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恶灵附体
这种感觉只有田甜曾经让他感受到过,没想到同样的感觉会出现在王娜身上,就他在一愣之间王娜再次扑到他的怀里,借着月光陈齐风发现王娜手里好像拿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双手一用力将王娜按到了床上,同时他也看清了王娜手里拿着一根磨得很尖的白骨,看样子应该是人的肋条骨。
王娜拼命挣扎着,也不不知道她从那来的力气,陈齐风差一点就按不住她,只听她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了!”
陈齐风从一手按着她,另一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根金针,从个的天灵穴刺了下去,很快王娜不再挣扎了,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陈齐风拿过被子给她被上,从种种迹像来看王娜好像中邪了,只是她手里那根胁骨磨成的刀,又是从那里来的呢?
这把骨刀磨得十分锋利,也不不知道用什么处理过,摸上去完全不是像是骨头制成的,而像一用金属制成的一样的。
还没等陈齐风想明白,门再次被推来了,这次进来的是春芳嫂,只是好她的目光有呆滞涣散,仿佛没有灵魂一般,还没等陈齐风说话,春芳已经向他扑了过去,她的手里同样拿着一把骨刀。
陈齐风不怕轻意出手,怕自己手重伤到春芳嫂,只能身子像旁边一样,顺手又拿出一根金针也刺到了春芳嫂的天灵穴上。
“天灵穴”是人.体八大要穴之一,封住了天灵活穴就等把人的灵魂给封住了一样,现在王娜和春芳嫂应该都是中邪了,只要封住天灵穴,就要以暂时封住她们体内的邪法。
陈齐风对驱邪之法但不通精,只能进入空间求教紫微仙人。
“他们这是被恶灵附体了,你现在用‘鬼神三十针’只能暂时封住他们,没想必须将恶灵驱逐出去才行。”紫微仙人解释道。
“师傅,她们怎么会突然被恶灵附体?”陈齐风有些不解。
“这是有人用了驱灵术,看来这人一定是‘剑山鬼门’出来的,而且道行还不浅呢。”紫微仙人想想又说道:“你现在回去,先把她二人.体内的恶灵除掉再说,如果时候间长了恐怕对会损害到她二人的阳气,到那个时候就麻烦。”
紫微仙人说完又把驱除恶灵的方法给陈齐风讲了一遍,陈齐风一一记这才退出了空间。
按着紫微仙人说的,陈齐风先将王娜的翻了一个身,然后取出七根金针,按照七斗七星的形状一一刺入王娜的后心,在刺入最后一根金针之后,陈齐风才将天“天灵穴”那根金针拨了出来。
王娜发出一声音呻.吟慢慢的醒了过来:“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说原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在陈齐风的房间,并且身上没穿一件衣服。
“先别动你中了邪,我刚刚才把你身体里的恶邪清除掉,我现在要把金针从你身上取下来。”
陈齐风见她清醒了,这将她身金针一一取出用如法炮制把春芳嫂也救醒了过来。
王娜十分的不好意思,只得抓起被子披在了身上,这时她发现春芳嫂同样不着一丝的躺边,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别说是男人,就是她看了也不免有动心。
春芳嫂很快也醒了过来,陈齐风找一毯子给她披在了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在这里。”
春芳嫂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娜说道,刚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只是话已经出口也没办法收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明明在房间里睡觉,醒了就在这里了,齐风哥说我中邪。”
好在王娜并没有听出什么来,春芳嫂想想自己刚刚也是在自己的房间怎么会突然到了陈齐风房间,难道自己也中邪了?
“嫂子你们先回房间把衣服穿好,有什么事我们一会再说!”陈齐风一直脸朝着墙,不敢转过头来。
春芳嫂、王娜穿好了衣服三人来到一楼,二人的说法非常的一致都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怎么就到陈齐风的房间,对于她们做过什么也是一点都不记得。
陈齐风知道也问不出才能,就让春芳嫂、王娜回去睡觉了,他自己走出房间运起透视眼,很快他发现别墅上空隐隐飘着一层黑色,通过观察发现这层黑色是从村子东郊飘过来的。
陈齐风放眼向东郊烂坟岗望去,很他发现那里燃着二团红,好像在烧什么,那地方埋的都是横死或者无后人,是不会有人去烧纸,而且那地方白天都没人去,何况现在已经是深夜,看来一定有什么古怪。
陈齐风赶到坟地的时候,只见地上燃着两大堆黄纸,旁边还放着两个草扎成小人,上面用血图着符,只是陈齐风对符咒这一类的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是干什么。
没办法只能拿草人进入了空间,紫微仙人看过之后说道:“这就是剑山的‘驱鬼符’,好在用符的人功力不够深,所以你才会没事,如果他再修炼几年,你今天还真悬乎!”
“师傅,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陈齐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前闭过一张帅气惨白的脸。
“剑山鬼门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外表总有异于常人之处。”
紫微仙人这句话让陈齐风更加确定,那个冷天仇一定就是“剑山鬼门”而且他确实杀他的动机。
谢过紫微仙人陈齐风退出空间,虽然他明知道是冷天仇做的,也拿他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找到门去对冷天仇说,是不是驱鬼来害我,那样非得让人当神经病不可。
不过陈齐风知道冷天仇这次没成功,早晚还得出手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第二天陈齐风又进入了空间,从紫微仙人那里要来二张保身符交到王娜和春芳嫂手里,让她们带上在身,这样无论什么样的邪门外道都无法靠近她们的身了。
陈齐风推测八天晚上冷天仇还会去东郊的烂尸岗作法,天刚刚一黑他就独自去西郊。(未完待续)