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回答:“什么都没想。”
江帆又说:“长宜回来了咱们三个人抽空聚聚吧。”
丁一想起上次科长嘱咐自己的话,就说道:“你们聚吧,我有时间再跟他聚。”
江帆见她情绪不高,就没再说什么。
丁一没有回家,她感觉他说得在理,江帆就径直向国际会展中心开去,他把车停在了上次那个宾馆前面,松开安全带,扭过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姐,请下车吧。”
丁一冲他笑了一下,收起那些烦心的事,就回身去拿自己放在后面的包。就在她扭身转向后面的时候,江帆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就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是那么炽热而狂放,像是要把她连人带心都吃进去。
丁一强烈地感到了来自他舌尖的欲望,仿佛将那种奇异的电流带进了她的身体里,让她的全身不由地轻颤,禁不住“嗯”了一声。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看到她娇嗔的眼神,他由吻上了她,他感到她全身都充满了诱惑力,这种诱惑力无时无刻都在考验着他意志力。
他再次吻了她一下,说道:“你在车里等我。”
说完,他就下了车,拿着手包进去了,过了有一刻钟的功夫,他就出来了,走到她旁边的车门,给她打开,向她伸出。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这样好吗?”
他没有说话,而是笃定地向他点点头。
丁一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掌里,他刚要拉丁一出来,这时,电话响了,他就松开了手,掏出电话,里面传出的是石广生的声音:
“哈哈,江市长,你好啊。”
江帆也笑了,说道:“老同学,好长时间都不联系了,你把我忘了吧。”
石广生说道:“没有忘了你,我前些日子去亢州着,但是没有去见你。”
“哦,又上那个棉纺厂着吗?”
“没有,是去的星光集团,小姶把我们叫来的,所以……”
“嗯。”江帆明白他不找自己的理由了。
“你现在在哪儿?”
“我呀,出差来了。”
“是一个人吗?”
“不是。”
“哈哈。”
“你笑什么?”
“笑你还算诚实,我已经看见你的车里坐着一个女人了。”
江帆一惊,四处看了看,就看见宾馆的门口,石广生戴着个棒球帽,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向他摆手。
江帆心想糟了,不如听丁一的去她家了,他下意识地关上了门,唯恐他过来,就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来到石广生面前,跟石广生握手,石广生看了一眼他后面的车,说道:“你是住宿吗?”
江帆脸有些微红,他点点头。
石广生说:“我在等星光集团的人,他们一会过来,小姶也来。”
“哦。”江帆看着他,石广生认真地说:“没错,我没有骗你,他们公司要晋升一级资质,请我们过来帮忙鼓吹的。亢州没有好玩的地方,他们就选在这里。”
江帆点点头。
“小江,上次的事对不起,都怪那个袁小姶太狡猾,我一不小心就把咱们上次去温泉的事吐露出去了,这次我将功补过,你赶紧退房,带她到别处去吧。我这次不会出卖你了。”
江帆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是不愿意碰见他们,我的情况你可能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又怎么样,咱们男人,谁还不偶尔调皮一下,犯点这样的小错误,要不白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见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冲他招手,他说道:“我过去了,有时间我去找你。”
江帆发现,这个年轻的女子不再是上次那个小焦。
石广生走过去,伸出胳膊,揽住了那个女子腰,就听那个女人娇声说道:“他是谁?干嘛的?耽误功夫。”
“我一个广告客户。”说着,石广生就搂着那个女人进了电梯,在电梯关上的那一瞬间,他冲江帆做了个鬼脸。
江帆迅速来到前台,退了刚才定的房间,办完手续就小跑着走了出来,他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发动着车子,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打方向,奥迪便驶出了宾馆,然后从北门出去,驶离了这个会展中心,直奔去北京的高速路驶去。
就在江帆开着车从北门出来后,随后一辆奔驰车拐了进去,车里坐着袁小姶和尤增全,袁小姶忽然就扭身看着那辆远去的车。
尤增全笑了,说道:“亲爱的,像他这种级别的车这里到处都是。”
袁小姶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的确看着像他,好像旁边还有个短发的女人。”
“呵呵,你神经过敏呀?你不是一直在马路对面的加油站监视着广电局的路口吗?不是没有看见他去找那个主持人去了?”
“是啊,我是没看见,但是你把我叫回来,就说不好了。”
“哈哈,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他要是在你走后来阆诸的话,那他的车得有多快?我相信他跑不过我的车。”
“哼,吹吧?”
“哈哈,实力在这里摆着呢,怎么能是吹?不过,你可别把他逼急了,那样我们的项目就不好拿到手了。”
“他跟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比你善良。”
“看来你跟他还是有感情,忘不了啊!”
袁小姶看了尤增全一眼,说道:“当然了,你不是直到现在也下不了决心娶我吗?”
尤增全说:“不是我下不下决心的事,是你家老爷子肯不肯把你嫁给我。”
袁小姶叹了一口气,说:“当初我家老爷子也不同意把我嫁给他,但是他却主动出击,攻下了我爸爸这个堡垒,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他呢?”
尤增全说:“哎,情况不一样,我估计我要是现在学他的话,保准被你爸爸打出来。”
袁小姶皱着眉,扭头看着他,说道:“你就那么怕挨打?”
尤增全当然琢磨不透袁小姶的心思,说道:“当然,谁不怕?再有了,惹急了你家老爷子,我在北京的日子就不好混了。”
袁小姶失望了,说道:“说了半天,你还是在乎你的日子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