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林木木,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他怎么可能不是人呢,一直和人生活在一起,这一次真的是我错怪了他,可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事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才会出现那样奇怪的想法。
我和王欢离开警局,没有别的心思,回到宿舍简单洗了一下爬上床就开始睡,一直睡到下午才爬起来,准确的说是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
“喂。”
“林瑶,晚上一起吃饭。”
林木木的声音,我有些抓狂,用力抓了抓头发,“不去,别烦我。”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林木木打来的,这个家伙,没完没了的电话打进来。
“好了,林大队,我怕了。”
林木木在电话里笑了一下,“一定要把王欢带来,我想问她点关于刘宇的事。”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就知道会有事,他才不会那么好心,单纯请我们吃饭。xdw8
王欢很痛快就答应了,而且还化了妆,站在我面前挑选衣服。
“你发什么浪啊!就是吃个饭。”
“不一样,来的可都是警察,你知道的,我从小最崇拜的就是警察,以后也要嫁给警察。”
“拉倒吧,你看看他们,整天在外面拼命,表明风光,嫁过去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也是啊!”
我这么一说,王欢顿时霜打的茄子蔫了,她就是那种特别容易受人影响的女孩,自己特别没主见的那种。
“好了,穿漂亮一点,总没错。”
王欢收拾我,我们拿了东西出门,林队长把地址发给我们,距离这里不算特别远,公交车应该就能到,王欢执意要打车,车费她来负责。
这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我们上了车,一路开过去,走进包间的时候,林木木他们已经都到了,十几个男人同时看向我们,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欢迎二位美女,警戒之花。”
“切,拉倒吧,我们也不是警局的人,对了,你们怎么都是男的啊,不是应该有警花的吗?”
“以前有,但是太辛苦转内勤了,就剩下我们这群饿狼。”他说完居然学着狼的样子嗷嗷嗷的叫了几声,学的还挺像的,我笑了一下,菜很快上来。
难得的轻松,现在手头上没有案子,按照常理,应该可以休息几天,一直这么熬,身体也受不了。
我和王欢喝的是果汁,味道很好。
“王欢,林队长想问问你关于刘宇的事,你知道多少?”
王欢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一旁的林木木,“我知道的就那些,她私下里和苏文关系最好,什么事都和苏文说,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林木木咳嗽一声,“我们查过,刘宇的学籍是假的。”
“假的!”
我脱口而出,一口果汁差点喷出来,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刘宇的学籍怎么会是假的呢!
“对,也是经过核对之后才发现这里面存在的问题,当初录取的时候,确实有一个叫苏文的女学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刘宇选择了回去复读,但是有人用她的名义来这里读书,因为一些疏忽,系里一直没有发现。”
林木木说完咳嗽了一声,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一直接触的刘宇又是谁呢?
学籍是假的,肯定其他的信息也都是假的,她冒充刘宇来到学校是为了学业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呢?
我看向林木木,整件事看似解决了,其实并没有,背后的神秘组织还没有浮出水面,这一次我们面对的只是刘宇、贺强,其实还容易对付一些,那些躲在背后的邪恶势力才是最可怕的。
“还有其他的信息吗?”
“没了,不过我的人一直在查,刘宇这一年来的出行记录,雁过留声,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刘宇被抓了以后什么都不肯说,警方现在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而且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表明她和苏文、张佳的死有关,同样没有证据指明她参与了一些罪恶交易,只能以袭警暂时关押,如果不能进一步找出证据,迟早要放人出来。
提到这个话题,气氛顿时有些凝重。
“头,出来喝酒就是为了高兴,能不说那些闹心的事吗?等休完假,兄弟们玩命的查,就不信查不出来。”
“对,喝酒,干。”
“干!”
林木木笑了一下,这个时候说这些事确实有些不适合,王欢的眼神闪烁,她可能再一次隐瞒了一些真相,当她准备去厕所的时候,我跟了出去。
“王欢。”
“呃,怎么了?”
我洗完手,王欢看着洗手间里的镜子,慢慢弄了弄头发。
“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没有啊。”
“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说出来,昨晚的事你也都看到了,警方有能力保护你。”
“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知道的就那么多,尤其是刘宇,她平时就挺神秘的,除了有任务的时候出现过,其他的时候都见不到她的人。”
“任务!”
王欢点了点头,她明显说漏了嘴,上一次我们问起的时候,王欢还说刘宇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她只是跟着几个姐妹去凑热闹的,现在提到了任务。
她所谓的任务,其实就是一些交易,有人利用她们的学生身份,还有医学院里闹鬼的传闻在进行一些罪恶勾当,最后因为苏文的意外死亡,这些事逐渐被暴露出来,最终导致了张佳的自杀。
刘宇在整件事里到底充当什么角色呢?苏文和张佳的纹身符号是在胸口,刘宇的符号为什么在悲上?纹身符号位置的不同代表的又是什么含义呢?
这些都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们继续划拳喝酒,我吃饱喝足,靠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相互打闹,人确实不应该整天紧绷绷的活着,因为很累,而且不知道哪一天会突然死去,只有在病入膏肓的时候才能真正明白生命的意义,可惜,那个时候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