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蓝瑞谨装出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语气中充斥着的都是难以置信。
赵晓晓哼了一声,煞有其事的讲道:“怎么不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一家人都有二心,更何况你们之间还没有血缘的牵绊,更是如此,反正你就听我的,多留个心眼儿,终归是不会错的就是了。”
蓝瑞谨听了,当即点了点头,十分的严肃的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晓晓,谢谢你,果然你对我最好了,事事都帮我考虑着。”
“哎呀,我们是朋友嘛,这些都是应该的。”赵晓晓被说的心花怒放,透过电话都能听到她兴奋不已的笑声。
听着她的笑声,蓝瑞谨却是觉得无比的刺耳,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但是却没有在言语中表现出来,而是和她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你知道吗,今天邵苒进了医院?”
“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看到了网上的新闻,被骂的不行,气的动了胎气,结果送去了医院,在里面躺了半天才出来。”
听闻这个消息,赵晓晓乐的嘴都合不拢了,顿时兴奋地差点儿蹦起来:“真是活该!这个贱人就该死,肚子里面的那个小畜生也不应该活着……”
说到这里,她的心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眼睛猛地冒起了光,紧紧地抓着手机,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地心情,“瑞谨,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觉得……要是邵苒肚子里面的那个小畜生流掉了,会怎么样?”
赵晓晓的声音原本是偏尖细的,听着会觉得有些刺耳,此刻刻意压低了嗓音,听着感觉更加的怪异。
皱了皱眉,蓝瑞谨还是忍着心中的嫌弃,装出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说道:“晓晓,你说什么呢,这样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相对于她的担忧,赵晓晓却是不以为然:“瑞谨,你刚才都说了,那个贱人动了胎气,那也就是说,她的孩子本来就不是那么的稳固,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孩子就没了,毕竟意外那么多,谁能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天灾人祸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啊。”
“可是……”
蓝瑞谨还想要说什么,却被赵晓晓给拦了下来:“瑞谨,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横竖都是我弄,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用担心。”
闻言蓝瑞谨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嗯”了一声:“随你吧,我也劝不了你什么了,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让自己陷入到危险之中,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我知道,我很谨慎的,不会被抓到小辫子。”
“若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也不用着急,我一定拼尽全力都会帮你的。”
听到她这么说,赵晓晓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连连应了下来:“有你真好,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多加的注意的。”
两人又聊了两句之后,电话才挂断。
放下手机,蓝瑞谨看着手机,嗤笑一声,脸上满满的都是嘲讽和奚落:“蠢货,竟然这么急着去送死,拦都拦不住。不过这样也好,有你去当替死鬼,要是能弄掉她的孩子,也算是不亏了,放心好了,我会一直感念着你的恩情的,呵呵!”
……
季景白结束了当天的工作之后,便命令赵亮去派人调查网上的新闻的事情,而他则坐在电脑前面,找到那几个新闻看了起来。
当看到邵苒在幼儿园的门口被好几个人往身上丢鸡蛋的时候,气的当场将电脑扔到了地上,直接摔的四分五裂。
看着地上的残骸,季景白的冷眸中布满了寒霜,愤怒的火焰在眼眸中翻江倒海。
虽然已经听邵苒口述了经过,但是当看到当时的场景的时候,他还是气的胸口发疼。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竟然被人如此的糟践,而且还没有办法反抗,现在还被人将视频放在了网上,让更多的人去嘲笑她,挖苦她。
季景白终于明白为什么邵苒会被气的动了胎气,直接进了医院,这样的情况,一般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这是多么大的侮辱。
“简直是欺人太甚!若是被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我绝对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愤然的站起来,季景白感觉胸口气闷的难受,犹豫了片刻,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赵亮那边还没有给出结果,自己现在也急不了。
只是季景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在酒店里面看到一个他正在找的人——张谦。
当看到他坐在大厅里,端着一杯咖啡喝的悠闲自在的时候,季景白皱了皱眉,缓步的走了过去,站在了他的身边。
张谦觉得身边站着一个人,不经意的扭头看了看。
当看到季景白冰冷的脸的时候,他的脸也顿时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十分的苍白,身体甚至都在微微地颤抖着,明显的一副十分畏惧的模样。
很可疑。
“张谦,初次见面,我是季景白。”
这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对于张谦来说,却像是一个噩梦一样。
他缓缓的站起来,想要镇定自若的打个招呼,但是张了张嘴,却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犹豫了片刻,张谦照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就要跑。
但是没想到季景白早就料到了他的想法,在他转身的时候,一把抓住他后面的衣领,像是提着一只小鸡一样,将他拦了下来。
“怎么,招呼还没打就要走了?别着急,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好好地聊一聊,之前你不在国内,没有机会,现在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
闻言张谦的脸色顿时变得灰败,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整张脸上显示着几个大字——完了。
见状季景白冷笑一声,什么也没有说,按着他坐在了原本的位置上,而他转而坐到了他的对面,两人相视着,谁也没有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