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也很激动,他充满无限爱怜地吻着她,在占领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蜜意,弥漫了他整个心灵!
身下这个女孩子,他江帆一生要定了!因为,那种从心灵到身体的美好的感觉,胜过给他一个城池,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是终生难忘的。
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合着那多情的音乐旋律,轻轻地动了起来,终于,身下的小鹿,在他的亲吻下,敞开心怀,完全接纳他,发出了人生第一声娇哼……
终于向爱慕已久的女孩释放了自己,望着瘫软下去的小鹿,江帆的内心涌起无比的柔情。
看着她那俏丽的小脸早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美丽多情的大眼睛羞怯地低垂着,不敢与自己那多情的眼神相碰,江帆的心中禁不住涌起无限的爱怜,他俯首在她的耳垂边低声说:“告诉我,刚才……感觉如何?”
丁一的脸羞得更红了,心如鹿撞,清澈漆黑的大眼睛越望越低,扎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还想吗?”
她的心一阵乱跳,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
他们沐浴后,在房间简单的补充能量后,便相拥着沉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凌晨。
当江帆把她送到北广校门口时,他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又将额前的头发背到她的耳后,说道:“洗澡的时候最好淋浴,不干净的浴池不要进去,你现在有伤。”
丁一的脸立刻就红了,赶紧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江帆望着她惊慌逃窜的身影,不由地“哈哈”大笑,心情从来都没这么爽朗过,感觉早晨的日出都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心情出来的。
丁一红着脸,跑进了大门口,等到她认为可以转身的时候,发现他的车还没有走,他在目送着自己,回头,冲他招招手,便拐进了右侧的甬道。过了一会,她又走回来,往大门口他停车的地方看了一眼,他的车就不见了。
回到宿舍,居然一个人都没回来,其他两个人每次都是周一头上课赶回来,那么雅娟呢?她都两夜不回来了。
丁一看了看离上课时间还有段距离,就躺在了床上,身子跟散架子似的的疼,想起昨天他的疯狂,她的脸不由得又红了,赶紧翻身趴在了床上,把脸埋入双臂中,她不敢想昨天的事了,更不敢想一些细节。想着就这样把自己交了出去,似乎有些不理智,但是她并不后悔,她知道市长是个好人,是不会辜负她的,上次他就说,他要处理一些事情,尽管会有些困难,但是他有信心处理好。对于这个问题,她没有细问,她应该信任他。
迷迷糊糊中,她就睡着了,直到雅娟从外面进来,她才醒过来。
雅娟凑到她的床前,仔细打量她后说道:“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
她没扭过脸,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脸红了,就说道:“没干嘛?”
“没干嘛?那么干嘛早上还睡?”雅娟看着她说:“不对,脸红了,肯定你干嘛去了。”
丁一知道她在诈自己,就反问说:“你两夜没回,干嘛去了?”
雅娟看着她,说:“先别说我,先说你。”
“我怎么了?”雅娟不解地问道。
“你去哪儿了?”丁一笑着说道。
雅娟没有回答她,而是围着丁一走了一圈,说道:“我感觉你不对劲儿。”
丁一故作镇静地说道:“分明是你不对劲儿,怎么到成我不对劲儿了?”
“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就向丁一走去。
丁一慌了,不知她要干嘛。
雅娟笑了,她一下扒开了丁一圆领针织衫的领口,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就失望地说:“看来,你的确什么都没干。”
丁一扭回头,不解地说道:“你找什么?”
“呵呵,我在找罪证?”雅娟神秘地扒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处看着。
“找什么罪证?”丁一有些心虚。
“寻找浪漫的的罪证。”
丁一摸了摸脖子,仍然不解地看着她。
雅娟笑了,说道:“看来你还是太单纯了,单纯的连朋友都没谈过。”
丁一不敢看她那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就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朋友?”
“呵呵,谈过朋友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我在找什么。”
她坐了起来,下身传来的不适,驳斥了雅娟的话,她皱皱眉说道:“雅娟姐,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告你说,如果你有男朋友,两人在亲热的时候,就会……这样,”她做了一个亲吻的姿势:“男人比较馋,他情急中就会不管不顾,会在你的脖子上、胸上留下吻痕的。”雅娟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丁一还是不太明白,说道:“吻痕是什么样?”
雅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下的那个地方,就说道:“回头让你男朋友吻你一回就知道了。”
丁一突然站起来,冷不丁走到雅娟面前,调皮的拉下她的衣领,天哪,果然有好几个红印。这些红印的颜色深浅不一,看来不是同一时间吻的。她不由地惊呼:“你这里有!”
雅娟笑着就躲开了,说道:“你个死丫头,刚教会你,就在我身上试验。”说完,就追着要打她。
丁一赶快滚到了床上,雅娟开开门,便对着门上的玻璃照着自己。
丁一贴着墙,坐在床上,看着雅娟:“哧哧”地笑了。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脖子。她很庆幸江帆没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红印,心想雅娟的男朋友不好,夏天女孩子穿的本来就少,不该这样大劲地亲她,要是露出来被人看见,多难为情啊!由此她感到,江帆是真心爱她,也是很珍惜她的。
雅娟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就说道:“别美,你也会有那么一天的。”
丁一又笑了,她说道:“雅娟姐,我看你该老实说说,除去这个……”她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你们还做了什么?”
雅娟白了她一眼,说道:“干嘛,是好奇还是取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