,便充当了比丘的师父,教他些修炼之法。
看到他进步如此之快,她也倍感欣慰。
比丘偷偷看了一眼柳锦瑟,却见她面带愁思,似陷入某种苦恼里,不由安慰道:以后,云裳一定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柳锦瑟抬睫道:“云裳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接受罢了。”
这话,倒是让比丘说不出话了。
×
炎火堂。
看着略有些狼狈的邱雅茜,炎厉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
这一次大比,炎州的脸面可都被丢尽了,最可恶的是,无论是院长还是各州掌事,都表现出了对妖女的赞许!
一个与妖界勾结的妖女罢了,他们不但不堤防,居然还这般袒护!
“明知伤势未愈,竟然还敢出去闯祸!邱雅茜!你太让我失望了!”炎厉疾言厉色的怒喝。
邱雅茜有些发愣的看着炎厉狰狞的脸,自她来到九州学院,炎厉便对她十分的客套,这般咆哮怒骂,还是第一次!
然很快的,她便冷笑起来,这种嘴脸,她看的多了去了!
“雅茜,那瓷娃当真是你的盗拿来的?”一旁,邱枫难以置信的盯看着邱雅茜。
在他看来,邱雅茜不该啊!
邱雅茜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
以前她偷盗的时候,每个人都会以这句话来质问她,她从来都是不肯定也不否认。
起初是内心羞耻,难以言齿,之后便成了习惯,无所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