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帅哥!”
秦羽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拉了他一下,一个大男人,这点委屈算什么,我的性子就是这样,因为生活在北方,有时候说话比较直接。
前面有一家过桥米线的店,我转过身看了一下位置,米线店正好对着原来疯子住的地方,于是就直接走了进去。wavv
“两份米线。”
“荤菜加什么?”
我看了一眼,平时就不太喜欢吃肉,要了一点桂花肠,秦羽坐在那只是点了点头,索性点成一样的。
“还吃点别的吗?”
“汽水!”
我极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有时候觉得他特别孩子气,点了两瓶汽水慢慢喝着,店里的人不多,我惦记着疯子的事慢慢走了过去。
“问你点事,我前几天来,商场里有个疯子,现在怎么没了!”
“没了吗?”
她说完朝着门口走了几步,“是啊,昨天还在呢,今天咋就没了,在这住了半年多了,看着怪可怜的。”
女掌柜的人很健谈,我正好想从她身上多了解一些。
“那他是真疯吗?”
“应该是吧,不过你说他疯,从来不打人也不骂人,有一次我给他点吃的,他还和我说谢谢,当时看着挺正常的,可能是受过什么刺激,脑袋出了问题!”
“那平时有人来找过他吗?”
“没有,谁能找一个疯子!”
“你说错了,有人找过他。”
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帘子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身上带着围裙,手里端着一个木盘,做好的米线散出阵阵香气。
“大哥,你见过?”
“见过,正好对着,有一次出去抽烟,看到他和一个老卦人在聊天。”
“老卦人?是地下通道靠边上摆摊的那个吗?”
我猛然想起上一次遇到的,不会这么凑巧吧,上一次我算了那个卦之后,老卦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对,他可和其他人不一样,有真本事,以前我做生意总赔本,后来就找他算了一卦,给我破了,生意真的就好了。”男人说完笑了一下,这时有人推门进去,点了东西,他转身回了厨房。
我也没什么需要问的,具体情况店里的人也不清楚,低着头吃着米线。
东西不算贵,还算比较实惠,从里面出来我忍不住朝着商场门口看去,里面彻底空了,就像那个老卦人一样,我知道那个疯子不会回来了。
他的出现似乎就是为了告诉我什么,或者是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帮我打开那道白色的铁门,这更让我觉得蹊跷,他最后在纸箱子上面留下的那些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有心事,从下面传过去直接进了学校大门,几乎一路上没和秦羽说任何话。
“到了!”
我抬头,已经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再见了,帅帅!”
“切!”
秦羽直接转过身走了,我一直朝着宿舍走,想到那个脸盘大的女生,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她们两个没在,应该是出去了,地上丢了不少废纸、瓜皮。
怎么能这样,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些,拿起一旁的工具很快清理干净倒进洗漱间的大垃圾桶里。
“谁动我桌子上的车票了!”
我躺在床上,拿了一支笔对着手机上的图片把那些符号画下来,一共是七个,最后一个有些模糊,我只能画出大概的图案,突然听到下面有人在说话。
她们两个回来了,我看的太投入,居然没有察觉到她们什么时候打开门进来的。
“有用吗?”
“有没有用,也不能动别人的东西,有病吧!”
我探出头看了一眼,大脸盘子好像是什么东西没了,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直接把手里的东西丢在桌子上。
“地谁扫的?”
宿舍只有我一个人,她虽然没直接冲着我来,其实已经很明显。
“我扫的,宿舍是公共空间,以后注意点。”
“你说谁呢?”
“谁往地上扔东西就说谁呢!”
我也不是吃素的,上一次已经是压着火,如果这次再不反抗,以后肯定没事找事的欺负我。
“好了,一个宿舍的,都少说两句吧,瓜子是我扔的,下次不会了。”
另外一个女孩连忙打过来圆场,我也不想弄的太僵,大脸盘子哼了一声,只要她不过分,我没心情搭理这种人,如果她得寸进尺,我肯定不会客气,比她恶心多的我都见过,根本不怕。
这些符号到底有什么深意呢?
我正出神的看着那些符号,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电话是林木木打来的。
“喂。”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是叫林警官还是叫林木木,我们年龄其实差不了多少,又算是儿时的玩伴,只是我不记得那些事而已。
“林瑶,我发现一点线索。”
“什么线索?”
“今天查了一遍苏文的卷宗,发现和最近发生的几起命案有关联,可能是连环凶杀案。”
“啥?几起命案,不会吧!”
有人在看我,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连忙捂住电话,“你给我发过来。”
“行。”
我看着手机,林木木很快发了几张照片过来,一共是三个女孩的尸体,上面有名字和死亡时间,第一个死的是苏文,死亡的地点是在学校那间荒废的教室里,第二个叫黄娟,是一家商场的会计,被人发现死在地下一层的停车场里,第三个叫陈红,无业,死在小区一层的仓房里。
我来回移动手指,比对三个女孩的脸,并没有相似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完全不同,包括她们的年龄和职业,似乎没有能联系在一起的地方。
“我没看懂,到底是什么线索?”
“她们都是被活活吓死的!”
林木木发过来一条消息,我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去看三个死者的尸体照片,确实和林木木说的一样,三具尸体眼睛凸出,嘴巴张大,虽然是尸体,还是能感觉到死之前处于极度恐惧之中,最后把自己给活活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